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餐廳離開后,舒言并沒有回房間,而是與蘇昕一起去找老院長詢問有關夏以言的事。
老院長進檔案室把以前的資料翻了一遍,終于在一本發黃的相冊中找到了想要的相片。
“我看看,后面都寫有名字的,夏以言……是!”
在一張大合照里,老院長手指著其中一個孩。
蘇昕和舒言同時低頭看。
蘇昕也很快認了出來,“沒錯!就是嘟嘟貓!”
舒言仔細看,發現相片上的孩很小,三歲左右。
樣子比較普通,說不,說丑也不丑,很難讓人一眼記住。
都說大18變,這麼看也很難想象出長大后的樣子。
即便舒言自己在很小時候,也并沒有得特別出眾。
“沒有再大一點的相片了嗎?”舒言問。
老院長想了想,“我們很照相,一般也只是在搞活的時候才會照相。我再翻翻看其他相冊。”
接著,他又繼續翻箱倒柜。
舒言拿著剛才的相冊翻了幾頁,還用手機把有夏以言的相片拍了下來。
然而老院長翻了很久,卻再也找不到第二張與夏以言有關的相片了。
“奇怪,不可能就只有一張合照啊!難道是有人拿了?”老院長疑著,“我記得應該是在福利院里讀到高中畢業,考了大學才離開的。哦對了!我們福利院有些孩子,雖然一直沒人領養,但有到他人的資助。夏以言就是其中之一。”
老院長說著又去翻其他資料,終于在一本資助名冊上找到了答案。
“是紀氏集團資助的夏以言。不止夏以言,還有其他孩子也了他們的資助。所以,這些孩子的資料,比如學習績、參加了什麼活、比賽,以及他們的健康狀況等,我們都會整理好,至半年給資助人匯報一次。有些特別優秀的孩子,可能中途就被資助人領養走了。或者年以后,就職到資助人的公司去工作。”
舒言接過名冊看了看,發現里面的文字容,和之前何舟給看的差不多。
也怪不得他們會這麼肆無忌憚的讓冒名頂替。
但憾的是,無法知道夏以言現在的行蹤。
只是,據白修遠的結局來判斷,夏以言估計已兇多吉。
想到這,舒言就覺得心里難。
如果他們還平安,他們一定是一對最幸福的平凡夫妻。
蘇昕發現了眼中忍的淚,輕輕拍了拍的肩。
舒言想到蘇昕也認識夏以言,如果現在告訴,夏以言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也一定會傷心的。
所以,還是不要說了。
此時的江城。
華婉詩最近總不見兒子,一問才知道他居然去了蒼梧。
可蒼梧是什麼地方,小小的一個縣城而已,值得他三番兩次過去?
而且,也沒有聽說他在蒼梧有項目。
于是,打電話問戴玲,“紀凌川去蒼梧做什麼?他那個私人書也跟著去了?”
戴玲沒有何舟那麼強勢,更沒有何舟后神的家族背景,所以,作為普普通通靠打工拼搏來的總裁書,還是有些忌憚華婉詩的,便如實回答道:“夏書已經辭職了,紀總是和何助理一起去的,好像是……在搞什麼茶廠?”
茶廠?
華婉詩掛了電話后,微微皺眉。
知道最近紀凌川有些瘋狂地迷上喝六堡茶,還搞了個什麼展銷會,與某個勝出的六堡茶供應商簽了合同。
搞得現在就連他們紀氏公館里的茶都換了一批。
蒼梧……不就是六堡茶的產地麼?
他不會真去種茶了吧?
不過,舒言會辭職倒是覺得意外的。
只是,為什麼會辭職?
華婉詩算了一下,如果舒言肚子里的孩子還健在的話,到現在,應該也有三個月了。
如果那真是紀家的骨,那……
還在思考著接下來應該怎麼應對舒言和紀凌川的關系,忽然一個電話打過來,打斷了的思路。
垂眸一看,居然是紀錦那個不務正業的兒子——紀振宇!
這臭小子,自從他父親被關進去后,他就每天燈紅酒綠的在夜店流連,樂不思蜀。
就差沒電話通知去撿尸了!
他還給打電話做什麼?
雖然很不愿,但看在還是紀家人的份上,還是接了他電話。
“喂,有什麼事?”
那邊,紀振宇不知又睡在哪個溫鄉里,聲音懶洋洋的,“喂,伯娘!好久不見啊!您最近還好嗎?”
華婉詩不想聽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問:“有事就說,沒事我掛了。”
紀振宇連忙道:“別這樣!我就是想問您,蘇家最近要辦酒宴,您聽說了嗎?”
華婉詩奇怪了,“蘇家要辦酒?他們兒不是剛去世沒滿一年嗎?怎麼就要辦酒了?是有什麼喜事?”
紀振宇一聽這反應,馬上就明白了,“看來伯娘的消息也并沒有比我神通廣大嘛!我起碼還是聽說了這件事,你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那你知道,蘇家的大公子蘇瑾燁最近與一個孩走得很近嗎?我猜,就是他們要辦酒,準備訂婚,給蘇家人沖喜了!”
華婉詩聽后更詫異,“蘇瑾燁要訂婚了?和誰,是哪家千金?林家的嗎?”
蘇家和紀家旗鼓相當,如果蘇家和林家聯了姻,那就是強強聯合,實力更大了呀!
好在紀振宇接下來的回答讓稍微落了心,“不是什麼豪門千金,據說就是他們公司的一個實習生。蘇家什麼觀念你不懂?他們本不在乎門第!”
不是林家千金,華婉詩就沒什麼興趣了。
“那蘇爺也到適婚年齡了,訂婚也正常。”
紀振宇這時又道:“那我也到適婚年齡了,您怎麼也不幫我介紹介紹?”
華婉詩臉冷下來,“林思凝都和你訂過婚了,是你父親作死,才把這個未婚妻作沒的!現在,你讓我幫你介紹對象?我看你還是先把你一的壞病改掉再說吧!你和我凌川比起來,簡直差十萬八千里!”
“呵!沒想到伯娘居然是這麼看我的。但是,我現在就是相中了一個對象,如果伯娘肯幫我這個忙,我倒是愿意痛改前非,好好跟著堂哥學做生意。”
聽他這麼說,華婉詩倒是好奇了,“你相中了誰?”
紀振宇呵呵笑,“您知道蘇家還有一個兒吧?但不是親生的,是養。不過,蘇家對視如己出,疼得。唯一中不足的是,那養是個啞,所以,我覺得伯娘您可以去試著幫我說個親。我再差勁,配個啞,總配得上吧!只要您說了,我們和蘇家不就又能聯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