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東簡直就是溫蘊的命犯克星,一句話,讓噤了聲,臉沉,垂在側的手用力。
“楚然東,不允許你說我們舜哥。”
溫蘊很維護司徒舜,不管他怎麼對,都不會怨他,他做的一切,都可以原諒。
“狗到你這份兒上,說實話,我佩服的。”楚然東撇了撇,表示不屑,“你有什麼資格說人家陳塘呢?”
“陳塘作為害者,知道自己是男小三的第一時間,就跟人家掰扯明白了。”
“你呢,著大臉繼續,有意思?司徒舜也就是那你沒辦法,要是我,我早就把你——”
陳塘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溫蘊小臉氣的黑了又白,白了又黑。
“楚然東,你……”
陳塘在后面直拍手,小聲的夸贊楚然東說:“牛批。”
溫蘊這皮子厲害得很,三言兩語就能給你繞進去,楚然東劍走偏鋒,讓下不來臺。
扎人心的就得往人最痛苦的地方扎,這樣才夠疼,才夠刺激。
楚然東最懂這種玩弄人心的法子。
溫蘊坡著腳,跌跌撞撞的離開,臨走時,狠狠瞪瞪一眼兩人,隨后推搡開。
陳塘躲閃了一下,和溫蘊保持著安全距離,不屑的說:“我可是很挑人的,你這種我看不上,別瓷啊。”
溫蘊擰在原地,雙眼睛憤懣地睜著,朝著陳塘的吐口水:“呸,你這樣的賤男人給我,我都看不上。”
陳塘吊兒郎當瞥了一眼,顯得很無所謂,他視線瞄著楚然東,“阿東,酸了,得不到我就詆毀我。”
楚然東符合著說:“誰說不是呢。”
溫蘊注意力轉移到楚然東的臉上,“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一直以為你跟他們是不一樣的,沒想到你跟他們居然也是一丘之貉。”
楚然東趕打住說:“你可別給我戴高帽子,我們本來就是一丘之貉。”
溫蘊“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陳塘著離開的背影,“這回,把氣死了吧?”
楚然東點了點頭,說:“誰知道呢。”
他隨手指了一個人,“你去頂樓找司徒舜,說溫蘊走了,讓他可以下來玩了,就說是二爺說的。”
那人怯生生的點頭,“知道了。”
明眸皓齒的模樣,輕易就能勾住一個人的心。
人離開后,陳塘嘆的說道:“就這麼輕易的把人送出去了。”
楚然東點了點頭,眸里閃著別樣的算計,“不然呢?”
那人正是給葉徒深倒酒的人,開始被楚然東看上了,現在又被他轉手送給了別人。
“你就舍得?”陳塘語氣里頗有點兒不信,他們跟司徒舜斷了好久了,往來是一點兒都沒有。
這怎麼說也是個上好的貨,說送人就送人了。
要是陳塘的話,他可是不舍得。
楚然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大度點兒,一個人而已,至于嗎,沒了可以再找,而且司徒舜和葉徒深之間的關系,也該緩和一些了。”
“緩和他們誰來緩和我呀,要不那個給我玩兒一下?”
陳塘大兩起楚然東邊的另一個人。
楚然東臉冷了下來:“你邊兒兩個不夠。”
陳塘很認真的點頭:“不夠。”
“滾蛋,一共就挑了這麼兩個好貨,你還要來分一杯羹,邊去。”楚然東白了他一眼。
陳塘并不是真的想要,只是想逗逗他,他挑釁的說:“不給拉到,兇什麼,再說了,我也不過是替我妹妹監督一下你,省的妹夫,你紅杏出墻。”
楚然東極為蔑視地看了他一眼:“八字沒一撇的事兒,你別在這兒給我瞎叭叭,什麼妹夫不妹夫的,小心適得其反。”
陳塘聳了聳肩:“我看不是八字沒一撇兒,是板上定釘才對。”
“定什麼定啊?就你那個妹妹,我800個不同意。”
陳塘:“我看不是吧。對你可是一片癡心,最近就正研究著你的喜好呢,前兩天還問我你喜歡做什麼?”
“你怎麼說?”楚然東沒好氣的撇了一眼他。
不用想就知道他這里說不出什麼好東西。
不過陳塘要是能丑化他,反倒更順了他的意。
“我沒說什麼,我就說你就喜歡這樣的,溫文爾雅,才華卓然。”
陳塘一臉賤樣兒地看著楚然東。
楚然東當即石化了,一腳踹了過去:“不是,陳塘,你有病吧?”
陳塘躲開了,“有什麼病?讓我妹妹上你的病?”
楚然東看陳塘笑瞇瞇的樣子,真是賤啊,他這樣子不比他賤多了?
“我這邊有的是法子,咱們等著瞧。”楚然東說什麼都不會娶陳塘的妹妹,雖然他也快奔三了,但還沒玩兒夠,結婚這事兒是萬萬不到他上的。
他弟弟不還是單著的嗎,實在不行就他上。
……
人敲了敲司徒舜的門。
里面沒有人應。
又敲了兩遍,司徒舜才把門打開。
“我沒……”
司徒舜掀起眸的那一刻,聲音頓住。
面前的這個人完全是他喜歡的類型。
里面那個臉了傷,他嫌棄,不想搞。
“是司徒先生嗎?”人垂下眼簾,擒故縱,聲音滴滴的,臉頰泛著紅。
“是,你什麼?”司徒舜饒有興致的打量著。
“我莉莉。”
人一臉,全然沒有風塵氣息,渾泛著淡,上清新的味道,很容易勾著男人的魂。
司徒舜最看的就是人了,面前這位完全符合他的審。
他恨不得馬上就將人請進房間去。
“哦~莉莉?”
他聲音回,若有所思。
“名字不錯,很簡樸。”
他瞇著一雙眼睛,玩笑得說。
莉莉捂著,“司徒先生真是會開玩笑。”
后知后覺,并沒有忘記楚人東的代:“是二爺說的,溫小姐走了,司徒先生可以去包間繼續玩了。”
人邊還帶著的笑意,眼底灼著一陣,含似怯地看著他。
司徒舜的臉突然變了,語氣沉重的詢問道:“二爺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