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爛到家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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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智忠看了李軒半響,擺手道:“小嚴,去拿筆墨來,今天就讓李先生提個字又能怎麼樣。”

聞言急忙將筆墨取了過來,接著將仕圖攤在了李軒麵前的茶幾上,李軒正提筆,莊智忠猛地一怔,接著腦門便是開始刷刷冒著冷汗,捂著太咬牙關,顯然是頭痛又犯了。

而在這之前,犯了頭痛,莊智忠也隻能用止痛藥來緩解,不然的話隻能始終忍著這痛苦的折磨。

李軒瞧了他一眼,思忖半響,開始下筆。

片刻之後,李軒在仕圖的右下角添了四個草書大字。

在書寫的過程中自然將儒道正氣融匯而,看那草書時,可謂是線條優,氣韻天,氣勢磅礴。

莊智忠上一刻還頭痛裂,在李軒揮筆書的時候已然有所緩解,而在李軒收筆的瞬間,頭腦頓時一片清明,輕鬆了許多,至於疼痛早已經不翼而飛。

圖上,“道法自然”四個大字一氣嗬

畫作之上的煞氣息頓時消散無蹤,圖上綠葉青翠滴,紅花艷爭鳴,至於那著宮裝的子,臉上桃紅不復,眼神清亮。

李軒放下筆道:“好了。”

莊智忠看著李軒,驚為天人:“李,李先生,這,我就這麼好了?”

李軒平淡道:“這隻是個小小的怨氣罷了,不必施法,隻需單純的以至剛至的正氣鎮,它自然消散無蹤,小道爾。”

幸喜若狂,恭敬道:“李先生,這哪裡是小道,這是救命之恩啊,您是不知道,我爸之前被這頭痛並困擾的有多難,請了多專家教授都束手無策,可是您寫幾個字就治好了,這簡直就是神通啊!”

李軒抿,道:“莊先生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見李軒作勢準備起,莊急道:“李先生請留步!”

接著扭頭看著莊智忠道:“爸,您到現在還不相信李先生是有**力的高人嗎,我真的不是瞎胡鬧,李先生有多厲害我是親眼見到過的,我是您兒子難道還能騙您嗎!二叔不信這些東西也就算了,您總得信啊,不然州就完了!”

莊智忠皺了皺眉,瞬間做出了決定,起道:“李先生留步。”

“有事?”李軒淡淡道。

“李先生真的能救州百姓嗎?”莊智忠鄭重的問道。

李軒淡淡道:“我說過,信,就可以,不信,就不行。”

莊智忠咬了咬牙,瞥了眼自家兒子,突然拱手,彎腰拜下:“請李大師救救州吧!”

……

花卉展覽廳。

莊智明看著一群神神道道的老頭子在竊竊私語著什麼,也沒心思聽,兀自走到一旁,點了一香煙,皺起了眉頭。就在今天上午,自家那個州市的一把手大哥,居然親自給他打電話了,而且為的還是侄兒口中的那個斬殺怪的“李先生”,這簡直不可思議。

正吞吐著煙霧,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儒雅男人上前,小聲道:“莊總,小嚴跟那位李大師到了。”

“哼!”

莊智明輕哼一聲,心中不悅。

本來作為一名商人,他是應該多相信一些財神關二爺之類的神祇的,可是這個人執拗,將唯主義論貫徹到了極致,若不是此次州大難,他是打死都不會相信這些迷信的東西的,也不會請這些神神道道的老頭子來。

但實在是沒辦法,連農業部的院士都皺眉搖頭,他隻能尋求最後的希了。

“讓他來見我。”莊智明冷淡道。

莊智明現在簡直覺得大哥家父子倆都瘋了,這侄兒更是瘋的厲害,去了趟天王山回來,結果說天王山裡有個怪,有四米多高,還使一柄巨劍砍來砍去就像魔神臨塵,但最後卻被一個人召喚來雷電斬殺了。

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不一會兒,當莊跟李軒等人站在他麵前後,他更是徹底失頂。一個二十出頭,看著還是個大學生的年輕人,也能當風水大師?

哪怕是他不信這些東西,可也知道,真正的風水大師,最起碼也要像他旁邊這位“龔師傅”一樣。皓首白須、仙風道骨、言必《周易》、談必《係卦》。什麼八卦,說的頭頭是道,在江南名頭甚大,至莊智明一個不喜歡迷信的人,聽著聽著都快說服自己也信了。

於是,莊智明隻是隨意的對李軒點點頭,就繼續恭敬的向旁邊那位龔大師請教。

這位龔大師被眾人擁簇在中心,毫沒理會李軒等人。

他手中托著一個羅盤,一邊走,一邊淡淡的說幾句,都是玄之又玄的名詞,偏偏眾人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見莊智明態度冷淡,莊大急。

這時那個三十多歲戴著金邊眼鏡的明男子拉住莊道:“莊,莊總還有要事呢,你就別添了。”

“徐哥,我這怎麼是在添?”

見到這男子,就大吐苦水“我辛辛苦苦去天王山深將李先生請回來,連我爸都認可了李先生的能力,可我二叔卻這樣對我,真是的,我不也是為了幫他嗎?”

這徐江是江一把手的書,平時莊莊智忠都很,有什麼事,主要都是求徐江幫忙的。

徐江信聞言,不由眉頭大皺。

他也沒看出李軒有什麼能耐,不過莊的麵子不好駁斥,於是就乾脆讓李軒等人跟在一把手一群人後麵。

李軒並不在意這些,靜靜的看著流的那些老人。

這些各式各樣的花卉,的確看不出什麼蟲災或疾病,但偏偏枝葉枯萎發黑,就好像被火烤焦一樣,但李軒卻是明白,這不是被火烤焦,而是煞之氣的侵蝕。

“師傅,這個人真是沒禮貌,這也就是您,要是我,早就掉頭走了,幫他們還一個個的不搭理人,擺個臭臉給誰看呢!”呂泠泠抱怨道。

李軒笑道:“一個是州市的一把手,一個是州首富,泠泠,你什麼時候敢跟這些人這麼說話了。”

呂泠泠撇,小聲道:“我就是看不過他們小看師傅。”

“這有什麼,當所有人都認為你有本事時尊敬你是自然的,可在你沒有顯本事的時候,就不能夠強人所難,將自己的願強加給別人,這豈不是太主觀了,你要記住,千萬不能眼高手低,虛懷若穀纔是對的。”李軒毫不以為意,撚著枯萎的花瓣煞之氣侵蝕的程度。

呂泠泠抿道:“師傅,我不懂。”

“所以我讓你留在千峰上大學,你非要跟來,以後要多看書,多學做人的道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說的就是如此。”李軒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老臉尷尬的於大師一眼,道:“打打殺殺的可不是修道之人的初衷。”

呂泠泠咬了咬,道:“師傅,我知道了。”

走著走著,突然李軒停住了腳步。

“師傅,怎麼了?”於大師疑道。

“你們有沒有覺,這個花卉展廳裡麵溫度很高?”李軒道。

“還真的誒。”

呂泠泠頓時驚訝的出聲來。外麵溫度都接近零度了,但到了花卉展廳裡麵,卻覺溫暖如春,上穿著的厚厚服都顯熱了。

“對啊,怎麼會這樣,難道地下有什麼大型溫泉不?”於大師皺眉道。

李軒笑了笑,微微閉眼,將神識外放,全力探地底深

等人見狀,大氣也不敢出一個,都眼的看著李軒,指他能找到原因。

“哼,故弄玄虛。”

徐江在旁邊暗暗冷笑。

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孩,沒什麼社會經驗,所以能被李軒糊弄。但他作為莊智明的書,何等明,早就有人發現花卉展廳溫度的怪異。

但這種溫度本不可能將花草都烤焦,反而應該促進花開,也正是如此,這個展廳其實是四季如春的,讓人嘖嘖稱奇的是冬天的時候,展廳就很暖和,夏天的時候,卻也不需要適當製冷,也自調節溫度,很適宜花草生存。

地質專家也早就判定,展廳下沒什麼地下熱泉。

而事實是這個最大的展廳,也正是靠著這個特,每年的遊客才最多,最為熱鬧,所以並不是什麼溫泉不溫泉的問題。

正因如此,纔有人猜測是不是風水出了問題。於是莊智明親自讓他去江南,請了這位在江州大有名頭的‘龔大師’前來。

這時,隻見龔大師在前麵道:“莊總,我明白原因了。”

“什麼?”莊智明神一怔。

“這花卉展廳所在地,是一氣匯聚之所,又名‘太脈’。”龔大師手托羅盤,淡淡道:“平時氣被鎖住了,自然別無大礙。但今年是由於天乾地支運轉,是‘丁亥年、辛亥月’,主發。這些花卉之所以枯萎,是因為被氣所沖,一時承不住。”

“就像普通人,若睡在火炕上,自然肝火大盛,甚至會流鼻。”

“可是,這個展廳方圓數年以來都是如此,怎麼偏偏今年就發了?”莊智明還是對不太相信這些‘神’。

龔大師須皺眉,有些不悅的強調道:“莊總,您是說我的計算是錯誤的?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往年無事是真的,可今年由於天乾地支的運轉,正巧上了丁亥年,辛亥月,主氣旺盛,這才發。”

“那怎麼辦?”莊智明勉強信了些。

“無妨,等我佈下一個風水大陣,接引氣前來,把這氣調和一下,不但能消除花卉展廳中的氣,而且能讓此地展廳像以往一樣,‘四季如春、花卉常開’。”龔大師著胡須,竹道。

“真的?”莊智明稍微有了些期待。。

他本不應該這麼輕易相信龔大師之言,但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隻能拚命抓住這最後一跟稻草。

“接引氣,真是個爛到家的主意啊。”

李軒譚雨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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