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些人說各種好聽的話逗開心,想邀請跳舞,要的電話號碼。
可陸臻銘為什麼還是這樣的不待見?
嫌棄的意思還這麼明顯,一點餘地都不給留。
抿了一下艷紅的,迎著陸臻銘幽暗的眸子,大著膽子道:「先生,你這樣是不會有孩子喜歡的。」
陸臻銘瞇了一下黑眸,似笑非笑的:「那你說說孩子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許湘思一本正經的回答他:「人都喜歡溫文爾雅,有紳士風度的男人。」
陸臻銘笑了,雖然臉上戴著麵,看不到他的笑容,但可以看到他薄潤的,勾起的弧度。
「那我很慶幸,自己不是那種人。」
許湘思一臉的懵,這有什麼好慶幸的?
茫然的問:「為什麼?」
陸臻銘涼涼說道:「這樣就不會被你繼續糾纏了。」
許湘思麵下的臉幾乎扭曲了,指尖也掐進了掌心。
剛才被那些男人誇讚的飄到了雲朵上,現在被陸臻銘毫不留的摔在地上。
這樣的反差讓有些接不了,也有些被打臉。
而一旁的江奉行和封塵都是悠哉悠哉的看熱鬧。
陸臻銘是什麼脾氣,他們倆清楚的很,這個人簡直就是在自取其辱。
也活該被辱,誰讓這麼蠢,沒看到陸臻銘那生人勿近的氣息那麼強烈嗎?
許湘思在陸臻銘這裡了氣,麵子上有些掛不住,看向封塵和江江奉,沖他們明艷一笑。
「兩位先生,你們誰願意陪我跳今天的第一支舞?」
陸臻銘打了的臉,想在別的男人上挽回麵子,找回剛才被高高捧起的虛榮心,所以把目標放在了封塵和江奉行的上。
想,今晚這麼多男人都拜倒在了的石榴,這兩個男人應該也不例外。
可惜,想錯了。
封塵很不給麵子的說道:「抱歉,我不跟陌生人跳舞。」
許湘思的笑容凝滯在了角,垂在側的手,抓了子,手指骨泛著清白。
如果江奉行也拒絕,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肯定要被剛才嫉妒的那些人取笑。
那不僅在陸臻銘麵前找不回麵子,還會越發的丟臉。
轉而看向江奉行,眼裡帶著一的乞求。
然而江奉行對波瀲灧,楚楚可憐的眼神視而不見。
他薄上揚,狹長的丹眼裡閃過一玩味:「很不好意思,我也不會跳舞。」
比起陸臻銘和封塵,江奉行平日對待人還是比較紳士的。
可是這個人,明顯惹陸臻銘不高興了,他這個做兄弟的,胳膊肘總不能往外拐。
許湘思的輕了一下,雙手握拳。
這兩個男人和陸臻銘一樣,明顯是在給難堪。
錯了,剛纔在陸臻銘拒絕了以後,應該高傲的轉,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陷了這難堪的境地。
同時又想不明白,今晚驚艷眾人,很多男人都圍著轉,為什麼陸臻銘就不肯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