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泗城的霍興洲,第一時間找到了應營大鬧。
面對他的謾罵,應營始終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
兩人吵的最兇的時候,應營語氣滿是嘲弄的問霍興洲,“霍三,你不會是被我搞了幾次,搞出了吧?”
一句話,把霍興洲的自尊踩在了腳下碾。
霍興洲被了肋,扯掉了遮布,一張臉漲得通紅,“你放p!!”
從應營別墅離開時,霍興洲氣得不輕。
想到自己為了應營自我攻略,就恨不得一刀子捅了應營。
喜新厭舊的王八蛋。
後來霍城洲勸他,“有什麼話好好說。”
霍興洲一記冷眼掃向他,“他老子那個死德行,他能好到哪里去?”
霍城洲,“咱爸……”
霍興洲,“……”
半斤對八兩。
……
回到泗城的霍興洲,整日花天酒地。
紙醉金迷的流言蜚語,泗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據有人說,霍興洲為了瀟灑,一晚上點了七個公主一起伺候他。
這些事傳到應營耳朵里時,他正面無表的煙。
秦冽坐在他對面,笑問,“真不管管?”
應營修長手指勾過茶幾上的煙灰缸彈煙灰,“管什麼?我跟他沒關系。”
秦冽,“你別後悔。”
應營掀眼皮,把指間的煙重新叼在前,輕笑了一聲說,“他一晚上最多三次就要喊腰眼疼的人,你說他一晚上點了七個公主?”
秦冽饒有興致挑眉,“?”
應營,“怎麼?要進軍短劇行列?七個公主和腎虛的他?”
秦冽嗤笑,“你這話最好別被霍三聽到。”
應營低笑,眼眸垂下的一瞬,沉聲說,“他現在鬧,是心里不舒坦,像他那樣的份地位,以後應該有正常幸福的生活……”
秦冽,“那你當初為什麼把他拉下水?”
應營吐煙圈,“早知道會這麼喜歡,當初,我就該離他遠點。”
……
應營以為兩人也就這樣了
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以霍興洲那個爺子,大概過個一年半載,就會恢復正常。
誰知道,某次他帶著幾個手下在夜店玩,霍興洲直接沖進包廂開砸。
見狀,幾個手下倏地起。
不過,他們起歸起,卻不敢輕舉妄,紛紛看應營的臉行事。
應營坐在沙發里,瞧著霍興洲暴怒的樣子,著酒杯的手收。
下一秒,把包廂砸了個稀爛的霍興洲拍了拍手,轉走到他其中一個手下面前拎住對方的領惡狠狠的開口,“老子的人,你憑什麼跟老子爭。”
被霍興洲拎住的手下,就是前陣子跟應營告白的人。
隨著霍興洲話落,包廂氣氛降至冰點。
對方不敢反駁,也不敢還手,目投向坐在不遠的應營。
應營眼睛微瞇,沒吭聲。
霍興洲,“你特麼看他干嘛?媽的……”
霍興洲話說至一半,抬手就要手。
就在他手起手落之際,手腕被不知道何時從沙發上起的應營扣住。
霍興洲原本滿臉慍怒,氣勢囂張,可就這麼短短數秒,他眼眶瞬間就紅了。
霍興洲轉頭看向應營,咬牙切齒,“應營,你特麼護著他是吧?”
應營,“松手。”
霍興洲,“如果老子不松手呢?”
看著倔強的霍興洲,應營忽然口閃過一陣心疼,強行拽開他的手腕,隨後給幾個手下使眼。
幾個手下會意,忙不迭轉離開。
待包廂里只剩下兩人,應營扣著霍興洲手腕的手松開,“你……”
——‘啪!’
回應應營的,是霍興洲的掌聲。
應營挨了掌也不惱,用舌尖抵過一側臉頰,輕笑出聲,“煙煙求婚那天,從車里下來,我問你要不要在一起,你不是說不要?”
霍興洲,“那你就找別人?”
應營,“我沒找。”
霍興洲,“剛剛那個是什麼?”
應營,“我手下而已。”
霍興洲,“手下?應營,你特麼以為我是傻子?”
應營挑眉,“嗯?”
霍興洲一把拎住應營的領,“他之前跟你表白,你特麼以為我不知道?”
應營一臉懵,“什麼時候?”
霍興洲,“就上次你夜不歸宿的時候。”
應營皺眉,陷思忖。
那次他喝多了,是真不記得有這茬。
看著應營沉思不像作假的樣子,霍興洲臉緩和些,後知後覺問,“那天你喝多了?”
應營輕笑,“一點印象都沒有。”
霍興洲將信將疑,“真的?”
應營,“我如果騙你,就讓我斷子絕孫。”
霍興洲冷笑,“你以為你還能有子孫?”
霍興洲話畢,應營低頭湊近,“你不能生?”
霍興洲聞言,臉蹭地一紅,拎著應營領的手倏地松開,人後退兩步。
應營,“三爺,你喜歡我嗎?”
霍興洲臉紅耳朵紅不作聲。
應營往前一步,“我喜歡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