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宗耀匆匆趕到薄家老宅。
先皺著眉頭替老爺子把脈針灸:“老爺子的狀況本來就不好啊,你們為了什麼還要氣他?難不是嫌老爺子的命太長了嗎?”
付宗耀是真的非常的生氣,他和老爺子兩人相都好的,莫名其妙來這麼一出,他簡直都要氣炸了。
“對不起付老先生。”
薄父垂下了頭,率先道歉。
“我和你沒什麼話好講的,要是你照顧不了老爺子,那就不要出現在他面前,煩他。”
付宗耀對于薄父也有意見,老爺子本來就不怎麼待見薄父,因此才經常派他去國外出差,指不定今天老爺子的事就和他有關。
“付老先生。”
薄夜抿了抿,上前一步想開口詢問老爺子的況,卻沒想到付宗耀看到他過來后的皺起眉頭。
“我之前讓你做的事做好了嗎?我們要提前搬去西南了,我希在走之前能夠得到我要的東西。”
付宗耀一邊收拾針,一邊嗓音沉沉,開口詢問。
薄夜心中有些不太適應:“東西恐怕不能給你。”
“怎麼就不能給我了?”
薄母看著他們兩個人在打啞謎,并且之間的氛圍也有些不太好,想上前替他們緩解一下關系。
“你們在說些什麼呢?付老先生,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付宗耀冷著臉點了點頭:“我只是想要蘇蘇的東西,既然雙方都已經鬧到離婚的地步了,那沒必要把蘇蘇的東西都留在你們這邊,還有就是離婚證趕給我。”
聽到這話時,臉上的表有些掛不住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出。
“的東西并不在我這里了,之前蘇扶就已經買了新的房子,在臨月湖那邊,東西也全都搬過去了。”薄夜并沒有明著說離婚證的事。
付宗耀可不慣著薄夜直接穿他心里的小心思。
“那離婚證要給我。”
薄夜看到對方堅定的眼神,嗓音啞了啞:“好,我現在就去辦。”
蘇扶之前就一直催促著他去領離婚證,只不過被薄夜找了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辭。
現在也確實該給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做一個了斷了。
下午三點,付宗耀手里拿著這個紅本本,扭頭離開了薄家老宅,只是背影顯得有些蕭瑟。
蘇扶的事對他打擊其實大的。
顧榮書帶著人在西班牙開始調查,他總覺得蘇扶莫名其妙被離岸流卷走之事恐怕有些蹊蹺。
蘇扶不可能一個人去那個地方。
他在國外也能說得上幾句話。
連同當地的勢力一同巡查。
“我當天確實看到蘇扶小姐了,是坐我的車過來的。”
一個白人司機被帶到了他面前。
顧榮書聽到這話抬起眼眸,狹長漆黑的眼眸里面似乎裝著一潭水。
深不見底。
“有和你說過來這邊做什麼嗎?”
顧榮書靜靜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白人司機,語氣不急不緩。
“并沒有和我說這些,只是一直拿著手機在看,覺有些驚魂不定。”
“你的車子裝了行車記錄儀了沒有?”
顧榮書知道純靠他的語言描述,恐怕不能將事講清楚。
白人司機松了口氣點頭:“裝了。”
顧榮書抬起眼眸看著跟在他邊的人,對方懂了的意思,扭頭就走。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行車記錄儀被取了出來。
直接調車的視頻。
行車記錄儀從蘇扶上車就開始記錄。
蘇扶上車后顯得有些驚魂不定,時不時拿起手機看,而且還開口催促白人司機。
連續催促了這個司機好幾次。
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蘇扶發了一條消息。
行車記錄儀里面截到了一個模糊的畫面。
“往后推一幀,看一下手機里面發的信息是什麼。”
顧榮書下顎線的繃著。
正在縱著電腦的助手,聽到這話后,連忙將那一幀截了出來。
隨后開始用高科技恢復。
大致能看到蘇扶將信息發給了一個陌生的人。
是一個陌生號碼。
號碼有些模糊,看不清楚。
顧榮書心徹底沉了下來,想來這件事確實和他猜測的一樣,蘇扶并不是一個人來這一片海岸,相反,是有人蘇扶過來的。
而且在此期間,蘇扶和對方一直保持聯系。
行車記錄儀記錄到蘇扶下車。
再也沒有別的有用消息。
顧榮書抬手了一下有些泛疼的眉心。
角微微往下垂。
蘇扶的事仿佛裹上了一層薄薄的霧,里面的真相究竟如何,恐怕誰也不知曉。
就在顧榮書尋找蘇扶消息時,有一道不知名的勢力,悄無聲息的洗去了溫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