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邪沒有說話,蘇挽橙就一直纏著他,非要從他里聽到一個答案不可。
蘇挽橙又固執又倔,厲司邪很清楚要是他什麼都不說,蘇挽橙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于是,便朝蘇挽橙了手,“過來。”
這個作貌似已經為了兩人之間的日常,蘇挽橙知道厲司邪說這話就表明他已經有了答案,便忐忑地走到了厲司邪面前。
其實蘇挽橙確實很糾結,這個問題不問還好,不管是誰,可以當厲司邪待是不同的,可以飾太平地和厲司邪過一輩子。
若是那樣,心里會很不好,這個問題會一直折磨著,讓日日夜夜寢食難安。
可問了之后,突然有些害怕聽到厲司邪的答案。
要是厲司邪說他之所以讓留在他邊這麼久只是因為這,該怎麼辦?
一怒之下離開厲司邪嗎?
是想想這個問題,蘇挽橙心里就難的。
就好像心臟被人用刀剖開還往上面撒了一把鹽似的。
蘇挽橙只是走到了厲司邪面前,并沒有像往常那般握住他的手。
厲司邪這人,無論是你遠距離觀看還是近距離凝視都讓人移不開眼睛。
饒是混娛樂圈的蘇挽橙見過不男,都覺得任何人都比不上厲司邪。
可厲司邪的魅力并不僅僅只是因為他的長相,還有他的氣質和渾散發出來的貴氣。
老天爺好像特別偏厲司邪,他給了厲司邪這麼好的相貌家世,還不忘給厲司邪一個聰明又睿智的腦袋。
被這樣的人寵過,怎麼可能離開得了。
但蘇挽橙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要是厲司邪遲遲喜歡不上自己,也不會糾纏。
哪怕再喜歡,也會放棄。
免得兩人都不好過!
就在蘇挽橙胡思想的時候,厲司邪卻準地握住了的手,“你想聽什麼答案?”
蘇挽橙的心突然跳的很快,定了定神認真道:“我想聽你心里的答案!”
厲司邪沉默了幾秒,突然嚴肅道:“對于我來說,我的妻子只是你!是我能得到,得到的人,不是什麼蘇挽橙也不是什麼韓程程,就只是你!”
這是厲司邪最誠實的回答。
若是韓程程沒有重生到蘇挽橙上,他絕對不會讓那個癡傻的蘇挽橙在自己邊待太久,哪怕蘇挽橙是他命定之人都沒用。
至于韓程程,除了偶爾在娛樂新聞上見到過之外,兩人本就沒什麼集,而且那個時候韓程程有男朋友,他肯定不會喜歡上韓程程。
所以,他要的不是以前的蘇挽橙也不是以前的韓程程,而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蘇挽橙!
厲司邪的回答讓蘇挽橙愣了一下,等回過神來后,激地摟住了厲司邪的脖子,語氣卻嗔怒道:“四爺,你這回答還真是天無,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厲司邪挑了挑眉,“那你滿意嗎?”
“滿意!相當滿意!”
蘇挽橙確實很滿意。
因為很清楚若是以韓程程的份,和厲司邪就是兩條平行線,永遠都沒有集的可能。
機緣巧合,了蘇挽橙了他的妻子,只要他認可的是現在的就行。
蘇挽橙不再糾結厲司邪喜歡的是蘇挽橙的還是韓程程的靈魂,在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
說開之后,厲司邪和蘇挽橙的更進了一層。
厲司邪主的時候越來越多。
比如,蘇挽橙去拍戲的時候,他會主給蘇挽橙發微信打電話。
比如,蘇挽橙讓他喂東西吃的時候,他會順著蘇挽橙。
比如,會主了解蘇挽橙的喜好,并且將喜好的東西都買下來。
對此,蘇挽橙相當開心,覺自己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可有件事還是像塊大石頭在蘇挽橙心里一直得不到解決,那就是和厲司邪夫妻快一年了,兩人空有夫妻之名,還沒有夫妻之實。
于是,蘇挽橙翻出了秦思發給的各種種子。
雖然厲司邪看不見,但蘇挽橙也不好當著厲司邪的面兒看那種片子,于是決定去書房。
晚上,兩人吃過飯洗了澡之后,蘇挽橙見厲司邪在打電話,便抱起電腦朝厲司邪說道:“四爺,我去書房研讀劇本了,你一會兒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沒等厲司邪回答,蘇挽橙火速離開了房間。
厲司邪轉頭看到的是蘇挽橙做賊心虛一般灰溜溜離開房間的背影。
幽深如墨的眸子微微一閃。
“哇哦……我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事,老婆去讀劇本,我們家四爺今晚要獨守空房了?”
跟厲司邪通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齊慕白。
齊慕白找厲司邪是想告訴厲司邪他的那個好弟弟力捧了一個人往皇城集團塞。
表面上是為了皇城集團的代言,實際上目的很明顯,就是派個人進皇城集團打探機。
厲司邪冷笑了一聲,“你一個單狗有資格說這話?”
齊慕白被單狗這三個字狠狠地刺激了一下。
“誰說我是單狗了,我大手一揮,有的是人往我邊靠!”
“床、伴就不說了,有本事找個朋友!”
“……朋友那種生多麻煩,我可不喜歡被人管!誒……話說,蘇挽橙會管嗎?我聽說結了婚之后就沒自由了,老婆會天天檢查你的手機,看你有沒有跟其他人聯系,也會掌控你的時間以及金錢,占有那個強啊……”
頓了頓,齊慕白繼續道:“我那書你見過吧,別看人前人模狗樣兒,在自己老婆面前慫的跟個狗似的!”
聞言,厲司邪的眉頭地皺了起來。
“所有結了婚的人,老婆都會管老公?”
“那也不是,有的是老公管老婆,當然……老婆管的比較多,畢竟人心思比較敏、,總懷疑自己的老公背著自己在外面搞!”
厲司邪的眉頭皺的更了。
因為蘇挽橙從來不管他,不會看他手機,也不會掌控他的時間,除了第一次找他借過錢之外,這麼久了,也沒再跟他要過錢,更別說是管他的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