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不知道,愿說出來,就無法實現了嗎?”
池野說完,不給虞晚再開口的機會,就把手里的兩個木牌塞到手上,接著微微彎腰,直接把人豎著抱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失衡,嚇了虞晚一跳。
下意識手圈住池野的脖子。
不等反應過來,耳畔響起男人歡喜的聲音。
“阿晚,快把木牌扔到樹上,我的心愿能不能實現,就看你的了。”
虞晚低頭看去,就撞進一雙宛如星河的瞳眸,直擊心深,讓有一瞬間晃神。
約間,仿佛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對著自己開心地喊:“阿晚,快來這里。”
“阿晚,我這次能不能考試功,就靠你了。”
“阿晚……”
虞晚皺起眉頭,想去看清楚那記憶力的男人,可無論怎麼集中神,都沒有用。
相反,忽然覺大腦一陣疼痛,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往里鉆。
“好痛!”
虞晚疼得失聲了出來,雙手忍不住捶打著太,試圖緩解腦子里鉆心的疼。
池野原本見虞晚盯著自己發呆,眼神好似過自己在看誰,不由在心里竊喜。
他以為,虞晚是想起了什麼。
可不等他再引導,面前的人兒已經出痛苦的神,抱著頭。
池野頓時被嚇到了,連忙把人放下來,摟在懷里,急切地喊道:“阿晚,你怎麼了?”
“疼……”
虞晚只來得及說一個字,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池野臉驟然大變。
旁邊的工作人員,還有其他旅客也察覺到這邊的變故,紛紛上前關心詢問。
“先生,需要幫忙嗎?”
“先生,你朋友怎麼了?”
池野淡淡地掃了一圈,疏離地拒絕,“謝謝,我就是醫生,我先帶回去休息。”
說完,他微微彎腰,就把虞晚打橫,公主抱抱在懷里往來時的路走去。
只是沒走多遠,就迎面遇上找來的韓鈺。
韓鈺看到被池野抱在懷里,臉有些發白的虞晚,神頓時變了,快步上前著急地追問,“池先生,虞總怎麼了?”
池野見不做假的關心,也沒有瞞道:“剛才我跟阿晚許愿,阿晚突然頭疼了起來,后來直接暈了過去。”
“頭疼?”
韓鈺聲音猛地高了幾分,還有些驚慌。
怎麼回事兒?
為什麼三小姐會突然頭疼?
難道是因為昨晚的夢,了三小姐的記憶?
池野聽著韓鈺慌的聲音,再看張不安的神,察覺到一不對勁。
他只說了一句頭疼,為什麼這人看起來很張?
池野雙眼微瞇,不聲繼續道:“是啊,阿晚突然就頭疼了起來,韓特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嗎?”
“我,我不知道,我從來沒聽說過虞總有什麼頭疾,要不池先生先帶虞總去寺廟的客房,我去找醫生過來看看。”
韓鈺說完,似乎怕被池野抓著詢問,轉就跑。
池野目幽幽地盯著走遠的背影,直覺告訴他,這個人瞞著什麼事。
否則怎麼會忘了,他自己就是個醫生。
沒多久,池野在客房安頓好虞晚。
這時,韓鈺也帶著醫生回來了。
是寺廟里會醫的老和尚。
簡單檢查后,老和尚歉然地看著兩人,“我的醫有限,只看出這位施主是大腦了刺激,才暈厥過去,其他并無大礙,若是施主不放心,現在天還早,可以帶施主下山去醫院檢查。”
“大腦刺激?”
池野一下抓住老和尚話里的重點,眼眸閃爍了下。
韓鈺站在旁邊,心緒也十分不平靜。
三小姐怎麼會突然大腦刺激?
明明以前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意外。
不對,雖然之前沒有發生這樣的意外,但是昨晚三小姐的潛意識出現了裂痕。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再刺激三小姐,老板特意為三小姐封閉的記憶,就會被引出來。
想通這一切的韓鈺,迫不及待地看向池野質問。
“池先生,你跟虞總在古銀樹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虞總會刺激?是有人跟虞總說了什麼嗎?”
池野聽到這些問題,眸頓時冷沉了下去,目犀利地回視著韓鈺,“你為什麼會這麼問?你知道什麼?”
韓鈺猛的對上男人冷厲的眼眸,呼吸一滯,眼里也浮現出懊惱。
糟糕,說錯話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是剛才只有池先生和我們虞總在樹下,所以我才這麼問,我們家虞總之前都沒有這個況。”
“是嗎?”
池野意味深長地看著試圖遮掩的韓鈺,到底沒有再追問。
看來這個韓鈺,不是個簡單的人!
甚至,可能背后還有人,就是不知道阿晚知道嗎?
韓鈺到池野投來的探究視線,心知自己引起這個男人的懷疑,不由暗暗苦。
不過想著自己也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就算三小姐最后醒來,這男人想要告狀,也沒有證據,三小姐肯定不會相信他。
畢竟自己跟在三小姐邊,可比他跟在三小姐邊久。
想著,韓鈺底氣不由足了起來,坦然地回視著池野,“池先生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完全沒有意義,眼下重要的,難道不是應該把虞總送去醫院嗎?”
“你說的沒錯,的確是該送去醫院,好好做個檢查!”
池野一眼不眨地盯著韓鈺。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個剛才還慌張的人,一下鎮定了下來,但是他一定會找出藏起來的狐貍尾!
若是敢對阿晚不利,自己也會替阿晚理。
他們來日方長!
韓鈺也到從池野上傳來的殺氣,一顆心不由沉了沉。
顯然,這是被盯上了。
看來以后,行事得小心了。
至在老板回歸之前,絕對不能出馬腳。
最重要的是,在這之前,絕對不能讓三小姐恢復記憶!
很快,一行人匆匆下山。
而后在池野的要求下,他們去了市區一家高級私人醫院。
因為這家醫院,是隸屬于華中集團,也是池野的地盤,不用擔心被人做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