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康安平坐穩梁州大佬兼江南臺州大佬的位置,放眼華北都沒幾個人能惹得起他,而那些自己惹不起的,現在大家都是跟李大師在同一條船上。所以,吳家哪怕再是過江龍又如何?還不得看我這個地頭蛇眼。
想到這,他更是得意,麵上卻故作嘆氣道:“這會所其實原本是張權蛋的的省產業,當時我也就是跟著張權蛋混口飯吃而已,想想都覺得憋屈,在自己的地頭上讓外省的老闆騎在頭上吃喝拉撒。嘖嘖,不過誰想張權蛋眼拙,惹了不該惹的人,留下了這麼大個會所和諾大的產業,沒辦法,也隻好我挑起這個擔子。”
吳先生聞言,心中皺眉,但不得不湊趣道:“聽說張權蛋遠在江南的外貿集團,也已經全部落康老闆的手中。如今連董事長的位置都換了您來當。這可是十幾個億的資產,康老闆有福了。”
“哎,以前我隻是張老闆手下的一個馬前卒而已,過個刀口的生活,張老大吃,給我點湯喝,我就心滿意足,哪能想到今天,真是慚愧慚愧啊。”
康老闆上說著慚愧,臉上卻毫沒有謙讓之意。
周圍的富豪老闆們見狀,頓時馬屁如,把康老闆拍的飄飄上天。
吳先生麵帶微笑,卻暗自冷哼一聲。
這康安平就像他說的,原先就是一個十足的馬屁,是一個馬前卒,混混打手的級別,也就會說話,能哄張權蛋開心,跟著他一起打天下,資產撐死了不到百萬。
結果張權蛋一死,他借著華北諸多大佬的支撐跟扶持,一躍而上,暴力接手了張權蛋原先留在華北的勢力,甚至用腥手段鎮了江南省張權蛋的諸多擁護者,更直接把張權蛋一生打拚下來的十幾個億的外貿集團都吞了下來,直接拿下了江南臺州的半壁江山。
但他此次是有求而來,雖然看不起這個青皮混子暴發戶,卻也不能有毫表出來,於是略帶恭謙道:“康老闆現在熾手可熱啊,誰不知道你手中握著“千峰靈泉”的銷售大權,不知道有多富豪貴人想來您手中求取靈泉呢。”
“吳先生也聽說過‘千峰靈泉’?”康安平一收滿臉得意,正道。
“我訊息靈通些,所以早到幾步,隻怕要不了多久,真正的大部隊就要滾滾而來了呢。”吳先生麵不。
靈氣水最終被李軒起名‘千峰靈泉’,倒沒什麼深意,隻是需要一個噱頭罷了,不然出去說什麼“一瓶水”,恐怕沒人會買。
雖然靈泉才流傳出去不久,但那神奇的效果已經徹底轟了大半個華夏的上層社會,甚至連遠在東海的吳先生,都聞風而來。
“哎,不瞞吳先生。這靈泉雖是李大師給我們銷售,但我是剛接手梁州,在華北這個圈子還隻是新人,分到的最,一天也就十幾二十瓶的份額。到手之後,這位領導問我要一瓶,那個大佬問我要一瓶,你看,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了啊。”康安平搖頭無奈道。
吳先生心中冷笑,毫不信,但卻不得不順著他話說:
“確實讓康老闆為難了。”
他突然好奇道:“這麼說,這靈泉是出自‘李大師’之手?”
“那是,天然的泉水哪有這等奇效。”康安平傲然道:“這些靈水都是李大師以**力提煉出來的,否則能賣上十幾萬一瓶?”
吳先生皺眉道:“我在東海,也聽過李大師的名頭,東海把他傳的神乎其神,我看他未必比康老闆強多。”
“我哪能和李大師相比。”
康安平連連搖頭,眼中閃過一懼:“李大師乃是神人,像是譚二爺、趙仲儒、江蔚然那些華北大佬也就算了,可我,說到底隻是一個新人,說句不怕吳老闆笑話的話,我們這些小人,哪怕是李大師不把我們當狗,可我們有自知之明。”
那天他就站在張權蛋旁邊,眼睜睜看著李軒一指擊殺了那位在江南威風了十幾年,甚至將生意都經營到河東省梁州的大佬,從此那一幕深深就印在康安平的心中,揮之不去,雖然沒有夢魘,可比之夢魘都要印象深刻,不敢有毫懈怠。
他現在想坐穩梁州大佬的寶座,最迫切就是需要李軒的支援和這千峰靈泉。
所以康安平對李軒可謂敬若神明。
“康老闆過謙了。”
吳先生笑著搖頭,顯然不信:“您也是一方大佬,未來必有取而代之的一天。”
康安平默而不語,心中卻冷笑連連:“你算什麼東西,便是你吳家家主來了,在李大師麵前都是卑躬屈膝的料,你區區吳棟,也在敢這裡大放厥詞”
正想著,康安平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後,他臉瞬間拉了下來。
“康老闆,怎麼了?”吳先生問。
“幾個外地的小傢夥在找事。”康老闆眼中閃爍不定,突然道:“吳先生,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蒙山一趟?親自把大明星接過來,也顯示咱們追人的誠意嘛。”
“也好。”
吳先生欣然起。
鐘明誠的梁州朋友馬,就在古鎮,故來的最早。
他到場時,眾人早在溫泉山莊老闆安排下,進休閑大廳,分兩邊坐下。魚夢舒也在影姐幫忙下,換了服,帶上墨鏡,又恢復那份高冷狀。
而李軒正優哉遊哉的坐在一旁,吃著溫泉山莊特工的新鮮水果,李存孝那高大健壯材立在李軒後,如同泰山一般,紋不。
連馬進來,也不由多看他幾眼,才轉頭問向鐘明誠:“名誠,這是怎麼了?”
“朋友和人起了點小沖突,請你來說和一下。”鐘明誠陪笑道。
“這個無所謂,想來隻要梁州的,都應該賣我三分薄麵。”馬拍脯保證。
這時,旁邊的瘦小男子嗤笑道:“呦,馬,你麵子什麼時候這樣大了?我怎麼不清楚?”
“季老三?”馬見他,微微皺眉。
這人雖然無甚能耐,但有個好姐夫啊。最近幾個月,康安平強勢崛起,取代張權蛋在梁州的地位,為梁州新貴,馬大全是絕對惹不起的。
不過麵對季老三,他未必懼他,於是冷笑道:“季老三,你是不是又蟲上腦,看上哪個妹子了?他們可是我的朋友,你別。”
馬所言並非無的發矢。
魚夢舒雖然帶著墨鏡,但那材氣質,絕對頂級禍水。哪怕謝瑞琳也是個長小,尤其剛剛泡過溫泉,長發漉漉的,麵板水人。
“嗬嗬,你馬大全算個老幾?”季老三不屑一笑。
“這麼說,你不準備給我這個麵子了?”馬大全臉一沉道。
他在梁州也是有頭麵的人,別人看他父親都給他三分麵子。在他看來,自己和季老三應該是五五開,大家各有靠山,井水不犯河水纔是。
“我給尼瑪的麵子!”季老三猛的拿起桌上酒杯就砸過來。
馬大全飛躲過後,就一臉鐵青爬起來,想要沖上來。但被旁邊的鐘明誠拉住,低聲道:“他那邊十幾號人,別沖。”
“哼,人再多,我看他們敢手不?”馬大全心中也虛,但還是著道。
“那傢夥倒是無所謂,關鍵他說要喊什麼老闆來。我怕有意外,才你的。”鐘明誠道。
“什麼老闆?”馬大全突然心中一陣不妙。
好像康安平就喜歡別人喊他老闆而不是老大啊。
“不知道。”鐘明誠稍微沉默,道:“魚姐姐說,似乎什麼‘康老闆’,想請吃飯的,中途跑出來,所以這季老三才帶人追來的。”
“康安平,康老闆?”馬大全頓時變。
“不錯,就是我家大老闆,怎麼,你馬大全要接著這個梁子?”季老三坐在那,翹著二郎道。
馬大全瞬間坐蠟了。
他哪有這個能耐接康安平的梁子?這可是新起的梁州大佬,資產近二十億,手段人脈便是他父親都遠不及,何況是他?
“兄弟,你我來,可沒說讓我得罪康安平啊。”馬大全看著鐘明誠,皮笑不笑道。
“馬,您這是?”鐘明誠一愣。
“我的意見,你還是給季爺陪禮道歉吧,否則等康老大真來了,那可就不好辦了。”馬大全沉默片刻,終究看在相識一場份上,勸了一句。
“憑什麼賠禮啊,是他們想帶走魚姐姐的,我打那個鬼還有錯了?”謝瑞琳道。
馬大全沉默不語,眼中閃過一不屑。
還憑什麼?
憑人家拳頭比你大!憑人家錢比你多!憑人家是梁州大佬康安平!你們幾個小縣城的土包子,拿什麼去和康安平扳手腕?
“不錯,應該是他們給我們道歉才對。”旁邊吃著水果的李軒也點頭道。
到李軒激勵,謝瑞琳大為振。
“你知道康老大是誰嗎?”馬大全忍不住諷刺道:“不要說你們,便是你們千峰的譚大,見了康老大,論輩分那也得先聲‘叔’才行!”
“是啊,瑞琳,你們還是道個歉吧。”魚夢舒也終於開口。
最終下定決心,等吳先生他們來了,自己就求個,保下這群年。畢竟這幾個大學生模樣的孩子都是為了自己纔出頭的。
李軒譚雨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