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笙給秦打過電話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一杯咖啡。
等了大約十分鐘左右,秦才姍姍而來。
「抱歉,我來晚了。」秦一臉歉意的道。
「沒關係,東西呢?」蘇皖笙趕時間,所以搖了搖頭,著急的問。
秦在的對麵坐下,神溫和的看著,著溫文爾雅的笑。
「蘇小姐,我大老遠來給你送日記本,不該請我喝杯咖啡嗎?」
「你看下次可以嗎?我待會還有別的事。」
「那行吧。」秦拉開揹包拉鏈,從裡麵取出一個黑的記事本,然後遞給蘇皖笙,「這是我哥的日記本。」
日記本的一角,倒了蘇皖笙麵前的咖啡,褐黃的咖啡順著桌麵流到了的服上。
雖然蘇皖笙很快的站了起來,但服上還是被打了一塊
穿著銹紅的風,所以很是明顯。
「對不起,蘇小姐。」
秦連忙放下日記本,了紙巾上前兩步,要幫服上的咖啡漬。
蘇皖笙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手:「沒關係,我自己來。」
秦將紙巾遞給:「你還是去洗手間理一下吧。」
蘇皖笙點了點頭,拿著紙巾去了洗手間。
秦坐回位置上,喊來服務員把桌上清理乾淨。
服務員剛離開,蘇皖笙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一直想到自結束通話才結束。
連五秒都不到,又響了起來。
秦想到許湘思讓他拖著蘇皖笙,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長胳膊,將蘇皖笙的手機拿了過來。
來電顯示是陸臻銘三個字。
雖然他回國不久,但陸臻銘這個名字,他在雜誌上看到過。
看到陸臻銘給打電話,秦是驚訝的。
蘇皖笙怎麼會認識路陸臻銘?
難道是同名同姓的人?
這一次,依舊是響到自結束通話。
看到螢幕上顯示著兩個未接電話都是陸臻銘的,怕他繼續打過來,秦想把蘇皖笙的手機調靜音,可是需要解鎖碼。
關機又怕蘇皖笙到時候發現什麼。
想來想去,他按了側邊的鍵,把手機音量全部關掉,然後將蘇皖笙的手機放回剛才的位置,但螢幕是朝下的。
做好這一切後,他喊來服務員點了一杯咖啡,一邊喝咖啡,一邊若無其事的等著。
蘇皖笙去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纔回來,服上被清洗過,了很大一塊。
秦去自己的外套給:「蘇小姐,你還是穿我的服吧,小心著涼。」
「沒事。」蘇皖笙搖了搖頭。
秦翻開日記本,開啟做了摺疊記錄的那裡,沿著桌麵推到蘇皖笙生的麵前。
「前麵的那些,是我哥認識你之前寫的,從這裡開始,都跟你有關,他對你的都在這本日記本裡,我希你能認真仔細的看。」
蘇皖笙把日記本往自己麵前拉了一下,低頭看著本子上清秀的字型。
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秦朗的字。
以前,他幫抄過筆記。
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乾淨俊逸。
不像陸臻銘寫的字,剛勁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