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意沒有理會,接著敲門,“顧墨涵,你還活著嗎?”
人聽見如此大膽的直呼顧墨涵的名字,而且還如此不客氣,當即翻了個白眼,對著一旁的燕飛說道,“燕特助啊,你這哪里找來的人啊?怎麼這麼不客氣啊?顧總的大名也是能直呼的嗎?”
燕飛見嘰嘰喳喳個沒完,瞪了一眼,“行了,你趕走吧,這里沒你什麼事兒了。”
人才不愿意走,可是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來伺候顧墨涵,現在事沒辦,就讓這麼直接走了,可舍不得。
雙手抱,靠在墻邊,從隨的包包里出了一支香煙,放進里后猶豫了一下,還是沒點燃。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現在要是煙,待會兒進去被討厭了怎麼辦。
林姝意見實在喊不出來人,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燕飛,“直接把門卸了吧。”
燕飛愣住了,“啊,這樣不太好吧?”
林姝意冷著臉看著他,“那你是要救他,還是就看他在里面自生自滅?”
現在這種時候了,他還管這些。
燕飛見林姝意這麼說,猶豫了一下,咬牙點頭,“行,那你等一下,我馬上讓人來踹門。”
正在他轉準備走的時候,門突然咔嚓一聲打開了。
穿著一浴袍,顯然剛從浴室里出來的男人沉著臉站在門口,沉沉的目落在了兩人上。
燕飛見顧墨涵出來了,頓時歡喜,“顧總,你沒事兒吧?”
顧墨涵冷眼掃了他一眼,目冰涼,“你怎麼把來了?”
燕飛小心翼翼的看著顧墨涵,低聲解釋道,“您進去之后就一直在房間里沒出來,我怕您憋出問題了,所以就把林小姐請來了。”
“顧總要是不歡迎我,我現在就可以走。”林姝意冷笑一聲,轉就要離開。
燕飛愣了愣,下意識地看向了顧墨涵。
顧墨涵見脾氣上來了,不由得皺了皺眉,“來都來了,你要去哪兒?”
林姝意頓住腳,連頭也沒回,“顧總不就是缺個人給你當解藥嗎?這不是有人嗎?那需要我來湊什麼熱鬧?”
這話中帶著滿滿的醋意,顧墨涵微不可查的皺起了眉,看了一眼靠在墻角的艷人,又看了看一旁的燕飛。
燕飛當即便知道自己做錯了,早知道應該先把人趕走之后再請林姝意來的。
“進來。”他對著林姝意的背影冷冷的喊道。
林姝意才不慣著他的臭病,站在原地沒。
顧墨涵渾跟著了火似的,此時兒沒有心同說話,見站在原地不,抬腳朝著林姝意走去,隨后一把將人扛在了肩上。
林姝意沒防備他的作,被他這一下嚇得不行,臉都黑了,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肩膀,“你有病吧,你放我下來。”
里罵罵咧咧,聽得一旁的燕飛膽戰心驚。
姑呀,怎麼敢這麼罵顧總。
門砰的一聲在燕飛面前砸上,他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鼻子,轉頭看向了靠在門邊目瞪口呆的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趕走吧,這里已經不需要你了。”
人也是個識趣兒的,見此不敢糾纏,剛才顧墨涵那臉黑那樣,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林姝意卻敢對著發脾氣。
快步追上了燕飛,從煙盒里出了一支煙遞給燕飛,“燕特助煙嗎?”
燕飛看了一眼地道面前來的士香煙,直接推了回去,“顧總討厭煙味,所以我不煙。”
“哦,那好吧。”人將煙收了回來,“剛才那個人是誰呀?怎麼對著顧總都敢罵,兩人的關系不簡單啊。”
燕飛腳步一頓,側頭看向了旁滿眼好奇的人。
“不該知道的事打聽,今天的錢不會你的,你回去吧。”丟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
林姝意被扛進了房間,一下子被丟在了床上,就在以為顧墨涵要做點兒什麼的時候,卻不想顧墨涵轉回了浴室。
洗手間里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但卻能聽見男人抑的聲音。
林姝意本來是不想要理他的,畢竟這個人又不缺人給他當解藥,可聽著那沉悶又抑的聲音,到底還是沒忍住,站起來。
索著打開了浴室的燈,燈亮起,十分刺眼,眼睛閉了閉。
過了好一會兒,等適應了燈,這才睜開眼睛。
然后就看到了的金主大人渾赤的躺在浴缸里,浴缸里滿滿的水。
浴缸邊是他剛才還穿著的浴,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見男人渾都泛著不正常的紅,雙手地抓著浴缸邊緣,手背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他的臉似乎非常痛苦,頭發了一縷一縷的,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浴缸里的水,眼睛閉著,臉上帶著極力制的痛苦之。
他這樣子明顯就是撐不住了,但卻還在撐。
兩人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這人又跟犯什麼病呢?
趕走了過去,冰涼的手放在了男人的額頭上,手滾燙滾燙的溫度將嚇了一跳。
“你這樣子一直在水里泡著怎麼行?”燕飛說這個藥藥極強,如果不疏解的話,很有可能危及生命。
這人到底在犯什麼倔。
正打算開口顧墨涵,男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漆黑的雙眸閃著比他溫更高的灼熱火焰。
那赤的目看得林姝意渾一,張了張,還沒來得及說話,顧墨涵便一把攥住了人纖細的五指,一個猛的用力就將人拽進了浴缸里。
林姝意驚呼一聲,這浴缸里的水是冷的,本在外面就凍得不行了,進來之后,更是被這冰涼刺骨的冷水激的一個激靈。
下意識的手抱住了顧墨涵,他上的溫很高,著他的,就覺不到冷了。
林姝意抬手撐在顧墨涵的口,一只手吊在他的脖子上,男人那灼燙的視線仿佛要將的燒灰燼。
林姝意不由得瑟的了脖子,這人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
那個人到底給顧墨涵下的什麼藥?怎麼覺他能吃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