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今早霍予白回來是在旁邊書房里睡了會兒,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就在那麼小的沙發上委屈了一覺。
有些心疼,角卻是忍不住往上翹:“那你睡哪兒?”
“我睡隔壁院子。”霍予白頓了下,回道。
景南喬面帶了一慍怒,他寧愿睡到別的地方去也不愿意和睡一床?
“剛才不是說好了?”霍予白嘆了口氣。
他不想跟景南喬睡一個房間,是怕自己定力不夠,怕在那個期限之前忍不住要了。
景南喬還小,但是他已經到了年紀,他怕自己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
景南喬琢磨著,反正也是住在一個家里了,到時候他睡哪兒,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好吧。”不不愿地點了點頭。
霍予白見景南喬似乎已經是服了,繼續低聲道:“我現在給景知衡打電話,和他待一下明天去學校接你的事。”
“嗯。”景南喬點了點頭,將小臉埋在了霍予白口。
這次是顧寒洲的喪禮,或許他們會有十天半個月見不著,有點兒舍不得,還沒離開就已經開始舍不得他了。
聽著霍予白和景知衡說話,他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有些麻麻的。
電話很短,沒到一分鐘霍予白便已經待完,掛了電話。
景南喬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琢磨了下,抬起頭來問霍予白:“哥要是問起我們之間的關系,我要怎麼回答?”
霍予白剛才用那種命令式的口吻和景知衡待照顧的事,景知衡就是個大傻子,恐怕也能察覺到幾分不對勁了。
霍予白垂眸靜靜盯著。
許久,輕聲回道:“就說,我在追你,你還沒同意。”
他不想景南喬被別人在背后指指點點,哪怕是的親哥,也沒有資格指責他霍予白的人。
景南喬忍不住抿起角,湊近他輕輕啄了下他的:“好。”
霍予白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這麼說,自然有他的用意。
時間不早了,霍予白回了幾秒的吻,狠下心朝輕聲道:“去吧,你先回學校。”
景南喬回景園也好。
至,他不用擔心同時留在學校的許言會找借口接近。
景南喬下了車,依依不舍地上了霍予白給安排的另外一輛車時,霍予白忽然下車朝走了過來。
“怎麼了?”景南喬見他過來,隨即搖下車窗。
還沒等反應過來,霍予白忽然從車窗外探了上半,輕輕扣住的下又咬了一口。
“我不在的時候,不允許和許言見面!”他低聲音威脅,眼底眉梢滿是醋意。
景南喬被他咬得有點兒痛,微微皺著眉頭回道:“知道啦,肯定不和他見面。”
“他若是沒有重要的事主去景家找你,也不許和他獨。”霍予白覺得的態度有些敷衍,著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好。”景南喬無奈地點頭。
老男人吃起醋來的時候,真是有點兒要人命。
明知道心里只有他,竟然還惦記著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