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禮來到祠堂時,閔如煙已經暈倒在地上。
見狀,他趕將人抱起,本想返回清幽閣,可想到院子里有太子。
于是乎,他只好抱著閔如煙來到竹園里。
喬云煙正準備離開竹園去花廳跟父親見面,卻出門前撞到了周崇禮。
只見他懷里抱著虛弱的閔如煙,表嚴肅。
“來人,把姨娘的東西都搬進來。”
話音剛落,就看到院外涌進一批小廝,手上抬著好幾個箱子。
喬云煙神淡淡地看著涌進來的下人,滿臉不解,“夫君,你這是為何?”
“清幽閣太子在住,竹園僻靜,如煙就住在這里吧!”
周崇禮邊說邊偏頭看向下人代,“把東西抬進去。”
“那妾呢?”喬云煙攔住想要進廂房的周崇禮。
周崇禮對的行為到不滿,“你為府中主母,不應該大度些,如煙如今可是有孕在,你非要跟爭高下嗎?”
“夫君,當初閔姨娘提出要住清幽閣,我已經讓出位置,如今又想霸占竹園,這讓妾日后如何在府中自?”
喬云煙面不懼地站著不,沉著臉朝著周崇禮走去。
“崇禮,我的肚子好疼!”閔如煙難地揪住周崇禮的領,委屈地抬起頭。
周崇禮著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一狠,直接用將喬云煙撞開。
猝不及防的撞擊,讓喬云煙重重摔倒在地,發出吃痛的聲音。
“夫人。”青鸞驚慌上前扶著。
喬云煙難地擰起眉頭,余看向進廂房的兩人。
與此同時,婢來報說是喬知禮已經在花廳等候多時。
喬云煙在青鸞的攙扶下起來,瞥了眼,“大夫來了嗎?”
“來了!”青鸞眼眸微瞇,輕點下。
喬云煙在確認好況后,這才轉離開。
花廳里,周老太坐在主位,笑臉盈盈地跟喬知禮聊天。
喬知禮興致乏乏地敷衍點頭,拿起茶盞時,發現喬云煙一拐一瘸地進花廳。
“煙兒,你的腳怎麼了?”
“兒沒事。”喬云煙委屈地垂下頭,哽咽開口。
青鸞見狀不服氣地開口,“老爺,夫人看在閔姨娘懷孕份上,已經讓出主院給,可既然還想搶走夫人現如今的院子,老爺為了姨娘還把夫人推倒在地,這才把腳踝扭傷。”
“你這賤婢怎麼能胡說八道,來人,把這個賤人拖下去打死。”周老太聞言看了眼喬知禮一眼,隨即瞪著兇狠的眼眸,一掌打在桌子上。
喬云煙見狀連忙將青鸞護在后,“我看誰敢?祖母,為了不讓父親擔心,夫君寵妾滅妻我都沒有追究,如今我父親還在,你怎麼能毫不給我們太師府的面子?”
喬知禮覺得兒說得很對,平日在朝堂就連陛下都對他敬重幾分,若是平時他沒看到也就罷了。
沒想到這個周家人既然為了區區姨娘,竟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
“周老太,老夫把膝下獨嫁到你們周家,可沒想到你既然如此待?”
“喬太師,你誤會了!其中定有什麼誤會!”周老太聞言連忙強忍怒意,出苦笑解釋。
喬知禮冷哼,“誤會?你們到跟人說,云煙拿將軍府的錢補娘家,也是誤會嗎?”
周老太完全沒想到他提到這個事,面難地輕咳幾聲。
喬知禮冷冷看了眼對方,接過林伯遞過來的銀票,“這里有五百兩,足夠堵住你們的了吧!”
“喬太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以為外面的謠言是我們周家放出去的?”遭到辱的周老太瞬間怒了,緒激地反駁。
喬知禮懶得跟對峙,拂袖起準備離開。
就在此時,周崇禮突然從外面沖花廳,對著喬云煙就是一掌。
喬云煙被重重地推倒在地,怔愣地捂著臉蛋,“夫君,你這是為何?”
“喬云煙,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竟敢下藥毒害如煙。”周崇禮不顧周圍人的目,拔劍指向喬云煙。
喬知禮怔愣看著眼前這一幕,慌張護在兒面前,“周崇禮,混賬東西,你竟敢在老夫面前行兇。”
“父親。”喬云煙委屈地揪住父親的袖子,眼眸含淚,害怕地躲在他的后。
喬知禮心疼地看向兒,“煙兒,別怕!只要爹爹還活著絕不會讓這個畜生欺負你。”
眼見事變得復雜起來,周老太趕忙上前攔住周崇禮。
“崇禮,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祖母,喬云煙就是個妒婦,昨日如煙就是吃了送過來的糕點,之后腹痛難忍,經過大夫診斷,是這個糕點出了問題。”
周崇禮越說越激,指著喬云煙憤怒呵斥。
周老太在得知緣由后,面頓時沉,“云煙,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來人將這個殘害周家子嗣的毒婦抓起來。”
喬云煙悲憤地看向周老太,緩緩站了起來,“祖母,我嫁進來周家已有三年,這些年孫媳婦盡力打點府中上下,任勞任怨,孫媳婦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您不清楚嗎?”
“口說無憑,林伯你去把宮中太醫請來,老夫今日親自跟這個閔如煙對峙。”喬知禮想到兒在周家到的委屈,氣到面漲紅,“若是我兒沒有做過此事,要麼你們周家將閔如煙這個毒婦趕出去,要麼和離。”
周崇禮毫不懼喬知禮的威脅,冷哼揚起下,“此事絕不會冤枉喬云煙,就算換個人來也會是同樣的結局。”
喬云煙默默站在父親后,捻著帕子擋住竊喜的神態,余看向青鸞。
青鸞見狀悄悄離開花廳,朝著清幽閣跑去。
“竹影大人,請你救救我家夫人!”
竹影著神慌張的青鸞,無奈嘆氣,“又怎麼了?”
“夫人被冤枉傷害姨娘,打算置。”青鸞著急地說。
竹影不耐煩地皺眉,“殿下在理公務,沒空管理你們將軍府的事。”
青鸞聞言只好垂頭喪氣地轉。
“竹影,進來。”
就在這時,廂房忽然響起葉君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