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舒服,就是困。”司純微睜著眼,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的看著外婆道:“外婆,你知道的,我昨晚去看橙子了,可折騰了,我一晚沒睡,困死我了。”
“但你現在已經睡了十幾個小時了,也該解困了才對。”外婆不放心,拿手探了探司純的額頭,就怕司純生病了還不自知。
原本還想閉上眼睛繼續睡的司純,因為外婆最后一句話,猛的睜開了眼睛。
是啊,已經睡了十幾個小時了,怎麼還這麼困呢?
而且,貌似越睡越困。
這不對勁!
為醫生,司純立即從這種不對勁里想到了多種可能。
“今天幾號?”司純下意識出此一問。
“今天17號。”回話的是坐在鄰座一直關注著司純的沈覺明。
“17……”聽到這個日期,司純的瞳孔了一下。
的例假是每月16號,從來不早到也不遲到,十幾年間唯一一次不準時便是五年前懷上悅悅的那一次。
而今天是第二次。
難道……
司純猛的坐起,瞬間睡意全無。
“怎麼了?”見司純臉有異,沈覺明與外婆幾乎同時異口同聲的問道。
“沒怎麼了,我……我想上洗手間。”司純趕讓自己看起來神如常,說完,便解開安全扣起去了洗手間。
關上洗手間的門,司純第一時間就是自我檢查。
例假沒來。
也就是說本應該在昨天就來的例假,卻在已經快要過完的今天還沒有來到。
司純著鏡中的自己,臉一分分變白。
“沒事的,才遲了一天而已,大概是最近太忙太累,導致分泌失調了……”司純喃喃自語的安自己。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可是,自己的自己最清楚,司純深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可是,明明每次都有吃避孕藥的啊,怎麼可能懷上呢?
這一點,也說不通。
越想,腦子里越……
也不知道在洗手間發了多久的呆,直到外面響起敲門聲。
司純這才驚覺自己占用著公共資源,連忙對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打開洗手間的門。
“你搞什麼,呆這麼久,便啊?”來人是司兒,明顯有些急,捂著肚子,一邊沖司純翻白眼,一邊焦急的往洗手間里。
這若換在平時,司純不得要堵一堵司兒,滅一滅這人的囂張氣焰,可此時此刻,司純完全沒有心跟司兒計較什麼。
就像沒有看見司兒這個人,司純一聲不吭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真的沒事嗎?”坐在鄰座的沈覺明側過,再次關心的詢問。
“沒事。”司純搖頭。
眼下事還沒確定,什麼也不能說。
“沒事就好。”沈覺明道:“還有兩小時就到了,你還要睡嗎?”
“嗯,再睡會兒吧!”司純閉上眼,將頭偏到另一邊。
倒也不是真的想睡,純粹就是怕沈覺明再追問下去。
只好裝睡。
心下已經有了決定,下了飛機后,第一時間就去買可驗孕測紙。
不管結果怎樣,總要有個結果,否則,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