盡管之前已經看了好一會。
但傅卿還是習慣不了這張油膩的大臉盤子,警惕地看了門口一眼,“你的同伙不會這個時間回來吧?我可不想讓人觀。”
“放心吧,絕對不會!”
胖子拿著鋒利的剪刀給傅卿松了綁,“他有別的活要去干,顧不上這邊,你就放心吧。”
看到僅僅被捆在背后的手,猶豫了一下,沒有選擇解開。
傅卿看出了他的顧慮,故意道,“不需要用手,你不用解綁,我是個講信用的人。”
蹲在后的胖子瞇了瞇眼,“有新聞說你私生活混,看來是真的,你沒帶病吧?”
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竟然還有資格挑這個。
要不是現在還沒機會出去,非要給這胖子兩個掌,讓他好好認清自我!
“那些新聞都是假的,你信這個?條件已經擺在這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傅卿眉眼微抬。
這正常的一幕落在胖子眼里就沒那麼正常了。
傅卿這張臉能為頂流不是沒道理的,不管是把五挑出來看,還是單獨看都很出眾。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就跟建模建出來的一樣。
平時鍛煉到位,該有的地方有,該纖細的地方纖細,簡直人間尤。
察覺到胖子炙熱的目,傅卿的心瞬間一。
那只胖得跟米其林胎一樣的手朝著傅卿過來,心底厭惡,下意識地往邊上閃躲了一下。
捕捉到這一瞬間的作,胖子角的弧度瞬間塌陷了下去,“你嫌棄我?”
“不是,能不能找個躺下來的地方?”傅卿依舊鎮定。
“還會玩。”
胖子嘿嘿一笑,又走了出去,很快就從隔壁搬來一張折疊床。
這下,是沒有病可以挑了。
“來吧,小寶貝。”
胖子快步走近,彎腰就想將傅卿橫抱起來丟到床上去。
哪知道就放松警惕的那一下,傅卿抬就踢在了男人的關鍵部位。
在他痛呼著抬眸的那一瞬間,猛地往前邊一撞,正好撞在胖子的鼻子上,撞得他兩眼冒金星。
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傅卿得到了逃跑的時機。
“癩蛤蟆想吃天鵝!”
迅速將手上的繩子給解開,拔就跑,跑到門口的時候還順手用架子床把門給堵上了。
在監獄的那幾年,就算是陸北他們打點過,被欺負也是常有的事。
沒點技能還真活不下來。
傅卿很慶幸自己會這麼一套,等到別人來救,黃花菜都涼了!
順著這一條走廊跑,所有的門都是關閉的。
跑到岔路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想的有點簡單了。
這不是一個直通的結構,而是錯綜復雜,類似迷宮的一個底下倉庫。
如果了解這片區域的人是很容易找到指定地方的。
但傅卿對這里很陌生,只能賭一把,賭自己選擇的方向不會繞回去。
后邊傳來胖子的咒罵聲,接著還聽到他打電話的聲音。
傅卿是赤著腳的,跑的時候都沒注意腳下的玻璃渣。
走到一半察覺到刺痛,才匆匆停下來看了一眼,盡量用腳后跟落地,拐了好幾個彎道,才總算找了個打開的門躲了進去。
剛關上門,腳下就傳來了玻璃瓶子哐哐當當在一起的脆響。
這個房間的構造跟其他房間是差不多的。
墻壁上有一個昏暗的小燈。
垂眸,能看清腳邊是一個紙箱子。
酒香味鉆進鼻尖,這里是一個小酒窖。
什麼家庭條件,能在家里放這麼多酒?
傅卿隨手拿了一瓶,在燈下仔細一看,一個偌大的燙金LOGO吸引了的目。
是秦氏的LOGO。
如果是秦氏,那有這麼多名貴地酒就不奇怪了。
只是秦氏在北川有這麼多酒窖,這是哪里?
雖說之前嫁給了秦墨,但是對于秦氏的產業,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也無從知曉。
秦墨讓待在家里,連朋友都很帶去見,這是完全不著的領域。
把手上那瓶放回架子上,抬手又拿了一瓶,依舊是秦氏的LOGO。
那,這里所有的應該都是屬于秦氏的。
不管怎麼說,能把關到這個地方來的,絕不是什麼小人。
找了個空地坐下,隨意撬開一瓶高度數的酒,給自己腳掌上被到的部分消毒,痛得頓時臉煞白。
忍著想要喊出來的沖,傅卿在角落里,仔細聽著門外的靜。
等了很久,外面都沒有腳步聲。
繃的神經松了松,抱著酒瓶子在角落,思緒游走,到底該怎麼最快最安全的逃出去。
……
世貿濱江。
視頻里出現的那個外賣員已經被找了過來。
閔助理將人帶到監控室。
“我還有單子要送,你們有什麼事等我下班再說行不行,耽誤了我的時間,你們賠得起嗎?”
外賣員一走進來就開始抱怨,看到一屋子的人,氣焰稍微收了一些,把帽子摘下來,不耐煩道:“好了,就十分鐘,如果你們耽誤我太多時間造了我的經濟損失,就別怪我耍無賴。”
技人員將監控畫面重新播放。
“你那天到這里送了一單外賣,為什麼出來的時候走路姿勢就變了?”
“能為什麼?你沒看到我子上臟兮兮的嗎?客戶沒拿穩外賣,把高湯倒在了我的上,難不我還不能改變一下自己的走路姿勢?”
外賣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技人員。
放大之后,確實能在高糊狀態下看到外賣員有一塊深的地方。
確實是被湯水沾了的印記。
技人員抿,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就算是傷,一個人行走方式這種行為習慣是不會在短時間改變的,要不,去警察局讓警察對這件事進行調查吧?”
還未等外賣員回話,一直沒出聲的秦墨開口,“讓他走。”
“什麼?”
陸北手一把將人給拽住,眸底是掩蓋不住的怒氣,“不能走,你跟這件事不了干系,跟我去警察局!”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一個讓我走,一個說不能走,我到底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