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宥謙親自發火,不得不從。站到角落里,乖乖舉起雙手罰,還假裝嚶嚶啼哭,好讓爸爸心疼。
可林宥謙這次并沒有慣著,反而更加嚴厲地命令他。
“不許哭,否則我讓你舉磚頭面壁!”
見男主人是真的很生氣,楊妮兒也不敢幫求。訕訕地問。
“林先生,你和太太今日怎麼有空回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們來取太太的婚紗!”
林宥謙帶著戚栩直奔二樓。沒有再理會角落里的。
“哎!等等!”楊妮兒驚慌失措地攔在樓梯旁,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那個,林先生,太太,你們剛回來。要不,我先給你們泡杯茶,暖暖子?”
說這句話時,楊妮兒的腳都在發抖,臉蒼白得比見到閻王爺還可怕。
林宥謙以為是跪著爬太久,累著了。
“不用,我們去房間。你有事先忙,若是不舒服就去休息。”
林宥謙走到二樓主臥一看,門鎖已經被砸開。里面七八糟,狼藉一片。
當初戚栩心布置的那些的表白,全部被撕毀,糟蹋,剪無數碎片。
就連床上用品和那套睡,也被大卸八塊,上面還沾染著許多污穢之。
而柜里的那套的婚紗,則被潑滿紅的繪畫料,乍的一看,像是從地獄里拖出來的,刺目恐怖。
“來人,所有人全部滾上來。”
林宥謙的咆哮比原子彈發還炸裂。
家里所有的傭人、保鏢、家教、廚師等人全都齊刷刷地趕到二樓,低著頭站一排,等待著迎接炮爺的怒火。
“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職時,我就反復代,任何人不許進主臥還有次臥。到底是誰,膽大包天敢在爺的臥室撒野,活膩了是不是?”
所有人全都低著頭,瑟瑟發抖,不敢吱聲。
家教老師第一個開口。“不是我!”
接著,其他人也集否認。“也不是我!”
林宥謙的臉上的震怒,蘊含著巨大的威力,誰也不敢與他對視。
“呵,不是你們?難道是鬼嗎?”
楊妮兒吞吞吐吐的說。“是,是,是賊。前幾天夜里,這屋子進了賊,然后這屋里就這樣了。”
林宥謙一腳把踢跪在地上。諷刺道。
“撒謊都不打草稿。我會讓你知道騙爺的代價!”
“楊阿姨,你倒是說說,哪個笨賊東西不是從窗戶進來,而是從里側把門鎖給砸了?”
“哪個笨賊進屋不貴重東西,而是在這撕氣球,剪被子,砸化妝品?”
“就算真的是賊,為什麼沒人告訴我,沒人報警呢?”
楊妮兒撲通一聲,痛哭流涕地跪到地上求饒。“對不起,林先生,都是我的錯。”
“前段時間,我爸爸不小心從工地上摔下來,摔斷了,我回老家一躺。拜托家教老師替我照看,等我回來時,這房間已經這樣了。”
“事后,我給您打電話,想要告訴您。可是您當時說忙,就掛了。”
林宥謙回想一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當時,戚栩遭遇綁架傷,他在醫院陪七七,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
“葉老師,你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
家教葉老師也跪到地上,哭著陳述。“林先生,我也不知道啊!”
“楊姐原本說拜托我照看一天。可第三天都沒回來。您聘我時就說過,我只負責的學習。晚上我也有自己的事。而且,很頑皮,一到晚上就哭鬧不止,我本帶不住。”
“把可樂從我頭上淋下去,我全都了,只能先回家換服。”
“第二天,當我回來時,屋子就這樣了。”
林宥謙又把怒火轉向保鏢。“你們倆呢?當時干什麼去了?家里出了這麼大事,人都死了嗎?”
保鏢小陳低著頭,如實代。“是。半夜說肚子疼,我去給買藥,回來時,門鎖已經被砸了。”
“那小王呢?別告訴我他也有事?”
保鏢小王的理由更充分。“林先生,我和小陳是白天黑夜兩班倒。我晚上下班回家休息了呀?”
林宥謙不敢想象,一個四歲的小孩能有這麼大本事,把一群人耍的團團轉。
“你們一個個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你們倒是說說,一個四歲的小孩,怎麼可能有力氣把門鎖給砸斷?”
這一點,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至今都想不明白,那小姑娘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戚栩在門口轉了一圈后,忍不住為鼓掌。
“你們都小看了熊孩子的劣。若心要作惡,怕是在住進來第一天,早就想好了使壞的辦法。”
林宥謙不可置信的問。“七七,你發現什麼了?”
“是沒有力氣砸鎖,但是可以請幫兇啊?不是有兒電話手表嗎?最可能聯系的人是誰?”
“不然,你真覺得,憑一個小孩子的心機,可以把這麼多人耍得團團轉?”
“還有今日,為什麼會吃錯東西,呈現發燒的癥狀?然后恰到好的出現在宴會廳,你覺得是誰的手筆?”
林宥謙握雙拳,恨得咬牙切齒。他真是小看了那人的惡毒。
趙云亮還在替踩紉機。而竟然仍舊不知悔改,繼續為倀作惡。
他再次打電話給顧焱。“讓人去公安部門打個招呼,我家遭遇竊賊,價值兩個億的珠寶被盜。讓他們全力抓捕周瀅。”
顧焱人還在周瀅的老家烏城。順便告訴他。
“炮爺,您前幾天讓我調查的事,已經有結果了。四年前,周瀅的父親周彥青并沒有做腸胃手,只是去醫院割個痔瘡而已。所以,那人找你借錢,純屬欺騙。”
林宥謙咬著后槽牙發怒。
“好,很好!告知司法機關,按最重的刑罰判,不讓那人牢底坐穿,難消老子心頭怒火。”
“是,炮爺!我現在就趕回去理!”
林宥謙制止他。
“不必,讓兄弟們行就好。你控制住那兩個老東西。那人,敢利用我孩子,傷害七七。我便讓也嘗嘗親人傷亡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