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吃晚飯,空腹喝了酒,他的胃像是被火燒一樣的疼。
他咬著牙關,啞著嗓子道:「沒事。」
看到他手按的地方,蘇皖笙知道他是怎麼回事了。
在咖啡廳回家的路上,仔細看過通話記錄了。
陸臻銘給打第一通電話時,是五點零二分。
也就是說,他一下班就給打了電話。
打了幾次沒打通,他當時一定很生氣。
接著又去祭拜陸爺爺,他肯定是沒吃晚飯。
空腹的況下還喝了酒……
想到這兒,蘇皖笙的眼眸微微泛紅:「都是我不好,我總是犯糊塗,以前總是給你添,現在還不讓你省心,以後這些迷糊的小病,我一定改掉。」
聽著微哽的聲音,陸臻銘的視線落在的上。
凝視著紅紅的眼眶,他的神有些複雜。
在的第一滴眼淚掉下來的時候,他最終還是心了。
在蘇皖笙低著頭,一個勁兒的懺悔自己的過錯時,一隻微涼的手,輕輕的了一下的臉蛋,拭去了眼角的淚花。
「別哭,我沒事的。」
蘇皖笙掀起微的眼睫,看到他眉間痛的痛苦,握住他給自己拭眼淚的手,在自己的臉蛋上。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嗯。」陸臻銘見不得哭,一哭他就心疼。
「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這麼輕易的就原諒自己了?
陸臻銘清俊的臉蛋上還泛著蒼白,強忍著胃裡的不舒適,勾了勾。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蘇皖笙破涕為笑,苦惱的心也終於煙消雲散了。
看到陸臻銘的眉頭擰在一起,想到他的胃一定很痛,心疼的不行,連忙扶著他走向車子。
上車後,溫的道:「你先忍著點,前麵有藥店。」
陸臻銘閉著眼睛,痛苦的咬著牙關沒說話,額頭上的細汗又一點一點的滲了出來。
蘇皖笙給他關上後麵的車門,迅速的坐進駕駛座裡,正準備發車子時,餘瞥到江奉行和封塵互相攙扶著從碧海生閣裡出來。
兩人都很狼狽,臉上還帶了傷,走路搖搖晃晃的。
蘇皖笙疑,他們這是在裡麵鬧事了?
要是放在平時,肯定下去關心一下。
可眼下,陸臻銘胃痛的很厲害,哪還有心思去關心別人。
稍稍遲疑了一下,就發車子,沒有作任何停留的離去。
***
江奉行攙扶著酒上頭,不省人事的封塵從碧海生閣出來,一眼就認出了蘇皖笙的車子。
他正準備喊蘇皖笙幫忙,就看到白的車子開走了。
江奉行哭無淚,隻想把架在自己上的封塵給丟在馬路邊,讓他自生自滅去。
笙笙那麼善良的一個孩,怎麼嫁給陸臻銘以後,也變的這麼冷了?
幫一把會死嗎?
會死嗎?
會死嗎?
他幽怨的看著白車子在車群裡消失,然後從兜裡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讓人來接封塵。
他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梁蔚蓉,但又在一秒鐘後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