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姝意的心對他來說并沒有什麼用,但他就是想要得到……
這場煙花與持續的時間并不長,四十分鐘后,煙花炸完了,周圍也安靜了下來。
靜得能聽見風聲,聽見樹葉刷刷的聲音。
顧墨涵看著漆黑一片的星空,清俊的臉龐上劃過一抹冷。
與此同時,閉眼許愿的林姝意也睜開了眼睛。
……
夜晚的風實在太涼,林姝意穿著單薄,冷的撐不下去了。
顧墨涵帶著回了房間,一進門的暖氣讓舒服的輕嘆了一聲,果然還是在房間里待著比較好。
煙花雖然浪漫,但還是想要這條小命。
顧墨涵看坐在床上,忍不住問道,“你剛才許了什麼愿?”
林姝意眼珠子轉了一圈兒,看著顧墨涵說道,“這可不能說,愿說出來就不靈了。”
顧墨涵嫌棄的出了一指頭,了林姝意的額頭,嗤笑一聲說道,“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你也相信。”
林姝意倒是沒有反駁,興致高昂地看著顧墨涵問道,“顧總,那您許了什麼愿?”
聞言,男人嗤笑一聲,略有些傲的揚起了頭,“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天真,如果許愿有用的話,那就不需要努力了。”
林姝意撇了撇,剛才可是看見了,這人在睜眼的時候閉眼睛了,肯定是許了愿,卻故意不說。
見林姝意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顧墨涵被看得不大自在,拉起被子蓋住了林姝意的腦袋,故意惡聲惡氣地說道,“快點睡覺,來的時候是誰說困了,現在又不困了。”
林姝意被被子蒙住了頭,隔著被子撓了撓,“顧總,你別害嘛,說出來聽聽,順便我還可以幫你參考一下,你的愿可不可以實現?”
林姝意此時哪里還有困頓的模樣,神百倍的仿佛能上墻揭瓦。
顧墨涵懶得理,眼皮子翻了翻,抬眼看了墻上的鐘表一眼,“行啊,你不睡覺,反正現在也早,那我們來做點別的。”
說罷,直接掀開被子,自己也鉆了進去。
林姝意所有的話堵在了里,被某人吃干抹凈……
隔著被子看不見里面的況,只能看見兩個疊的影。
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了,林姝意才得以從被子中冒出個頭。
白皙的臉上布滿了汗水,紅腫,漉漉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來。
上的服早就被某人了個,如今乖巧地躺在顧墨涵的懷里,臉頰不知是因為悶的太久,還是因為而紅撲撲的。
顧墨涵的額頭在燈的映照下,約能看見一層水,頭發漉漉的在他的額頭,將他俊的容襯出幾分不羈。
見林姝意睜著個大眼睛看著他,他懶洋洋的掃了一眼,“還不困嗎?不困我們繼續。”
林姝意當即閉上了眼睛,里嘟嘟囔囔地說道,“困了,我馬上睡著了。”
看著這副耍寶的模樣,顧墨涵低笑了兩聲,腔一陣震。
林姝意本來只是想要躲避某人的親近,但閉上眼后,不知不覺的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一早。
早上七點,顧墨涵很準時的醒了,的生鐘一向很準。
睜開眼睛的第一眼,看見的是過窗簾照進房間的。
初春時節的有些刺眼,但卻一點也不溫暖。
顧墨涵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懷中的人睡得正,靠在他的懷里,白皙纖細的手指有意無意地著他睡的一角。
睡著的林姝意安靜又乖巧。
看著如此模樣,顧墨涵失神的片刻后回過神來,掀開被子,作輕的下了床。
去浴室洗漱了一下,出來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經換了個睡姿。
也不知是因為冷還是怎麼的,整個人蜷了一團。
顧墨涵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他記得有心理學家曾經說過,林姝意這種無意識的睡姿正好可以暴的心,是十分沒有安全的。
沒有安全的人比一般人更加敏脆弱,也更加懂得偽裝。
顧墨涵眼眸中劃過一抹復雜的緒,他腳步輕的來到了林姝意邊,看著那張毫不設防的臉龐,低頭輕輕地吻了上去。
林姝意是被姚子秋的電話吵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躺在床上發呆了一會兒,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姚子秋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干嘛呢?這麼晚才接電話。”
林姝意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在睡覺呢,剛才醒。”
的聲音沙啞,一聽就知道應該是剛醒沒多久。
“我吵到你了嗎?”
“沒有,怎麼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有事嗎?”林姝意打了個哈欠,從床上站了起來,來到了臺,看著一無際的海岸線,懶懶的了一個懶腰。
“我沒事啊,就是打電話過來問一問。”姚子秋頓了一下,“你昨天晚上發給我的那個項鏈,是顧墨涵給你的。”
聽到這話的林姝意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朝著領口去。
冰涼的鉆石已經帶上了一點的溫,想到這條項鏈,林姝意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笑。
“對呀,怎麼了?”
“你不覺得你現在很不對勁嗎?”姚子秋的聲音嚴肅了幾分。
聽了的話,林姝意神一頓,“哪里有什麼不對勁的,我不還是原來的我嗎?”
“可能只有你自己沒發現吧,你現在只要談到顧墨涵,語氣就跟發了的貓一樣。”
聽到這形容詞,林姝意忍不住黑了臉,“你這是什麼形容詞?”
“我只是照事實說話而已,現在的你很不對勁,你沒發現嗎?你上顧墨涵了。”
姚子秋的話讓林姝意的臉僵了一瞬,但卻還在,“你別瞎胡說了,他只是我的金主而已,我們之間不可能。”
“這話你也就騙騙你自己,你看看你現在是不是的狀態?”姚子秋開始給細數起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給你過生日送你禮,你要跟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