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人眼底藏不住的嘲諷,顧墨涵冷笑一聲,既然是這樣想他的,那他也沒必要給好臉。
他收回了眼底的神,冰冷的目落在了林姝意的上,神冷漠地說道,“去洗澡。”
林姝意聞言,站起直接進了浴室。
這一晚顧墨涵就像是憋足了勁兒想要折騰林姝意一樣,等林姝意從浴室出來后,顧墨涵直接抱著回了臥室,徑直丟在了的床上。
林姝意一接到床,整個人迅速坐了起來,不為別的,而是面前這男人一副山雨來的模樣,太嚇人了,仿佛下一秒就能吃了一樣。
但一直抑著,沒敢把真實的緒表出來,努力在心中勸著自己乖順一點,至這樣能夠快點結束。
但的眉頭還是忍不住擰了起來,眼底帶著點點害怕。
顧墨涵隨即上床,一把抓住了林姝意的腳踝,直接將拖到了下,目灼灼地盯著,“怎麼現在怕了?”
聽著他這略帶嘲諷的話,林姝意暗自咬牙切齒,臉上卻沒表現出來,“顧總,還是快點兒吧,我還想趁著天亮之前好好睡一個覺,明早我還有事。”
到現在了都還不哄他一句,顧墨涵挑眉。
他倒要看看能到什麼時候。
他也不想與多說什麼,直接行了起來,高大的軀下,顧墨涵吻住了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人凹凸有致的材上挲,一點一點的扯掉了上的衫。
人白皙的完完全全的呈現在了他的面前,在房間暖黃的燈下顯得白皙異常。
林姝意的手死死的抓住被單,床單被抓的皺的,暗自咬牙,雙眸閉。
仿佛是在跟顧墨涵較勁兒一般,一個字也不說。
空氣越發的火熱,男人的也達到了頂點,他看著林姝意閉雙眸,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冷的臉龐劃過一抹諷刺。
男人的作毫沒有收斂,林姝意額頭冷汗瞬間冒起,小臉上滿是痛苦的神。
這男人沒有毫憐香惜玉,生猛的作像是要把吞了一樣。
心中起了些報復的心思,正好最近剛留了指甲,雙手便攀附上了他的肩膀,尖細的指甲在上面劃過無數道痕。
這晚上兩人就像是打了一架,林姝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第二天被手機鈴聲吵醒,迷迷糊糊間接通了電話,小蘭的聲音從聽筒傳來,“小林姐,你沒在公寓嗎?我剛剛敲你的門,你好像不在。”
林姝意豁然睜開眼睛,一看時間才發現已經七點了,昨天跟小蘭約好了,今天一大早來接的。
“我……”林姝意剛想開口讓換個地方來接自己,一開口聲音沙啞的,連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小蘭似乎也被的聲音嚇到了,“小林姐,你是冒了嗎?怎麼聲音這麼沙啞?”
林姝意輕咳了一聲,吞咽了一口口水,緩了緩才開口說道,“沒有,你們先去劇組跟那邊說一聲,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連忙起,撿起地上的服正要穿上,一抬頭便看見了男人大睜的眼睛。
這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估計剛才是在看的笑話吧。
也懶得理他,撿起地上昨晚下的服直接穿上,慢悠悠地說道,“顧總,可以給我找輛車送我去劇組嗎?”
又不知道這里是哪里,沒辦法讓小蘭過來接,而且的份也不方便打車,況且這應該是富人區,也沒辦法打車。
“不可以。”
男人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林姝意穿服的作一頓,忍著渾的酸疼,皺眉瞪向顧墨涵,“顧總,你到現在還沒有消氣嗎?”
昨晚都已經那麼折騰了,他現在還一臉不爽,他到底要怎麼樣?
顧墨涵輕嘲,“我為什麼要送你?”
“昨晚是您讓人把我綁到這里來的,您不送我回去,我怎麼回去?”這人還講不講道理了,昨晚他想要的已經給了他,還要怎樣?
就他一個人的緒是緒,的緒不是。
“我同意放你走了嗎?”
聽著男人這漫不經心的話,林姝意豁然抬起頭瞪著他,“顧總,您這話的意思不會是讓我連工作都別去了吧?你想把我綁在這兒?”
這人是有病吧?
顧墨涵翻從床上坐了起來,“等你什麼時候學會乖乖聽話,主聯系我了,我就放你走。”
果然,這男人就是想要變相的囚,林姝意一時也怒了,看著顧墨涵的目帶上了不滿,“我今天還有工作呢,顧總能不能別開這種玩笑,我今天必須要出去。”
“你可以試試,這周圍都是我的人,你看看你能不能走得掉。”男人仿佛在嘲諷的愚蠢。
林姝意的眉頭皺了起來,知道自己跟顧墨涵吵架,爭執沒有任何意義,畢竟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權利。
小不忍則大謀,還要跟顧墨涵再相半年,至在這半年里不能惹他不快。
深吸了一口氣,“行,我保證以后會準時接顧總你的電話,絕對不會。”
“現在答應的好聽,誰知道你離開這兒后,會不會又一個禮拜不接我的電話?”今天他非要治治這病不可。
“那顧總你要怎樣才能放我走?”有很重要的工作,是絕對不能推掉的。
看著林姝意滿臉妥協的樣子,顧墨涵仿佛早就已經想好了條件,漫不經心的開口,“每天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回壹號公館,我的電話必須接。不管有任何事,都不是你拒接的理由。還有,我要隨時知道你的行蹤,你去了哪里?干了什麼?見了什麼人都得告訴我。”
林姝意聽到他這離譜的條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這是……變相囚吧。”還有人生自由嗎?
“你要是不答應,那你就留下來吧,我要去公司了。”顧墨涵說完,轉進了浴室。
聽見浴室中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林姝意站在門外,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