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就是學霸,寫的又快又準確,字還那麼漂亮。
等顧柏衍寫完,放下筆,微微偏頭一看,貝樂已經趴在那里睡著了。
顧柏衍心里那個氣,本想一掌把人給拍醒,但是,看著那睡香甜的睡。
顧柏衍終究是沒舍得拍,把卷子收好放進了貝樂的書包里。
幫著寫卷子的結果就是私立學校顧柏衍和貝樂站在班級外,寫不完卷子的結果,是貝樂罰站。
而寫完卷子的結果就是,顧柏衍和貝樂一起罰站。
貝樂的班主任知道顧柏衍有錢,但是,卻是個認真負責的好老師。
對于家長帶寫卷子這種行為,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所以,為了杜絕此類事再次發生,連著家長一起罰,必須要長個記。
顧柏衍的學霸之路上,從未過罰站這個待遇。
而今日因為貝樂,他站在這教室外,任由過往的學生和老師看著議論著。
真是一張臉丟的干干凈凈。
再看他旁邊站著昏昏睡的小蠢貨,一腳就踢了過去。
“站好,還不夠丟人的”顧柏衍在貝樂委委屈屈看過來時,惱道。
被罵了,貝樂眼睛一紅,就要哭。
顧柏衍看著貝樂,這貨就不知道什麼是丟人。
“顧可樂,你可真夠行的,哭,使勁兒哭。”
顧柏衍憤憤的低聲道。
顧家思緒拉回,貝樂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痕。
現在回想起顧柏衍跟著一起罰站的畫面,都覺得很好笑。
其實,顧柏衍的很多第一次都是給了的。
“傻笑什麼”顧柏衍微微蹙眉問。
貝樂冰涼的手指在顧柏衍的耳骨上,了,心里又輕輕的了一聲“顧大傻子”顧柏衍單手撐,另一只手握住貝樂的手,問了一句,“手指怎麼這麼涼”也不知道是誰剛還說,
再也不貝樂的手,而且還要離三米遠的。
這會人就在他之下,那過龍貓的手,也握在他的手心之中。
顧柏衍的手心干燥而溫熱,涼涼的指尖被握住,暖意漸,讓有點不想放開這個男人的手。
顧柏衍沒有覺得兩人之間的姿勢有什麼不對,貝樂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
就好似他們之間本就該如此這般,自然而親。
顧柏衍把貝樂的手指放在邊,輕輕呵著氣。
手指會在上,一下又一下。
貝樂看著顧柏衍,水漾的眸子里,又染上了星辰點點。
喜歡這種覺,很喜歡。
赫連玉延說是從小缺,所以,有時對某些呵護,有著偏執的喜。
手指漸暖,顧柏衍呵著呵著氣,才倏然意識到,貝樂這手指好像過那只龍貓的“我特麼的”“你這爪子,是不是過那只龍貓的”顧柏衍惱著問。
貝樂這臟爪子就該給他剁了,逮什麼什麼,臟的要命。
貝樂手摟住顧柏衍的脖子,摟的比較。
;借著他的脖子,抬起頭,近他那只被咬了的耳朵。
貝樂摟著他脖子突然起,讓顧柏衍一怔。
但是,撐在貝樂側的手臂,卻多用了幾分力。
貝樂也學著顧柏衍,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呵著氣。
的熱氣灌進耳朵里,顧柏衍微微偏了一下頭,似躲不躲的一個作。
貝樂摟著他脖頸的手,一收,又給摟了回來。
當溫暖的熱氣再次灌進耳朵里時,顧柏衍的結狠狠的了一下。
而后啞著嗓子說了一句,“用你妹那些招數,來哄我。”
“再對我這麼沒規矩,說扣后腦就扣,說摟脖子就摟,我就你。”
顧柏衍上是這麼說,但還是乖乖的任由貝樂掛在他上,呵著氣。
忽然就覺得他的地位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提升。
夜里顧柏衍睡的不安穩,他在做夢。
夢里延續著貝樂掛著他脖子,呵氣的畫面。
只是那的熱氣,從耳邊慢慢向下,來到了他的邊。
溫熱的熱氣,呵進了他里,在他的口中起了火。
顧柏衍以為貝樂這個小蠢貨又要咬他,剛要罵他。
一開,想要罵的話,還沒罵出來,就被吻住了。
不是咬,而是吻。
那吻笨拙中帶著幾讓人上癮的甜。
甜的讓人呼吸急促,就要失控。
顧柏衍輕輕了一聲,“小樂”一聲好聽的“嗯,我在,四叔。”
清晰耳。
明明是陌生的聲音,但是,那一聲四叔的,卻是他日夜期的。
這個世上,他四叔的,只有貝樂。
可是,他們家貝樂卻不會說話那這吻著他,回應他的人是誰顧柏衍又問,“你是誰”“我是貝樂啊,四叔”那聲音又傳來了。
上吻著的作沒停,輕輕重重,一下又一下,纏的人心都燥了。
顧柏衍懵然驚醒,問了一句,“小樂你能說話了”可是,這問出的話,卻沒有回應。
顧柏衍看著昏暗的臥室,他是在床上,不是在地毯上。
哪里有貝樂,分明是一個夢他竟然夢到貝樂吻他,真是該死。
這事要讓二哥三哥知道,能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顧柏衍了自己的,好似那里還有被允過的痕跡。
多麼荒唐,又真實的一個夢。
顧家書房顧柏衍看著電腦上的數據,最近他都在家看孩子,沒怎麼去公司,辦公也是在家里。
“這個招標計劃,是什麼時候提的”顧柏衍問月白。
“六月份,但二爺不同意推進,三爺沒表態。”
月白看了看回道。
“我呢”顧柏衍又問。
他對這個招標計劃沒什麼印象,不記得什麼時候提的議案。
“先生是同意的,因為貝勒爺也參與競標。”
月白如實回道。
“讓他競去,我們退,這項目一看就不掙錢。”
顧柏衍懶聲道。
月白淡笑著應了一聲好,先生這會倒是理智了。
之前和貝勒爺斗,那就是砸錢玩,什麼項目都要斗一斗。
“貝學校打來電話,問貝什麼時候回去上課學分不夠,不能畢業。”
“我特麼的都忘了,他還是個學生了。”
顧柏衍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