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李家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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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遠發現,自己得從之前對李軒的猜想的基礎上,再次重新審視一下李軒了。彷彿這半年過去,李軒就搖一變,從鯉魚化作蛟龍,可以呼風喚雨了。

“譚老,您登門,也不通知一聲。”李澤元快步走過來道。

這種況下,李中強明顯鎮不住場子,也隻能靠他了。

“是李老弟啊。”譚老此時才輕輕點頭。

他資歷甚老,比李澤元高出一倍,一聲老弟,算是李澤元高攀了。

果然李澤元有些寵若驚,他瞪了愣在那的李中強一眼,做勢道:“譚老,快請進大堂說話。”

“不用,我此來是給李先生道歉的。在這外麵喝杯茶水就行。”譚老搖搖頭。

李澤元深深看了自己的孫子一眼。

最終點頭道:“也好,我陪您。”

譚老和李澤元已經在院坐下,其他人自然也不敢留在大堂,紛紛圍著站立。

這桌子上,頓時隻剩下李軒、葉瓊、譚老和李澤元。而李若瑜李宗等人,哪怕想坐下,但看到連他們要拚命討好結的譚子明,都束手立在譚老後,哪敢座。

倒是李致遠夫妻,被李軒拉著坐在一旁。兩人看著兒子的目,無比復雜,帶著驚喜、疑、詫異、震撼,唯獨沒有不信。

“二伯母,這就是譚子明。”

李軒指著譚子明道:“你且問他,是不是因為我,才讓李宗大哥白費苦功,失去了長期好可能?”

“不敢,不敢……”二伯母讒著臉直笑,哪敢去問譚老的孫子,譚功澤的侄兒。

“大伯,我當時問你,你們想結譚子明,與我何乾,我為何要道歉?”

“現在你能給我個答案了嗎?”李軒直視李中強道。

在眾人目下,李中強臉一陣青、一陣白,最終隻能心不甘不願的道:“這是大伯錯了,你不用道歉。”

他是何等心高氣傲之人?

現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著當眾向小輩認錯,真是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李宗更是低下頭,死死的攥著拳頭,隻覺這一生的麵,都被李軒踏在了腳下。

李軒毫不心

當時李中強占著自己長輩份,指責父親的時候,又何曾顧念過親麵呢?

等李軒停下來後,譚老爺子才意有所指道:“李老弟,你們李家是一葉障目,有眼不識真龍啊。”

李澤元心有猜測,但是終歸想要一個答案,道:“老哥說這話,我聽不懂啊。小軒到底何德何能,讓你們這樣珍重對待?”

“這個……”譚老也愣住了。

李軒的那個‘李大師’份,於灰地帶,顯然不好當眾說出來。而另外一個讓譚家看重的化境宗師,未來可能接任中州天網總教份,則是說出來這些人也不懂,而且現在是春節,這些人是來拜年的,這是忌諱。

他們對武道一無所知,哪知道宗師是什麼東西?天網總教雖然出現在了世人麵前,可對於普通人而言,也還是機中的機,豈能與外人隨便講?

見譚老猶豫,大家心中忍不住開始猜疑。

李家人更是猜測,莫非譚家也看中了李軒上那林家脈,想攀附林家?

隻有李澤元老爺子,見吞吞吐吐的譚滄江,心中的那一不確定,終於徹底的消散了,李軒,的確是武道之人,而且,這般陣仗,沒準是跟他爺爺一樣的年宗師!

正在譚老猶豫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

“怎麼回事?”李澤元皺眉。

這時,李中興突然匆匆從門外走進來,一邊走,一邊道:“爹,錢會長來了!”

“錢會長?”

李澤元也臉一變,驚道:“錢老也來了?”

“什麼,是中州商盟錢會長?”

“這可是金陵市的商會龍頭,是對金陵經濟發現有著巨大貢獻,已經八十九歲卻仍舊佈下崗的經濟活化石啊,他怎麼來了?”

“據說錢會長曾經是李老爺子的引路人,估計是來看學生的吧。”

“李老年輕時候得多優秀啊,居然讓老師親自來看子弟。”

“這你就不懂了吧,錢老雖然年邁,卻是神不減當年,可是李老爺子,卻是纏重病,恐怕沒多時日了,這才師徒深啊。”

眾人剎那間喧嘩起來。

除去錢老跟李老爺子的關係不說,這錢老可是真正的大人啊。

相比起譚老這個炮火連天年代留下來的傳奇,錢老則是大家每日都能在電視上看見的,是四十多年來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對金陵發展做出重大貢獻的元老,是國家頒發過無數證書,在各大經濟名校跟國際院校掛著無數榮譽教授頭銜的經濟大佬,是真正的經濟活化石啊!

當年,華夏麵臨重大的改革,是錢老一手扛起了金陵的改革大旗,跟著國家的腳步,一步一個坑,卻也不失鋒芒,用自己的可怕經濟頭腦,三十年間,將中州改造了一個國際的大都市。

可以說,自從他任商盟會長開始,就極為耀眼,隻要是金陵商業圈,乃至國家隊伍,誰不認識這位德高重,馳名中外的老人啊。

幾乎所有金陵市的來客和李家人,都趕向門口迎去。

譚老雖好,終究退休已久,錢老是一個剛直不阿,而且現在還掌控著金陵經濟的大佬,平時想結都沒法見到的。現在乘著機會在錢老麵前留個好印象,日後自家集團公司或有專案時,也好求助上門。

在眾人的擁簇中,形佝僂,被兩個年輕男人攙扶著,卻神頭極好的老者緩步走了進來,他慈眉善目,可眉眼之間的鋒芒卻是毫不減。

“小李啊,我來看你了啊。”

他一見到李澤元,就緩步上前,雙手握著李澤元的同樣枯瘦的手,搖個不停。旁邊還有記者接連拍照。

一旁,一個書模樣的眼睛男人在一旁解釋道:“錢老去平問群眾,路過李家村,想到學生,就專程來見您一趟。”

“老師還記得我這老頭子,真是費心了啊。”

李澤元也心有榮焉,雖然錢老是他商業上的引路人,這些年也對李家明裡暗裡幫襯不,可是兩人並沒有實際上的師徒名分,平日裡也並不如何走,但如今對方權勢極高,還能記得自己這個學生,讓李澤元怎能不心暖?

“誒,中興我時常能見到,我每次看到政他,就想到小李你啊,最近怎樣?”錢老和藹的笑著,拍了拍李澤元的手背。

李中興躬立在他旁,一副榮譽有加的樣子。

這時,錢老似乎纔看到譚老,驚奇道:“譚兄竟然也在啊,看來我這趟,是來得值了,老譚進來可好啊?”

作為金陵四十多年來的商盟會長,掌握整個金陵的經濟命脈,錢老的地位跟尊容,甚至比之金陵省長都大的多,哪怕是京城來的大人到金陵,也得先拜訪老爺子,而他跟譚老更是一個時代的人,兩人雖然認識,卻沒有太大的集,可是對雙方的敬佩,卻是毫不減,這或許就是惺惺相惜了。

譚老點頭道:“還好,老錢,你這是不給自己放放假啊,剛過年就走東走西的,視察下麵,真是心命啊!”

錢老搖頭笑道:“老了,沒多年了,趁著自己還能,多為國家做一些事,為中州的大眾做些事。”

譚老點頭,兩位老人寒暄幾句,便是點到為止。

“錢老,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李宗,在金陵機關部門工作,最近剛升他們科的主任。”此時李中強連忙道。

“小夥子年輕有為啊。”錢老打量了李宗一會兒,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乾,未來將來如果對你現在做的不滿意了,老頭子我的這個位置,就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了。”

“是,錢爺爺。”

李宗整個人彷彿都活了過來,再次回復鬥誌昂揚的狀態。

“錢老,這是我孫子李軒。”李澤元也想趁機推介。

“嗯,年輕人做什麼呢。”

見站在一旁,眉清目秀,臉上始終掛著和煦笑容的李軒,錢老也是微微點頭。而李軒也是打量著這個老爺子,他可以對譚老使一些手段,那是因為譚老跟他有所集,有一些小小的矛盾,作為華北李大師,他需要擺架子,可是麵對大爺爺的老師,錢老,李軒不能,也不可以目中無人,若是真那般做,恐怕李軒都瞧不起自己了。

“我這小侄兒還在讀書,是學醫的,他父親倒也是有大誌,可惜這麼多年,始終未能施展才華。”李中強道。

“嗯?”

錢老微微點頭,有大誌,卻未能施展包袱,錢老自然明白李中強的畫外音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李致遠這個人,年近半百了,卻還是一事無

他倒也不好說什麼,因為李致遠並不是他這個“學生”的親兒子,不過對於李軒,錢老卻是多看了一眼,這可是李澤元唯一開口引薦的一位小輩,可卻是學醫的。

這讓他想到了當年的李不凡,斟酌片刻,緩緩道:“孩子啊,雖說現在學醫是一個不錯的出路,可殊不知當年大文豪魯迅先生曾言‘行醫不能救世’,是以棄醫從文,曲線救國的絕唱,若是有心,年輕之時多學習一些技能,也是極好的。”

李軒微微點頭,倒沒什麼抵,笑道:“晚輩教了。”

錢老微微點頭,不再言語。

李軒譚雨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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