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必須提前問清楚,明碼標價,叟無欺。
“從我賬戶出。”太子爺最不缺的就是錢。
小輩眼神轉了一圈,再問:“那贏了呢?”
左庭樾悶笑一聲,“年紀不大,人明。”
“我媽教的,男子漢大丈夫,頭腦要清醒,要學會合理賺錢,好娶老婆。”小輩言之鑿鑿。
小輩的媽媽好巧聽到這句,尷尬愧地轉就走,本不敢看太子爺臉,也不想認這個傻兒子。
“歸你。”太子爺不在乎。
“叔你一定能娶到漂亮老婆的。”他說。
左庭樾勾,淡道:“你怎麼知是漂亮老婆?”
小輩眼滴溜溜轉,“曾說給您聯姻漂亮老婆。”
左庭樾神淡下來,“去玩兒。”
小輩聽話,鬥志昂揚坐下去替換他的位子。
有志氣是好事兒,可惜,今晚牌局上另外三人是個頂個的老油條,對付一位麻將初學者,易如反掌,也聽到太子爺說他出錢,難得能贏他的錢,必須全力以赴。
故而小輩沒有毫新手保護期,輸的底掉。
牌局結束,太子爺賬戶出去幾百個,屬實是破天荒。
左庭樾漫步走到無人,翻手機,群里消息一直在彈,春節到,都在喊他發紅包,尤其以蔣昱霖和蘇錦年喊得最兇。
自從潯鳶回京都,港城的二代三代和京都認識的圈里人又新建一個群,人不算多,都是人,還活躍。
左庭樾忙,不在群里說話,很出現。
他屏幕看今晚的消息,逛一圈,沒有,太子爺神冷淡孤遠。
蔣昱霖再次艾特他發紅包,「財神爺來灑灑水」
左庭樾連發一百個達不溜。
群里滿屏飄「謝財神爺」,太子爺看也不看,退出去,給財務打電話。
潯鳶在老宅陪老太太吃完飯,將商鹿趕去睡覺,出門去浪。
“小姑,你不公平,自己跑出去玩兒,留我在家里。”商鹿控訴。
“你陪。”潯鳶一錘定音,不再給反駁的機會,將留在家里。
京都郊區的酒莊有一片院子,風景秀麗,私極佳,是圈子里公子小姐聚會野餐的好地方。
徐西慎和季瀾清都在這里,就在等潯鳶,踩著十一點的時間,潯鳶到郊區酒莊。
“潯潯,你來遲了。”季瀾清笑瞇瞇地說。
潯鳶落座說:“不是還沒到初一。”
徐西慎語調溫和,“是,還在今年,煙花沒放,不算遲到。”
季瀾清無語瞥他一眼,徐家二公子,心偏的沒邊兒,簡直沒眼看,還是那個政/壇上穩重嚴謹的二公子嘛。
看潯鳶,屋里暖,進門就掉大,人穿一件酒紅旗袍,過年的款式,段窈窕,艷若桃李,白的絨領,雪白之上是彩照人的一張臉。
是潯潯,令智昏,就能理解。
換作是男人,拋開其他,對著潯鳶這張臉,也樂得令智昏,不,是人也看,季瀾清暗自想。
“大哥今年沒回家過春節麼?”潯鳶問。
徐西慎笑著回:“今日才到家,他本也想出來,讓母上大人攔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