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煙聞聲朝看去,表怔愣,“周崇禮,你就這麼篤定閔如煙不會手嗎?”
周崇禮看著那雙染上霧氣的眼眸,微微張話到邊又咽了下去。
他確實沒有百分百的證據證明如煙是無辜。
“看來,沒想到周將軍為了妾,就連自己的仕途都不要了,這份真是天地呀!”
葉君臨坐姿慵懶地斜靠在椅子上,單手撐著腦袋,狹長的眸子盯著他那只過喬云煙的手。
他越看越生氣,戾氣浮上眉間,心里已經在思考該把他的手砍掉喂狗,還是一片片刮下來。
周崇禮就算再愚鈍也從葉君臨的語氣中,嗅出了他話中危險的味道。
他連忙轉解釋,“殿下教訓得及時,臣這就派人查明真偽,給夫人一個代。”
“只給夫人代而已嗎?那孤呢?孤可是被迫卷你們后宅恩怨中,孤的損失誰來承擔?”
葉君臨面容不悅地瞇起眼眸,冷冷掃向周崇禮,語調冷可怖。
“殿下,屬下也一定會給殿下個代,嚴懲閔氏。”周崇禮徹底被嚇壞了,腳一直接跪在地上。
就連周老太聞言也連忙跪著上前,試圖分散葉君臨的注意力,“聽聞殿下不適,老請了大夫過來,殿下還請移步前往中院休息。”
“中院?可孤聽說你們讓外室住了府上最好的院子,老夫人,你這是打算隨便打發孤嗎?”
葉君臨聞言臉上頓時不悅,歪著頭單手撐著腦袋,修長指尖一上一下敲打著椅子。
喬云煙站在臺階上,安靜地聽著葉君臨為難周家人,捻著帕子擋住臉上的笑容。
看著周家人吃癟的樣子,心里舒暢極了,不枉施計落水,博取葉君臨的同。
從葉君臨目前的況來看,應該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了,只是這遠遠不夠。
要的不只是葉君臨的新鮮,而是他堅定不移地。
只有這樣,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周崇禮慌無措地看著失控的場景,著急地仰頭看向喬云煙,“你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幫忙?”
喬云煙冷冷看了眼周崇禮,幽幽開口,“夫人,妾不過是一介流,如何幫忙?這個緝拿犯人的事,不應該由你來做嗎?”
在的提醒下,周崇禮這才想到葉君臨是想要懲戒閔如煙,他連忙爬了起來。
“殿下,請移步!臣這就帶閔氏過來,讓給您道歉。”
“夫人,請吧!你我都是苦主,一同去看看怎麼回事!”
葉君臨聞言姿態散漫緩緩起,抖了抖寬袍,轉頭看向喬云煙,冷冽的眼眸浮上笑意。
喬云煙聞言微微行禮,緩緩走下臺階。
眾人在周崇禮的帶領下走出竹園,葉君臨以不喜眾人跟在后為由。
讓所有人走到面前,拉著喬云煙并肩而行。
在前往清幽閣時,葉君臨故意出手攬住的腰間,垂眸湊到的耳邊。
“夫人,孤這麼幫你,今晚可要好好服侍孤。”
“殿下!你這是做什麼?”喬云煙害怕地看著前面的人群,作慌張地推開他的手。
幸好兩人前面有竹影和青鸞遮擋住,就算有人回頭,也看不到藏在他們背后的作。
葉君臨輕挑劍眉,狹長的眸子里閃過幾分玩味,角噙著戲謔的笑容,掐住的腰。
“怎麼?夫人打算提起子不認賬,剛才明明很的樣子。”
喬云煙懊惱地瞪向葉君臨,又氣又無奈,“太子,您可是未來帝皇,說話怎麼……”
“怎麼不說了?”葉君臨毫沒把的警告放在心里,用力將攬自己旁,發出輕輕的笑聲。
喬云煙生氣地想要掙,卻發現這個男人手勁很重,寬大的掌心掐在的腰上。
走在前面的周崇禮時不時回頭,卻沒有只看到兩人同行,并沒有看到兩人私下的行為。
他煩躁地湊到周老太旁,“祖母,孫兒怎麼覺得太子對喬云煙與他人不同?”
“你這個傻孩子,怎麼現在才發現,在太子進府后那雙眼睛就一直追隨著喬云煙了。”
周老太聞言無奈地看向孫子,冷笑地偏了偏頭。
周崇禮聞言眉頭微微蹙起,語氣有些不悅,“喬云煙可是孫兒的妻子,太子這是想干什麼?”
周老太看著孫子這副憨厚老實的樣子,無奈地嘆氣低聲音分析。
“崇禮,你不如換個角度想想,坊間曾經傳言太子不近,太子妃嫁東宮多年還未生子子嗣,這讓陛下苦惱不已,可若是太子若真的對喬云煙有意,這未必是壞事。”
“你剛回京城,對朝中局勢不了解,若是能得到太子扶持,路一定會順暢很多。”
周崇禮在聽完祖母的解釋,臉上頓時不悅,“那怎麼行!男子漢大丈夫,怎麼為了仕途將自己的妻子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人沒了可以重新找,可你這個仕途沒了,我們周家如何回到你爹爹在世時的繁華,為了周家,犧牲個人又如何。”
周老太對孫子是又氣又無奈,苦口婆心地耐心解釋。
盡管如此,可周崇禮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態度堅決,“祖母,此事不可再說,孫兒是絕不會這麼做。”
周老太本想繼續勸解,話到邊又咽了下去,只好無奈地看著他的背影嘆氣。
眾人繞過后花園,一路前行,終于來到清幽閣里。
喬云煙被迫站在葉君臨旁,端茶遞水。
葉君臨則是舒服地接的照顧,撐著腦袋看向病怏怏從廂房里出來的閔如煙。
閔如煙在婢的攙扶下走了出來,一步三咳,如同染上什麼疾病似的。
周崇禮看到這個樣子,出手想要攙扶閔如煙,就被周老太往后拉扯。
閔如煙疑地瞥了眼周崇禮,面難地上前,“殿下,妾所犯何事?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