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煙回來的封塵，剛走到包廂外，就聽到裡麵傳來宋知悅的聲音。
「對不起，我剛剛有些失態了，那個梁蔚蓉是封塵的表妹，他們不是男朋友的關係。」
「哦，這樣啊。」
這個聲音，封塵辨別了一下。
不是蘇皖笙的。
也不是木瑩的。
是和木瑩一起來的那個孩子的。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裡麵的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才推門走了進去。
吃過飯，木瑩結了賬，大家往外走。
蘇皖笙接到了陸臻銘的電話，他剛下班，正好過來接。
出了菜館，木瑩和木棉去坐公車。
要是梁蔚蓉沒有回來，蘇皖笙會替宋知悅開那個口，讓封塵送回去。
可是幾次看到梁蔚蓉和封塵在一起，就算兩人沒有在往，可關係要比一般的表兄妹親。
不希宋知悅傷，所以就陪著宋知悅在路邊打車。
封塵去取了車過來，看到蘇皖笙和宋知悅在路邊站著，他把車子停下，降下了車窗。
「我送你。」
他說這話時，視線是落在蘇皖笙上的。
剛才蘇皖笙接電話時，他走在最前麵，所以蘇皖笙講電話的容，他沒有聽見。
聽到他用的是「你」，而不是「你們」，宋知悅的心頭像是被劃了一刀，泛著鮮淋漓的痛。
神黯淡的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右手的攥著包帶。
蘇皖笙看了一眼宋知悅，又看向封塵，沖著他淺笑了一下，恬靜的道：「不用了，臻銘會過來接我。」
封塵淡淡的頷首，沒有看宋知悅，搖上車窗就走了。
看著那走遠的車子，宋知悅心裡難過的道：「笙笙，你說他是不是真的很討厭我啊？我這麼大一個活人，竟然被他完全忽視了。」
「悅悅，你想聽我說真話嗎？」
聽到用如此鄭重的語氣，宋知越扭頭看向，眨了眨眼睛。
「難道我真的很讓他討厭？」
蘇皖笙搖了搖頭，輕聲道：「梁蔚蓉離開的這五年裡，封塵的心裡一直裝著，由此可以看出，封塵是個癡人，現在梁蔚蓉好不容易回來，你覺得他會放手嗎？」
聽完的分析，宋知悅沉寂了下來，眉間縈繞著一傷，好一會兒才低啞的說道：「這麼說來，我真的是一點希都沒有了？」
聽著傷心難過的話，蘇皖笙一把抱住：「沒有封塵還有其他人，你總會遇到一個也你的人。」
「可是我一想到放棄，心就好痛。」
宋知悅一手捂著口的位置，眼底湧著一層白霧。
***
陸臻銘來接蘇皖笙的時候，宋知悅已經走了。
蘇皖笙拉開車門，坐進車，腦袋靠在車窗上，連安全帶都忘了記係。
陸臻銘傾過去，拉過安全帶給扣上，見似乎心不好，了的頭髮。
「我不就是來晚了一會兒嗎？還跟我使小子。」
蘇皖笙輕輕地搖了搖頭，抬手順了一下遮擋在眼前的頭髮。
「不是的，我在想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