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橙求之不得!
“沒問題,我樂意至極。”
聞言,厲司邪臉上突然出了一抹笑容,“謝謝。”
厲司邪很笑,所以沒人知道他笑起來的時候會有兩個可的梨渦。
他這個笑不但狙擊了蘇挽橙的心房,在場的所有人看到他笑的時候都震驚了。
包括厲司邪的大侄子溫玉騫。
溫玉騫從小就喜歡跟在厲司邪屁后面跑,可厲司邪太忙了,而且也沒什麼時間陪溫玉騫玩。
每次溫玉騫看到厲司邪的時候,厲司邪不是在看書就是看書。
逢年過節也只是個面就被秦韶華送回家或者興趣班去學習。
在溫玉騫的眼里,厲司邪就是一個腦袋聰明,能力強還會學習的萬能舅舅。
可也是一個不說話,對誰都很疏離的清冷舅舅。
在溫玉騫的記憶里就沒見厲司邪笑過,所以今天看到厲司邪在笑,他在驚訝萬分的同時也相當高興。
至,他在厲司邪的臉上看到了除了憤怒和冰冷之外的其他表了。
當然,溫玉騫也知道這要歸功于蘇挽橙。
坐在厲司邪邊后,蘇挽橙狂跳地心臟未能平復。
蘇挽橙也不是沒見過厲司邪笑,但往常都只是勾一勾角,這一次卻笑得那麼人。
真要命啊!
要是厲司邪每天早上都對自己來這麼一個笑容,肯定每天都神奕奕,斗志滿滿。
蘇挽橙左邊是厲司邪,右邊是男主角傅博言。
一個是現實中的老公,一個是劇里的相公。
溫玉騫看到這一幕,真是覺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而其他人不知道蘇挽橙和厲司邪的關系,但看到蘇挽橙和厲司邪好像比跟傅博言還有CP,心里都很不爽!
憑什麼好男人都那麼偏蘇挽橙。
就在這個時候,作為投資方之一的邵遠之姍姍來遲。
蘇挽橙一看到他,好心都被破壞了。
蘇挽橙還記得上次和投資方一起吃飯的時候,作為投資方的姜遇橋也在。
可如今姜遇橋在醫院里昏迷不醒,而邵遠之還過的如此瀟灑。
想到這里,蘇挽橙就恨不得殺了邵遠之。
突然,蘇挽橙放在桌子底下的手被一個溫暖有力的大手地握住了。
蘇挽橙愣了愣,但意識到握著他手的人是厲司邪時,暴躁的心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是了,現在有厲司邪,不能沖,一定要冷靜。
對了,厲司邪怎麼會突然握的手,難道是察覺到的煩躁了嗎?
還是……他在?
蘇挽橙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厲司邪,他臉上的表一如既往的冷淡疏離,蘇挽橙一時間還真沒看出他的意思。
蘇挽橙反手握住了厲司邪的手,在沒人看得見的桌底下悄悄地跟他十指相扣。
但這個作并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邵遠之過來打招呼了。
邵遠之最近被厲景逸搞得有些煩躁,所以看到厲司邪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很糟糕。
可想到了什麼,邵遠之突然勾了勾朝厲司邪走了過去。
“厲先生……”稍遠朝厲司邪出了手,“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一看到邵遠之接近厲司邪,蘇挽橙心里就有一危機。
生怕邵遠之會傷害厲司邪想將厲司邪護在后時,厲司邪清冷的聲音淡淡地響了起來,“我很好……冒昧的問一句,你是?”
邵遠之的俊臉突然僵了一下,一來是因為厲司邪問他是誰?二來則是他的手還在半空中,可厲司邪并沒有跟他握手。
蘇挽橙看到這一幕,差點沒笑出來。
真的很想大喊一聲,“老公,干的漂亮!”
邵遠之向來驕傲,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如今頻頻在厲司邪面前吃癟,心里相當不痛快。
可想到厲司邪現在眼睛看不見,兩人除了上一次見過一面之外也沒什麼聯系,厲司邪可能沒認出自己,于是自我介紹道:“我姓邵邵遠之,是韓氏集團的總裁!”
一聽到韓氏集團的總裁幾個字,蘇挽橙的怒火又升了起來,他還真是有臉說啊!
邵遠之本以為厲司邪聽到他是韓氏集團的總裁后會對他另眼相看,可沒想到厲司邪竟然說:“韓氏集團不是姓韓嗎?我很好奇邵先生是怎麼當上韓氏集團總裁的?”
厲司邪這話一出,全場瞬間就陷了寂靜中。
邵遠之是怎麼當上韓氏集團總裁這件事,在場的人恐怕沒有不知道的。
邵遠之是韓程程的心頭,韓程程自殺前在囑里寫了讓邵遠之接手韓氏集團的事。
畢竟當初韓程程的父母死后,韓氏就落到了韓程程手里,想讓誰當總裁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雖然很多人都說羨慕韓程程和邵遠之的,被他們的,還說韓程程即便是死都不忘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留給最的人。
邵遠之接手韓氏也說明他慘了韓程程。
但也有不人說邵遠之是個靠人的小白臉,如果不是韓程程,他怎麼可能當得上韓氏集團的總裁。
還說他是靠著韓程程才飛上枝頭變凰。
如果這話是其他人說出來的,那麼肯定會讓所有人以為他是想侮辱邵遠之。
可偏偏這話出自厲司邪之口,他依舊是那副清冷矜貴的樣子,好像真的對這個問題很好奇,而不是在故意找邵遠之的茬。
邵遠之的臉相當難看,可厲司邪但沒看見似的繼續盯著他。
當然,在所有人眼里,厲司邪確實看不見。
就在所有人都想著接下來該怎麼打破僵局的時候,沈初堯俯在厲司邪耳邊低語了幾句。
聞言,厲司邪的表微微變了變,于是朝邵遠之淡淡道:“抱歉……我并不是有意提起邵總的傷心事。”
厲司邪的上雖然在道歉,可面上沒有任何歉疚的表。
而且,他這句“傷心事”說的非常模棱兩可。
也不知道是在說邵遠之失去了韓程程,還是在說邵遠之靠著一個人得到了韓氏集團。
邵遠之的臉還是很難看,但既然厲司邪已經道歉,他也不可能讓人覺得自己很小氣,便淡淡地勾了勾,“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