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喬想了下,回道:“應該還行。”
需要費時間背課文的那兩門或許考得馬馬虎虎,其它的對來說毫沒有難度。
“今天你們老師在辦公室跟我商量你們系的保研名額。”許言說話間往碗里夾了一只炸:“提到你的名字,說你天賦很強。”
景南喬朝他看了眼,又把夾了回去。
雖然許言餐盤里的東西還沒吃。
不吃別的男人夾給的東西,只能接霍予白給夾菜喂飯。雖然離那一天應該還很遙遠,但是霍予白都已經親手煮飯給吃了,想來應該也不是什麼不能實現的事。
許言對的行為愣了下。
景南喬還是個小朋友的時候,他不知帶出去吃過多回東西了,從來沒見回絕過。
“剛解剖完,對有點兒惡心。”景南喬為了不傷到許言的自尊心,一本正經朝他解釋了句。
“對白也惡心?”許言忍不住笑,看著景南喬的目赤地帶著包容和寵溺。
“什麼都惡心。”景南喬認真點了點頭。
除了對霍予白。
幸好中午吃的是沙拉和果,盤子里沒。
許言今天過來,其實是有兩件事要和景南喬說,一件事是保研,還有一件更重要的。
他沉默了會兒,吃了幾口東西,輕聲問景南喬:“顧寒洲的事,你知道了嗎?”
景南喬手上的作頓了頓。
當然知道,顧寒洲這幾天一直在想辦法聯系,一直求,能不能見他最后一面。早上考試關機之前還看到他拿別人手機給發來的幾條消息。
“知道啊。”若無其事回道。
“顧家對外宣稱是突然得了惡疾,來不及救了,止任何采訪。”許言朝低聲道。
“那你就當他是得了什麼急心炎之類的病吧。”景南喬面如常回道。
病毒急心炎目前和一些癌癥類的病,都是目前醫學無法攻克的難關,病人說走就能走。
許言盯住了。
景南喬一時沒反應過來,又吃了口東西,見許言只是默不作聲看著自己,這才意識到了問題。
在其他人眼里,一直對顧寒洲喜歡到無法自拔,但是很顯然現在表現出來的態度,是不正常的。
“我以為你不知道。”許言和對視了眼,輕聲道:“你沒事兒吧?”
景南喬琢磨了會兒。
半晌,索朝許言坦誠回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他和景知意在一起了,所以,因為對他太過失,他現在是什麼樣,我都不想去管了。”
許言又盯著看了會兒,輕聲道:“喬喬,難就說出來,不要一個人憋在心里。”
景南喬被他說得再次噎住。很顯然,許言以為現在是在假裝堅強。
可除了前幾天宋云易和說起顧寒洲拒絕手的時候,心里有些五味雜陳,后面就徹底放下了,沒有再去想這件事。
若是在意,早就在顧寒洲求的時候就去醫院見他最后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