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爺子聽到這話,眼睛瞪得渾圓:“你再說一遍?”
氣的口起伏不定。
拿著拐杖的手也在微微抖。
管家見狀連忙走到他邊,避免薄老爺子突然摔倒。
“我說他們兩個人早就離婚了,沒必要把兩個不喜歡的人強行拴在一起,他們又不是牲口。”
薄父著頭皮開口。
“薄夜,你他媽還是不是人了?就欺負我們蘇蘇是孤是嗎?老子允許你們離婚了嗎?”
薄老爺子氣不打一來,看著薄夜的眼神,恨不得在他上撕下一塊來。
“爺爺,離婚的事是我和蘇扶共同商量的結果。”
薄夜啞著嗓音開口。
“現在打電話給蘇蘇,讓蘇蘇過來這邊見我!”
薄老爺子看了一眼管家,讓管家去給蘇扶打電話。
管家拿出手機,正準備給對方打電話。
薄夜啞著嗓音開口:“爺爺,別打了,接不到了。”
薄老爺子眼睛瞬間瞇起,一臉嚴肅的開口:“你這話什麼意思?”
“一個半月之前,蘇扶在西班牙被離岸流給卷走了。”
他聲音沙啞,雙手握拳,指甲深深陷進里,流淌出來。
“砰!”
薄老爺子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瞧見這一幕,在場的眾人都慌了。
管家連忙拿出手機聯系付宗耀,讓對方過來給他救治。
付宗耀還在收拾東西,并沒有離開京城,聽到這話后,冷笑著將開口:“我可不去,我現在忙得很。”
他說完這話毫不猶豫,將電話掛掉。
薄父瞧見眼前這個狀況,額頭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
他也沒想到只是這麼一句話,就讓薄老爺子暈了過去。
“付老先生怎麼說?他什麼時候過來給我爸針灸?”
薄父快步往前走了一下,眼里滿是希翼。
“付老先生說他不來了。”
管家拿著手機的手微微抖,整個京城里最有名的中醫就是付宗耀,其他醫生或多或也和他有聯系,但他是中醫里的權威,對方都不愿意來,也不知道還有誰能過來救薄老爺子!
薄夜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拿出手機慌的給付宗耀打電話。
他也沒想到薄老爺子的緒居然那麼激。
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本來薄老爺子的狀況就不好,大家一直都在顧及著他的。
現在突然出現了這個變故,讓在場眾人都措手不及。
付宗耀看到是薄夜打過來的電話,毫不猶豫的掛掉。
“怎麼了?”
付宗耀老婆舒明月看到他冷著臉掛掉電話,有些好奇的開口詢問。
“薄夜打電話過來,讓我去給他家薄老爺子針灸。”
“那你為什麼要把電話掛掉?難不薄老爺子得罪你了?”
舒明月穿著一條白的旗袍,鼻梁上面還架著一副金框眼鏡。
有些詫異的開口。
“我懷疑蘇蘇的事和薄夜有關。”
付宗耀了拳頭,聲音有些沙啞。
舒明月聽到這話后也不開口勸他了。
蘇扶是個好孩子,之前去商場購,低糖暈了過去,家里這些老的小的都不在,蘇扶得知的況后,愣是照顧了好久,還特意過來這邊陪一起按時吃飯。
是打心里喜歡蘇扶那個好孩子。
薄夜看的電話被掛斷了,也沒有氣餒。
依舊不依不饒。
付宗耀看著一直在響的手機,眉頭的擰在一起。
“行了,趕把電話接起來,你要是真的能看到有人在你面前病死,那你還真就坐不到這個位置上。”
舒明月也看出了他有些著急,直接開口催促。
付宗耀當醫生這麼多年來唯一一次請假還是因為要結婚,他本來就喜歡治病救人,而且還是個心腸的人。
薄夜一而再再而三的將電話撥過來,薄老爺子的況肯定不妙。
再怎麼說薄老爺子也是他朋友,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出事。
“付爺爺,能不能過來我家一趟?我爺爺被氣暈了過去。”
薄夜聲音沙啞,他說這話是有些不好意思。
“行,我現在過來。”
舒明月看著付宗耀離開,繼續默默的收拾東西。
將蘇扶送給的東西放進了小盒子里面,蘇扶是個有心的孩子,每年他過生日都會給送各種各樣的小禮,細細算下來這些小禮已經堆滿了一個箱子。
將蘇扶送給他的其中一個生日禮拆開,里面靜靜的躺著和蘇扶的幾張拍立得照片。
當時拉著蘇扶去逛街,看到他們在拍大頭的東西,覺得年輕人的這些東西很好玩,愣是拖著蘇扶和拍了幾張,出來后遇上了一個攝影博主,用拍立得給他們拍了幾張照片,現在這些照片都躺在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