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想到今天葉徒深對溫蘊的態度,扯了扯角,頗有些無語。
這人真把自己當回事。
陳塘無所謂:“你想告就告去。”
溫蘊死死咬住,看著陳塘對自己尤為囂張的模樣,本就紅紅的眼眶,愣是出幾滴眼淚,像誰欺負了似的。
“陳塘,我一定會告狀的。”
陳塘哼聲:“我隨時奉陪。”
溫蘊垂在側的一只手,用力的握,將的子擰得折折的。
陳塘小的時候就討厭滴滴地溫蘊,玩兒什麼都要帶著,還老是玩不起,總是賴皮,一直標榜自己是生,他們要讓著。
溫家和司徒家的最為不錯,司徒舜遵循著家里面的囑咐,對溫蘊很是縱容。
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陳塘早就把哭唧唧的溫蘊給扔出去了,從小就有做白蓮的潛質,很會惡心人。
陳塘越看,眉心皺得越厲害,他說:“葉徒深之前怎麼就看上你這個玩意?”
溫蘊最討厭被別人用這種侮辱的詞匯描述在自己上,陳塘的話無疑是到的-忌。
立馬變了臉,但也有在裝,先是問了句:“深哥,真的不在里面嗎?”
陳塘不耐煩的回應:“不在。”
想必葉徒深應該也是真的不在這里。
溫蘊冷呵呵的笑了聲,語氣和態度完全變了:“你剛才說我什麼?”
陳塘不怎麼搭理,“沒說什麼,沒有事兒的話就走吧。”
溫蘊眼底的怒氣駭然,“陳塘,你又是個什麼好東西?居然敢那樣說我,好說歹說,我也是司徒家的正經,你是個什麼東西?”
陳塘白了一眼,不客氣的吐槽:“我是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我可沒守活寡。”
一句話,氣的溫蘊臉白了幾個度。
確實是守活寡,守著司徒家夫人的名聲,卻得不到一個丈夫的,這是的痛。
陳塘卻在的痛上刀子。
溫蘊更不能忍了,忽然笑了,手心的力道也松怔開,擺落下去,褶皺卻沒有散開。
“對,我是守活寡了,但我該有的一切我都擁有了,你有什麼?除了一個整日完樂的公子哥的份,你有什麼呀?”
陳塘不屑的輕嗤了一聲,“老子有什麼?非得告訴你?”
溫蘊冷笑,假裝忽然恍悟:“我知道你有什麼了,你不是當過人家的男小三兒嗎,這算不算你的功偉績?”
門是敞開的,溫蘊出現的那一刻,喜歡看熱鬧的楚然東就命人把音樂關掉。
看溫蘊跟陳塘對峙,有意思的。
而溫蘊說的那句“男小三”也功落楚然東的耳朵里,這人還真不是蓋的,知道人的痛在哪兒就往哪兒。
男小三這事兒,一度讓陳塘在圈子里面丟大了臉。
他不用看就知道此刻陳塘的臉得有多沉。
算了,他出手幫幫他吧。
陳塘眉心輕蹙,之前的那點兒磕磣事兒被人挑了出來,他心里還是不好。
他現在有一種沖,想把溫蘊這人,給剁碎了,喂狗。
楚然東松開旁邊的兩個人,慢悠悠的走了過去,他拍了拍陳塘的肩膀,示意他往后閃閃,一切有他在呢。
“呦,這不是我白姐嗎?剛才聽你在對面吵的歡啊。”
楚然東嬉笑的一張臉,桃花眼瞇了瞇,就算多諷刺的話,配上他這張臉都變得和藹可親起來。
溫蘊之前迷上過楚然東一陣兒,但也僅僅是一陣兒,沒做什麼表示,楚然東雖然長得好看,但家世不如司徒舜那麼殷實。
最后還是選擇了對自己最有益的司徒舜結婚。
溫蘊聽出了楚然東話里的諷刺之意,掀了掀,面對楚然東,態度稍微和了一點。
“阿東,好久不見。”
跟面對陳塘的完全是兩個樣。
陳塘和楚然東不是一個類型,楚然東是小姑娘會喜歡的那種妖邪行,而陳塘也是-婦們喜歡的糙漢類型,長得也是兇兇的,但相貌卻是極出挑的。
他這款對不上溫蘊的胃口,溫蘊對他的態度并不算友好。
溫蘊最不喜歡的類型應該是葉徒深那種表里不一的,好看是好看,但又不住探究,忽冷忽熱的人不喜歡,而且葉徒深的另一面,讓覺到害怕。
陳塘在楚然東后啐的一聲,“什麼東西?還好意思說我,都結婚了,還勾三搭四。”
溫蘊的臉立馬沉了沉,想開口,卻被楚然東打斷。
“白姐,你怎麼來我們包間了?要不進去坐坐?”他假裝邀請的說道。
溫蘊擰了擰眉心,若有所思的問:“你為什麼我白姐,我比你小,而且我也不姓白。”
楚然東連忙“哦”了兩聲,然后假裝思考:“你不姓白,你什麼來著?”
溫蘊對楚然東那點兒好也散了,白了他一眼,沒吭聲。
看到楚然東也遭到了溫蘊的冷眼,陳塘心里忽然平衡起來。
兩人一樣的被嫌棄了。
不錯不錯。
楚然東語氣松散著解釋道:“多年了都沒聯系了,忘了很正常,不過我就記得別人老是你白蓮花,白姐,所以我就跟著這麼了,你不會介意吧?”
溫蘊的小臉眼可見的垂了下去,跟兒苦黃瓜似的。
忌諱別人說白蓮,明明走的是清純玉風格,怎麼會被他們詆毀那樣?
“楚然東,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開玩笑。”溫蘊冷的向上挑。
“沒有沒有,真心的,沒開玩笑。”楚然東皮笑不笑的說。
他聲音落下,周遭的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
陳塘看著楚然東把溫蘊搞這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是來找阿深的?”楚然東繞著溫蘊上下打量。
溫蘊點了點頭,“嗯”了聲,又不死心的問,“深哥,他在里面嗎?”
楚然東很熱的邀請進來看看,“你要不信陳塘說的話,就進來看看唄,這有什麼的。”
陳塘立馬“嘖”了一聲,表示抗議。
溫蘊忽視他,坡著腳不不慢的往里走,里面浮靡氤氳,群扎堆,畫面不堪。
“你們真是,兩只臟狗。”
陳塘怒氣方要發作,就被楚然東攔了下,彎著一雙桃花眼,聲音賤兮兮的:“對,你說的沒錯,不關我們是,司徒舜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