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璇煎了牛排,做了蝦,瘦土豆泥,西紅柿炒蛋,以及一道青菜豆腐湯。
菜上桌,燕長卿聞香來到餐桌前,看著桌上香味俱全的幾道菜,狹長的眼眸出驚奇,看正在擺碗筷的沈青璇:“小青璇,這些都是你做的?”
沈青璇挑挑眉:“不是。”
燕長卿:“……”
“是田螺姑娘做的。”
燕長卿眼角:“小青璇,幾年不見,你比燕四哥都幽默了不。”
沈青璇抿笑笑,說:“燕四哥,去洗手吃飯吧。”
說罷,便著星辰去洗手,一臺眸,就見一大一小從洗手間出來了,兩人手上都拿著一張紙在手上的水分。
沈青璇往上看了眼,再往下看了看,心在陡然間變得復雜。
一行人坐上桌,沈青璇心復雜程度再上了一個臺階。
“封叔叔,我媽媽做的菜可好吃了,每一道都好吃。”
星辰用自己的專屬筷子給封燼夾了只蝦。
封燼:“……”
沈青璇:“……”
燕長卿:“……”他才是那個陪了他一上午,抱了他一上午的人好不好?他封燼做了什麼?不就是領著他去洗了個手!?
燕長卿心下有那麼些不平衡,卻又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小家伙里流的,可是他封燼的!
緣至親,自古以來,都充滿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玄妙。
封燼忍著心下的激,慣來冷肅的臉,生生對星辰出了一個笑,那笑,看得人怪瘆得慌的!
沈青璇忍不住吸了兩口氣,握了手里的筷子。
這些年,兩個小家伙沒到上學年紀,多數時間都與和雷尤待在一塊。
雖每日都有固定出門遛彎玩耍,到外面吃飯,去游樂區玩和逛商場,也時常看到一對夫妻帶著孩子玩耍。
可兩個小家伙從未提出過疑問,更是從來沒有問過關于“爸爸”兩個字。
沈青璇一心以為,是因為有雷尤在,他這個男角在那時也充當了父親的角,所以兩個小家伙并不覺得自己和其他小孩子有什麼不同。
看到小家伙對封燼表現出的自然親昵,以及讓都詫異的親近,沈青璇不由得在心里懷疑,盡管雷尤對兩個小家伙視如己出般的照料寵,可與父親這個角相比,到底是不一樣的?
“小青璇,你這手藝,絕絕子。”
燕長卿吃著,沖晃神的沈青璇比了個大拇指。
沈青璇:“……”絕絕子?
沈青璇收斂心神:“燕四哥,以前沒發現你這麼喜歡網上沖浪。”
“你燕四哥好歹在娛樂圈有一席之地,不是燕四哥自夸,網絡流行語,你還真沒燕四哥知道得多。”
燕長卿道。
“我還以為你跟五哥學的呢。”沈青璇說。
“你還不了解你五哥,你五哥沖浪純碎是為了泡妞,首都第一海王絕非浪得虛名。小青璇,不得不說,你這廚藝,簡直比首都那些所謂的五星級大廚還要五星級大廚。干脆回頭四哥把王朝給改了,改中餐廳,聘請你來當餐廳的主廚。盈利五五分怎麼樣?”
燕長卿邊說,邊風卷殘云般的掃桌上的菜。
沈青璇封燼以及星辰,眼看著桌上的不算的幾道菜,在燕長卿一筷子一筷子上,很快便了三分之二……
知道的,曉得他是首都一霸,啥也不差。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吃不上飯,了好幾天。
比如初生牛犢的小星辰,星辰眨著眼睛,無比天真的說:“媽,燕叔叔真可憐。”
可憐的燕叔叔:“……”
沈青璇想笑,憋了憋,認真說:“你燕叔叔不過是幾天沒吃飯罷了,寶貝,咱們可不能笑話你燕叔叔。”
星辰點點頭:“嗯,我知道,做人不能嫌貧富!”
燕長卿:“……”
沈青璇抿角,生怕自己笑出聲。
封燼看了眼旁的星辰,再看了看憋笑憋得肩膀都在輕抖的小人,薄不明顯的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