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戲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五月末。
五月的最后一天,貝筱雪跟蘇挽橙請了半天假。
貝筱雪自從跟了自己之后,從來沒有請過假,再加上貝筱雪的臉很難看,蘇挽橙擔心出了什麼事兒,便問為什麼請假。
貝筱雪猶豫了半天,最后支支吾吾道:“明天是程程姐……我說的是韓程程姐姐的生日,我想去看看……”
蘇挽橙一愣,隨后才反應過來明天是六月一號是的生日。
對于貝筱雪還記得自己的生日并且要去看這件事,蘇挽橙心里相當,很多事沒辦法告訴貝筱雪,只能被貝筱雪準了假。
翌日,蘇挽橙也跟劇組請了半天假,在貝筱雪去墓園看韓程程的時候,蘇挽橙去了韓父韓母的墓碑前。
今天是蘇挽橙的生日,也是韓母的難日。
看著墓碑上的父母,韓程程心里別提有多難過,當初如果不是自己引狼室非要和邵遠之在一起,父母也就不會死。
“爸媽,是兒不孝,但你們放心,兒絕對不會讓你白死的!”
“兒現在遇到了一個想托付終的人,他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對兒也很好,兒現在沒辦法帶他來見你們,未來……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讓他來見見你們,但兒是真的很喜歡他,希你們也會喜歡他!”
蘇挽橙在墓碑前喋喋不休地說了很多話,以前的在父母面前就是個話癆,現在時過境遷,是人非,的格卻沒有毫的變化。
從墓園離開后,蘇挽橙剛準備去劇組,突然接到了劇組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劇本出了點問題,需要修改,暫時停工一天。
這對于蘇挽橙來說簡直就是個好消息。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本來蘇挽橙已經想好晚上回家,雖然沒辦法告訴厲司邪今天是生日,但在這特殊的日子,還是想跟厲司邪在一起。
哪怕是一起吃頓飯,一起聊聊天或者是什麼都不干什麼都不說只要看看厲司邪都行。
于是,蘇挽橙去蛋糕店買了一個小蛋糕帶回了家。
蘇挽橙到家的時候,卻發現厲司邪并不在家,問了姨姨也不知道厲司邪去了哪里。
蘇挽橙剛準備給厲司邪打電話的時候,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厲司邪打過來的電話。
“喂……四爺,你在哪兒?”
聽到蘇挽橙的話后,厲司邪淡淡道:“你回家了?”
“嗯,今天休息一天,我回家陪你,可你不在家。”
“我在Godear,你過來吧!”
蘇挽橙一愣,Godear是一家西餐廳,是曾經最喜歡的一家西餐廳,厲司邪怎麼突然跑到哪兒去了?
“你跟誰在一起?”
“左泉!”
蘇挽橙:“……”
兩個大男人去西餐廳吃飯?
要不是知道左泉是個鋼鐵直男,也知道厲司邪不好那口,蘇挽橙還真以為厲司邪和左泉有一呢?
“我讓左泉去接你!”
“別……我自己過去就行!”
厲司邪眼睛看不見,還是熱好左泉陪著比較好。
雖然蘇挽橙不太明白厲司邪怎麼會突然去西餐廳吃飯,但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而厲司邪剛好在自己最喜歡的餐廳,這不就是上天的安排嗎?
“好……那我等你……”
掛上電話后,蘇挽橙趕去換了服特意打扮了一下畫了個妝之后才去了餐廳。
本來想帶上蛋糕,可想到人家西餐廳不讓外帶蛋糕,便將自己買來的小蛋糕留在了家里。
蘇挽橙到西餐廳地時候,發現餐廳里一個人都沒有。
這家餐廳是蘇挽橙上一世最喜歡來的地方,雖然過了那麼久,但這里的一切幾乎都沒怎麼變。
非常有格調的一家發西餐廳,不管是裝潢還是擺設都相當的浪漫唯。
往里走幾步,還能看到一家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鋼琴。
往往這家鋼琴前坐的是店里請來的鋼琴師,可今天卻坐著一個是一個背影就能吸引人駐足的男人。
而蘇挽橙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個背影,不是別人,正是厲司邪。
“四……”
蘇挽橙剛要開口,左泉突然走了出來,左泉今天也穿了一件西裝,頭發被心打理過,顯得帥氣了不。
左泉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蘇挽橙不知道厲司邪和左泉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便跟著左泉去了一個鋼琴對面的一個位置上。
左泉很紳士地替蘇挽橙拉開了椅子,蘇挽橙坐在椅子上后朝左泉使了一個疑問的眼。
左泉只是朝蘇挽橙笑了笑,隨后去了厲司邪邊。
左泉俯在厲司邪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厲司邪淡淡地點了點頭,隨后雙手放在了琴鍵上。
下一秒,餐廳里就響起了悠揚的鋼琴曲,蘇挽橙一下子就聽出了那是《之夢》。
蘇挽橙還是第一次看到彈鋼琴的厲司邪,他今天穿的是休閑的西裝,渾散發地矜貴氣質以及那張帥氣人的俊臉讓人移不開眼睛。
今天的他就像一個王子,那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留下了一個個人的音符,不管是浪漫的音樂還是他那個人,都讓人相當的驚艷。
這是一場視覺和聽覺的盛宴,蘇挽橙甘愿沉、淪。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白馬王子的夢,蘇挽橙也不例外,以前以為邵遠之就是的白馬王子,直到付出慘重的代價之后,才知道邵遠之不過是披著王子外的黑心鬼。
那個時候,的白馬王子夢破碎了。
現如今,比起白馬王子,更想要一個騎士,而厲司邪就是那個騎士。
也不再是那個公主,只是一個想要和騎士共同進步,相互依賴的小人。
此刻的厲司邪以及那人的音符像一束照進了蘇挽橙的心里,讓郁又充滿仇恨的心在芒的照耀下逐漸亮。
讓意識到除了仇恨之外,人世間還有很多的好。
這一刻,蘇挽橙很想很想抱抱厲司邪,剛想站起去厲司邪邊,《之夢》結束了,隨即而來的音樂讓蘇挽橙整個人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