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柱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榮升為經理。傻乎乎地笑著上前。
“小安總。你找我什麼事?”
“你看看,以前的那些開朝元老,還有哪些能聯系上。我想請他們回來。”
“好呢!”劉大柱屁顛屁顛地領著任務跑下樓。
也有人咬著牙,滿臉不甘地默默離去。
剩余的一部分頑固分子,則開始咋咋呼呼地圍上來,以發泄不滿為由,試圖向戚栩發難。
若單單是裁員就算了,聽到說還要重新查賬,追回貪墨公司的錢款,一些手腳不干凈之人,就開始炸鍋,開始起哄鬧事,推搡咒罵,打砸東西。
“你憑什麼辭退我們,我們又沒錯,你這是違法行為。我們要去勞局告你。”
“區區一個丫頭,都沒長齊呢,就瞎發號施令,你TM的就不配當老板。”
......
這些人越罵越臟,緒越來越激,已經上升到人攻擊。
“我C你媽的小賤人,竟敢辭退老子,老子干死你!”
不知是誰,問候了戚栩母親一句。惹得戚栩再也不住怒火。吩咐余川和宋辰先出去后,直接發暗號。
“阿樂,阿星!”
阿星松了松手腕,蓄勢待發,準備戰斗。
阿樂先是把會議室所有的窗簾,全部封上。接著將供電總閘一拉,整棟樓都漆黑一片。
接著,會議室傳來各種各樣的哭喊聲、咒罵聲,慘聲……
“哎呦,誰打我!”
“天吶,我的鼻子,花了十幾萬剛做的!”
“TM的,誰踩到我手指了!”
“神經病啊,誰老娘咪咪?”
“狗日的,誰踹老子嘰嘰!”
“啊,救命啊,我要死了!”
……
哭天搶地的慘聲,熱鬧極了。
阿樂和阿星下手又狠又準,都是往看不見的地方招呼。而且黑燈瞎火的,他們把水一攪渾,這些人就開始狗咬狗。
當電燈亮起來時,阿樂和阿星擁簇著戚栩站在角落里。而其他人則是相互扭打在一塊,服,扯頭發,拽耳朵,咬腳后跟……
這狗咬狗的畫面,要多彩,有多彩。
“全部都安靜,你們若再打架,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來理。”
停下來后,大家全都傻眼了,你著我,我著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好的他們為什麼會打架?
“那誰誰,你為什麼打我?”
“明明是你先打我的?”
“那誰誰?你TM吃我豆腐,你個老批,臭不要臉!”
“誰吃你豆腐了,就你那兩片老皺皮,了,我都懶得扯呢!”
“誰誰誰狗日的,你TM把我蛋給踢壞了,老子非廢了你不可!”
……
這些人吵著吵著又打了起來。戚栩只好報警,讓帽子叔叔前來理。
當然,所有的事與無關。至始至終都沒過手,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再說,這般小弱的子,能打得過誰呀?
阿樂拉了窗簾,就出去了,有不在場證明。
至于阿星嘛,咬死一件事。
“我至始至終都在小安總的邊,我得保護我的小老板,我如何分去打人?還一次打這麼多個?”
到了最后,吵得警察們頭都大了,問了大半天都沒弄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打架?
索,一錘子敲定。
“你們誰打的誰,各自協商理。傷勢嚴重醫藥賠付金額較大的,由打人者和被打者,各負責一半。”
有了警察的作證,戚栩可以名正言順的開除這些人。其名曰,在公司打架斗毆,質惡劣,破壞同事團結,影響公司聲譽,還給公司員工造人傷害患。
此等開除,合合理,不需要賠付任何補償。
特別是鏟除這些吸鬼毒瘤的同時,還能讓他們放一把,這覺,真爽。
余川對于戚栩的這番作,佩服的五投地。這是他見過最彩的無責群毆案例了。
“小安總,你這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
打人之事,全程沒有參與,只是發了一次暗號而已。
“我不知道,你問阿星!”
余川不敢問,這種武力值彪悍的人,他不敢招惹,怕被打。
阿星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過來,我教你!”
余川怯怯地上前,還沒來得及看清怎麼出手,覺自己的脊背,腳腕,后腦勺就已經麻了。
最后,還有個威武霸氣的手勢,停留在半空中。——回首掏。
雖然沒有真掏,可看著那只強勁有力的鷹爪,余川嚇得渾一激靈。
覺自己,快要碎了!
為了確認,是不是真的反應遲鈍,已經遭攻擊,他還特意手,往自己下面了。
“OH,MY GOD!幸好還在。”
“啊!”阿星發出一聲土撥鼠的尖,紅著臉跑出去。
這男人到底在干什麼?居然當著的面掏鳥窩?
阿星見鬼似的跑出去以后,余川也尷尬的跟著往外沖。
“小安總,失陪一下。”
他就自我檢查一下,沒想到竟然失控了。他總不能以這種恥的姿態,跟上司老板商議工作吧。
從門口剛進來的宋辰,看著接連沖出去的兩人覺得莫名其妙。
他好奇的是。“小安總,剛剛那場戲,阿樂有沒有參與?”
因為他明明看到阿樂從會議室出來,后來不知怎麼又消失了。幾分鐘后,又像鬼一樣冒出來。
這種事,實在太詭異,覺有點骨悚然。
戚栩還是那句話。
“你問阿樂!”
宋辰心想,問還不如問鬼呢,就跟個啞似得,問了也不會回答。
“小安總,不跟我說話。你幫我問問唄。”
戚栩心想,你嫌棄人家說話難聽,人家搭理你才怪。
“自己的事,自己問。我沒那閑工夫給你當傳話筒。”
阿樂就站在旁邊,明明什麼都聽見了,卻閉著,半個字都不回答。
宋辰撓了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地問。“那個,你去了沒?”
阿樂完全把他當空氣,理都不理。
宋辰又告狀。“小安總,你看,我說了,不會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