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心尖熱,對發燒的鶴硯禮完全沒有抵抗力,一句加我,愣是被他說得滿滿,以不容商榷的強勢口吻,求*似的。
“加~加~加~”
安著燒得快要自燃的鶴硯禮,垂眸去找擱在沙發上的手機。
手機在了抱枕下面。
桑酒白的指尖點進微信,將獨占黑名單VIP席位的鶴硯禮刑滿釋放,又重新添加了好友驗證。
幾乎是消息發送出去的一瞬間,鶴硯禮冷白微的手指點下同意。
桑酒輕勾紅,抬眸正要調侃鶴硯禮時,微張的瓣被吻住,后頸落滾燙的掌心之中,人被一道高大結實的軀,倒在沙發上。
鶴硯禮喜歡深纏洶涌的舌吻。
每一次和桑酒接吻都著吻完這次沒下次的貪、狠。
米的針織被一只大手推到腰上,桑酒迷的思緒找回一清醒,呼吸,嗔,“我還沒洗澡鶴硯禮,等一會兒……”
鶴硯禮眼尾發紅,吻桑酒細膩的雪頸,一秒也等不了,“我洗干凈就好,桑桑香……”他喜歡得要命。
抱枕從沙發邊緣滾到地上。
良久。
久到桑酒鼻尖滲出一層晶瑩剔的小汗珠,眼神渙散,額發濡,才被鶴硯禮抱起,離開沙發,去了床上。
樓下。
不敢再踏進哇塞姐夫私領域(臥室)的關麟,給桑酒發了一條微信,問要不要吃小城區的下午茶——炸串、胡辣湯。
久久無人回復。
天黑,晚飯時間到,關麟又給桑酒發了一條微信,問要不要帶著哇塞姐夫、去隔壁面館白嫖他辛苦帶娃的面條子。
久久久久一直無人回復。
關麟地鐵老人臉蹙眉瞅著手機:“?”
他老大午睡還沒醒?
不應該啊,這都過去三四五六……七八個小時了!!
關麟橫豎不太放心,還是冒著被他哇塞姐夫扇的風險,跑上了三樓。
但——
剛站定在門口,準備叩門的關麟,聽到里面約傳出甜膩的、混合著男人的息……
如遭雷劈的關麟:“!!!!”
啊啊啊吃什麼炸串胡辣湯,嫖什麼隔壁面條子,他老大桑姐在點燈翻牌子!!
關麟捂住耳朵狂奔下樓,赧到紅溫順拐。
三四五六七八個小時……
他水靈靈的哇塞姐夫還蠻經造的……
明天得給哇塞姐夫點幾串烤腰子……
~
皎潔的圓月鑲嵌在漆黑夜空。
鶴硯禮先進浴室洗澡,水溫開得比他平時洗的溫度高許多,寬肩窄腰,縈繞著熱霧的水流順著薄往下淌,他冷白的皮很快被熱水沖紅,沒有暖氣空調的狹小空間,總算暖和起來。
洗到一半的鶴硯禮走出浴室。
他什麼都沒裹,上的吻痕,抓痕,全在空氣里,邪肆張力,水珠滴答。
鶴硯禮連著毯子抱起床上累得睡著的桑酒,去浴室清洗,出了很多汗,一粘膩,洗完才能睡得舒服。
一旁的浴缸里放滿了水,溫度適中。
鶴硯禮溫地喊醒懷中的桑酒,告訴要幫洗澡,以防突然進水里嚇到。
桑酒沒睜眼,嗯一聲,早已習慣了鶴硯禮事后的伺候,嗔,“……不許,再鬧我鶴硯禮~”
鶴硯禮結滾,親了一下桑酒額頭,滿眼疼惜,“不鬧,睡吧。”冷,他可舍不得在這兒要桑桑。
桑酒睡沉過去。
等意識再一次迷糊醒來時,人已經回到的大床上,鶴硯禮喂喝了幾口蜂水,潤嗓子,補充力,他吮去角的甜。
夜深,啪嗒關燈。
鶴硯禮手臂穿過桑酒頸后,將馨香的人兒攬進懷中,大長藤蔓般纏上去,他閉眼,低喃,“晚安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