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蘊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徒舜,的抖著,“舜哥,你什麼意思啊?你報警了,我是你的妻子,你居然報警了?你不信我說的話嗎?你難道是那個小賤人說的話?”
司徒舜沒在搭理的無理取鬧,這些年了他早就夠了。
兩個人幫江漾把服穿好,扶著走到門邊。
司徒舜瞥了他一眼,也跟著走了出去。
溫蘊想出去,卻被楚然東攔住,“哎,你可不能走,你家舜哥代了,必須把你送進局子里。”
司徒舜走了,溫蘊也不再裝模作樣。
哼聲,“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嗎?再說了,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嗎?難道要讓我為沒發生的東西承擔結果?你們就這樣欺負無辜的人。”
他這時口齒倒是伶俐又清晰。
楚然東對不講理的人,雖然是有不講理的路數。
“沒關系,你隨便,反正我這有證據,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都錄下來了,我不會給警察,我還會給葉徒深聽聽。”
他挑著,等著看溫蘊氣急敗壞的樣子。
“楚然東,就算你有了證據,在這種場合下你也不能作為證據,你拍攝錄像首先就是違法的。”
楚然東攤攤手,一臉無辜的說:“這怎麼違法呢?我在我自己家會所里裝監控,為了防止有人破壞,怎麼能算違法呢,當然了,你說的不算,去跟警察說吧,看他們能不能把這份證據當做證據。”
溫蘊咬著,“你這麼對我就不怕葉徒深知道?”
要是往常,楚然東不會跟溫蘊這般的,因為背后的人是葉徒深。
可他證據,也是為了葉徒深,他這回把賭注在了江漾上。
在江漾的清白比溫蘊重要,他不是喜歡干凈的嗎?這次他為葉徒深守護的人,他當然得激自己了。
就算他賭輸了,他也能甩鍋,大不了甩到司徒順那兒,怎麼跟他也攤不上關系。
就是看溫蘊這副樣子他很不爽,早就想教訓了,老是來他的會所鬧事兒。
真當這是他們小兩口的娛樂場所了,無語,時不時的就要過來抓一次。
“哎呀,那你就去找葉徒深說吧,但我覺得你現在應該看不見他,你先搞定警察再說。”
楚然東就在外面杵著,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就等著警察來。
后來,警察把這些人都帶走了,會所才清凈。
陳塘靠著墻壁,拉著手機,問楚然東,“我給二爺打個電話?”
楚然東沉默了一瞬,說:“晚點兒打,打早了,容易壞事兒。”
“那行,聽你的,晚點打。”
江漾被司徒舜送進了醫院洗胃,被折騰了好久,的癥狀才有所緩解。
司徒舜就陪在邊,冷淡的看著,這人倒是真豁得出去。
溫蘊玩得狠,比溫蘊玩得更狠。
江漾昏迷了一天,才從醫院醒來。
空的病房里只有他自己。
最近來醫院的次數也夠頻繁的。
從床頭拿過自己的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葉徒深有沒有找過自己?
真有點兒好奇,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兒,會站在誰那邊?
但也沒什麼好奇的,江漾認為他會毫不猶豫地站在溫蘊那一頭。
說不定,他那人,還會讓給溫蘊寫份諒解書,不追究。
不過,是不會寫的。
就算葉徒深著,也不會寫。
睡了一覺,腦袋里那昏沉勁兒依舊未散去,想起下床走一走。
剛掀開被子,病房的門就被打開。
司徒舜拎著早餐走了進來。
“恢復可還行?”他勾了勾,態度懶洋洋的。
“好多了。”江漾垂下眼皮,不想陪住院的人居然是他。
“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住院了,總要有人照看,我是閑人,照看一下你,浪費不了我多長時間。”司徒舜把小桌板放下來,然后把早餐放上去。
司徒舜:“先吃點兒東西,別著。”
江漾看著面前的清粥,皺了皺眉,“這是醫院的標配餐嗎?每次來都要吃這些。”
聽的話,司徒舜納悶兒皺了一下眉,“怎麼最近常來醫院,看來葉徒深也沒把你照顧有多好。”
提到葉徒深,江漾的眼神開始逃避躲閃。
司徒舜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看著小桌板上面的清粥,解釋到,“醫生說你昨天洗了胃不能吃刺激的,先吃些清淡的。”
“好。”
江漾也沒客氣,拿起清粥小口地吃了起來。
司徒舜坐在一邊,觀察著江漾,吃東西的模樣倒是可。
不裝也不做作,比溫蘊那副樣子強多了。
“我真不知道說葉徒深的眼好還是不好。”
他忽然開口,江漾本來就不多的食,瞬間降到冰點。
提誰不行,偏偏要提他。
司徒舜也不在乎的臉,他雙手疊,胳膊撐在膝蓋上,子向前傾,抬眼落在江漾上,繼續道:“說他眼好,他偏偏看上個溫蘊那個玩意,還把當了白月。”
他頓了一下又說,“說他眼不好吧,他偏偏要找出來你這麼個絕,讓我都心了,江漾,我再給你個機會,你要不跟了我,要什麼,給什麼。”
這已經不是司徒舜第一次朝拋出橄欖枝。
誰都不會跟了,等把溫舒意救出來,再離間葉徒深和溫蘊的關系,弄到父親的醫藥費,就徹底解了。
才不要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里面。
“這些司徒先生的好意,我不需要。”
司徒舜著下,“先別著急回復我嘛,總要考慮清楚,我給你時間,一天怎樣?我這個人不擅長等待,一天是我的極限了,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個店了。”
江漾開口斷然拒絕,“不用,我不想跟你們這類人牽扯上關系了。”
一個葉徒深就夠累的了。
司徒舜估計也不差什麼,而且跟他一個沒離婚的男人在一起,到了江漾道德底線。
答應過沈崇安,不會做那些齷齪事。
和葉徒深在一起,已經夠沒有下限的了。
“考慮一下,我真的想得到你的,但也僅僅是現在。”
司徒舜沒說錯,他對人都是一陣一陣的,從不留,也從不掛念。
倒是江漾有這樣的本事,能三番五次地吸引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