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先說到這吧,我工作還忙。”寧知意做勢要把電話掛掉。
蘇扶也沒有強行挽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干,也不能一直拖著陪著。
薄夜推門進來的時候,蘇扶正側著頭看著窗外,的側完無瑕,高小巧的鼻子,卷翹濃的睫,以及白無瑕的,顯得愈發麗。
“你進來做什麼?”蘇扶察覺到有人在看,順著這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了薄夜,掀起的眼皮懶懶耷拉下來。
現在不是很想看到薄夜。
“你的怎麼回事?”薄夜定了定視線,如同上司詢問下屬般開口詢問。
“和你有什麼關系?我們兩個人已經離婚了。”
蘇扶不想和薄夜廢話,說話的語氣也有一些沖。
薄夜的眉頭擰了小山峰,看著眼前人嫌惡的視線,被氣笑了。
“有必要和我這樣針鋒相對嗎?”蘇扶看也不想看他一眼,起就準備走。
打算去找護士換一間病房。
卻沒想到剛站起來,薄夜就手牽住了的手腕。
“見到我就迫不及待想走?我擔心你的狀況,問問還不行?”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本來也沒什麼關系。”蘇扶面譏笑,說話的語氣也相當不客氣。
薄夜煩躁的垂下眼眸,聽著眼前這個人冷漠無的話,著手腕的手越了。
“蘇扶你可別忘了,現在還是我們的婚姻存續期間,你還是我法律意義上的老婆。”
薄夜顰眉,語氣有些生。
“是啊,我記得呢,但是和我有什麼關系?”
蘇扶現在不想繼續被那張薄薄的紙約束了,掀開眼眸就這麼認真的看著薄夜:“你認為一張紙就能約束住我嗎?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蘇翠云他們關系極差,但你明明知道我這個境,還愿意將錢借給,你要想找人還錢,就去找蘇翠云吧,我可不愿意當這個冤大頭了。”
這句話相當于捅破了那一層窗戶紙。
“你不用還錢的話,我也拿了他們幾個沒辦法,到時候直接報警就是了,警察會替我做主的。”
薄夜了眉心,語氣生冷僵。
正在他等待蘇扶反應時,一串特殊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薄夜拿起手機一看,果斷的將電話掛掉。
是溫芷打過來的電話,之前薄夜把那個電話掛掉后,對方就一直不依不饒。
毫不顧及薄夜現在是個病人。
蘇扶垂下眼眸看到手臂上的指痕,以及旁邊吵人心煩的手機鈴聲,毫不猶豫的開口:“薄先生您還是要有些紳士風度,不要在醫院病房里喧嘩吵鬧。”
薄夜的視線重新落到蘇扶上,半響之后才開口:“我知道了。”
“你似乎很不喜歡我。”
蘇扶攤手:“我自認為我的表現已經足夠明顯了,既然已經走到離婚這一步了,并且丑話說盡,那也沒必要給你留什麼好臉的吧?”
蘇扶這話說的十分在理。
就算是在商場上巧舌如簧的薄夜,直接被噎住了。
薄夜看到對方這麼利落果斷的姿態,忽然間涌現出濃烈的不甘心。
為什麼蘇扶表現的這麼果斷?
仿佛簽了離婚協議書,兩個人就橋歸橋路歸路,以往的那些好,如同過眼云煙。
“你可真是好樣的。”
薄夜冷著嗓音說了一句扭頭就走。
在薄夜走后,蘇扶張開手,手心已經汗津津了。
剛才說的那些話確實有些過分了,但那也是的心里話。
醫院,夜已深。
蘇扶正在病房里休息,忽然聽到外面傳來的喧嘩。
“阿夜都已經生病了,你作為他的私人書,都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況怎麼樣,李書,你真的很失職!”
悉的嗓音過墻傳了進來,蘇扶忍不住皺起眉頭。
“溫小姐,這是總裁的私事,我只是一個書,管不著。”
“你還好意思說,我等一下一定要讓阿夜把你開了,事不足,敗事有余,一點用都沒有,阿夜出事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聯系了你,出車禍那麼大的事,你居然是后面才知道的,你開什麼玩笑?”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嗒嗒聲,讓蘇扶心中煩躁。
最近這段時間想的有點多,心理力有些大,睡眠本來就不充裕,好不容易才睡得下去,現在又被溫芷吵醒了,滿臉郁。
抬起手按了旁邊的呼鈴。
黑人護士很快就出現在了蘇扶的床前。
“你去提醒一下外面的人,這里是醫院,靜小一點,實在是太吵了,影響我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