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裕的一句話直接將袁暢驚起汗,他轉過去猛地扯住他的角,示意他不要講話。
誰不知道秦祁言勝過自己,當初鬧這個樣子,直接把秦父氣到去國外休養,他怎麼可能放過失而復得的言。
“有,有想過,這次信了一回天,覺得既然忘記了這些事,就證明太痛苦了,老天想讓重新開始,但我沒辦法,我太想了,我離不開,所以我還是不想信天了,我相信我自己,這一定會是我們新的開始。”
秦祁理所應當地闡述著他的心路歷程,仿佛這件事是理所應當的。
但唯獨沈之裕心里一,只有他知道,言承了多大的痛苦,好不容易獲得了新生,現在又要被秦祁重新抓回魔窟。
“老祁,伯父伯母那的關可不好過,如果你真要把言找回來,你有沒有想過會再次把推向火坑,你倒不如就此放過,你們皆大歡喜......”
“哎呦,沒事的,不就是新的開始嗎!我們也開始!我站你啊好兄弟!”袁暢提高聲調,故意打斷沈之裕說話。
“你不能這麼自私秦祁!”
沈之裕忽的怒吼一聲,現場的氣氛瞬間凝結了下來。
袁暢面凝重的咽下口水,隨后直接擺爛,整個人倒在沙發上左右打量著兩人,猶豫許久最終還是閉上。
可秦祁并沒有預想中的震怒,而是云淡風輕的端起面前的酒杯,悠悠的說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沈之裕語塞,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能讓你沈仗義執言的事,可不多。”
袁暢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兒,整個人掙扎的坐起來,轉頭凝視著垂下眸子的沈之裕。
見沒法搪塞過去,沈之裕才支支吾吾的全盤托出。
與此同時,一陣寒氣吹過何淑然側,猛然打了個噴嚏。
將上的毯往上又拉了拉,端坐在主位上,眼神蔑視的跟隨著徐梓瑤進來的腳步。
“伯母,你找我。”
徐梓瑤緩步走到面前,垂著眉眼不敢直視何淑然的眼睛。
“這幾天你倒是躲得好,新聞上熱熱鬧鬧的你全都沒看到是嗎!”何淑然怒斥道,邊說著,手還在泄氣似的拍著旁的沙發。
這幾天因為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可沒費心,額前的白發都生出了許多。
徐梓瑤乖順的勾起角:“這幾天有場司很重要,我要去國外理點事。”
“你連阿祁的事都理不好,還能理好什麼事!”何淑然大聲吼道。
徐梓瑤依舊不卑不的保持的得的笑容:“阿祁的事我已經第一時間通知秦氏的公關部配合了,而且CY那邊也理的十分妥當,所以我先忙我......”
還沒等說完話,一記響亮的掌落到了的臉上,霎時間,的臉偏到了一邊,紅的甲在的下顎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劃痕,力度大到打完之后還伴隨著一陣陣的耳鳴。
“你看看你辦的這些好事!你不是信誓旦旦的和我說言現在在國外嗎,還說阿祁不知道,結果呢,我派人去查,人家兩個都重歸于好了,開始同居了!現在好了,還有你什麼事啊!”
何淑然越罵越起勁,連著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滿面紅溫,五都扭曲到了一起。
徐梓瑤輕笑出聲,抬起手,用中指輕點下顎那條細長的線,淡淡道:“我也有我自己的的事業,我不可能隨時隨地圍繞在秦祁邊吧。”
這些年還沒有做夠嗎?這種欺騙人的事,這種熱臉冷屁的事,難道自己做的還不夠多嗎!
徐梓瑤一改往日溫順乖巧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憤恨,好在何淑然在氣頭上,本不會關注到人的緒。
只是聽到徐梓瑤又和犟,氣不打一出來,又想抬手打過去。
徐梓瑤閉上雙眼,靜靜等待著掌落下,深吸一口氣,卻遲遲不見痛意襲來。
再睜開眼,一個高大的影定定的擋在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