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瑾深沉默了一會兒，“我和余黎已經是過去式了。晚晚，你相信我。”
周晚看向窗外，路過一家甜品店，并沒有回復厲瑾深的話，反而說，“停一下，我去買個蛋糕。”
……
過了幾天，一切正如厲戰廷所料，溫凌果然答應簽約厲戰廷給出的協議。
溫家想要那個幾個億的利潤。
只是周晚覺得這件事多聽起來有些荒謬，厲氏出資修的項目，溫家坐收利潤。
周晚拿著合同，若有所思，厲戰廷從辦公室出來，正好看見還沒有過去。
“在這里愣著干嘛。趕把合同拿過去讓溫凌簽了。”
周晚的眼中多有些疑，“你真的打算就這麼便宜了溫家？這可是好幾個億。”
厲戰廷用一副輕飄飄的語氣，“不過就是幾個億而已。”
周晚過去，沒想到不僅溫凌過來了，連同溫涼也來了。
溫涼是溫家現在名義上面的法人，所以簽字都是溫涼來簽的。
溫凌此刻在旁邊，氣焰似乎低了不，全程都沒有說一句話。
等到所有協議簽完，厲戰廷和溫涼兩人握手，互相說合作愉快。
由于正好也是飯點了，厲戰廷提出來，“溫總要不要留下來吃了飯再走？”
溫涼淡漠回復，“不了，還有事。”
厲戰廷有意看了一眼周晚，“那就可惜了，我還說讓周小姐陪著你們聊聊這個項目的事。”
溫涼一聽說周晚也要參與，馬上就變卦了，“那……也不是不可以。”
厲戰廷暗中給周晚一個眼神，周晚會意。
訂了附近最為高檔的飯點，四人落座，周晚自然是挨著厲戰廷坐。
正對著溫凌，厲戰廷對著溫涼。
周晚按照幾人的口味點好了菜，不善于籠絡氣氛，都是厲戰廷全程在說話。
無非是關于城西那個房地產開發的項目，關于協議里面的一些細節，厲戰廷和溫涼兩人進行了再度商量。
等到菜上來，溫凌突然要了一瓶白酒，他不懷好意，“今天算是厲家和溫家合作的日子，厲總，我們喝一杯吧？”
周晚想起厲戰廷下午還有外出的行程，主幫他推辭，“謝謝溫先生的好意，只是我們厲總下午還有外出的行程，恐怕不太方便。”
溫凌眼神中劃過一抹輕蔑的笑意，他故意說話刺周晚，“下午還有外出的行程？莫不是出去見什麼娘吧？周小姐怕他喝醉了沒力氣？哈哈哈哈……”
這話說的，周晚臉微微發燙，溫凌知道和厲戰廷私底下的關系。
厲戰廷眉頭微皺，溫涼意識到自己哥哥說話說得太低俗了，低聲咳嗽了一聲，提醒他，“既然厲總還有行程那就不便勉強別人了。”
誰知道溫凌死活不想放過厲戰廷，“厲總不會是慫了吧？就這點酒量也沒有？”
厲戰廷眉頭皺得越來越深，起接過了溫凌的酒，“不過是一杯酒而已，我喝。”
周晚想著待會兒下午的活很重要，主幫厲戰廷截下來了酒杯，“厲總下午的行程的確很重要。所以這杯酒我就代替厲總喝了，希溫先生還有溫能夠理解。謝謝。”
周晚站起，一飲而盡。
一滴都沒有剩下。
溫凌不說話了，他原本是想要灌醉厲戰廷的，不過換了周晚，也是一樣。
反正他們兩個人當中必須有一個人要醉倒。
周晚不知道溫凌葫蘆里藏的什麼藥，一直盯著看，那眼神看得心里發。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白酒的度數還是很高的，周晚喝下去之后，整個人溫開始上升，臉也發燙。
嚨更像是被燙過一樣。
厲戰廷暗中了的手，周晚反手回握，示意他，此刻自己還算清醒。
溫涼也看出來了周晚喝下去之后，臉太紅了，肯定不是那種經常飲酒的人，酒量也不好。
溫涼有些擔心，“周小姐，要不要去休息一下？我看你的臉不太好。”
周晚深呼吸了一下，想著飯還沒有吃幾口，搖搖頭，“我沒事。”
飯吃到后面，厲戰廷的電話響了，他起去接電話，回來之后，似乎有比較急的事。
厲戰廷要提前離席，但是厲戰廷不放心一個人在這里，又喝了酒。
厲戰廷暗中告訴，他已經給厲瑾深發了消息，讓他過來接回去。
周晚點頭，示意厲戰廷先行離去。
飯局上只剩下溫家兩人。
溫涼點了一杯醒酒的，“小小，你喝一點，我看你很難。”
等到厲戰廷走后，溫涼直接喊了的小名。
溫凌站在遠一直在打電話，時不時瞄了幾眼，周晚的視線越發朦朧，一涼意從后背襲來。
總覺溫凌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周晚勉強撐起了子，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溫涼不放心，“我送你回去。”
“不用，瑾深待會兒會過來接我的。你們先走吧。”
周晚自己表示要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
溫凌此時走過來，拉住了想要跟著周晚一起去休息室的溫涼，“人家周小姐去休息室休息，你就不要去了，你們孤男寡的待在一起像什麼樣子！”
溫凌這麼一說，溫涼也意識到自己這麼做有失妥當。
“那好吧。小小，那我送你到門口吧。”
看著周晚進了休息室，溫涼才跟著溫凌一起離開。
一路上，溫涼頗有些責怪溫凌的意思，“你剛才為什麼要灌一個生喝酒？”
溫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又不是我灌的，是自己要喝的，能怪我？”
溫涼不想和他爭辯，“下一次不要這樣了。小小是我的朋友，哥，我希你對好一點，以后不要這樣為難。”
溫凌冷笑，“好朋友？你知道私底下是什麼樣的人嗎？這種人，一門心思只想勾搭上有權勢的男人，然后利用完就毫不留地把人給踹開。有意在接近你，你清醒一點！”
溫涼眉目之間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