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大小和深度的湯池有好幾個,舒言和紀凌川泡一個,蘇昕和蘇瑾燁泡一個,崔文君自己泡一個。
林嘉寺沒有下水,甚至連泳都沒有換,只拿出隨攜帶的筆記本,也不知道在碼什麼。
但這里沒有網絡,他想發什麼都發不出去。
所以,紀凌川倒不擔心自己的這個基地會被泄。
司徒彥從一個干凈的池子里取了一些水樣本,即便崔文君已經將之前測出的數據給他,可他堅持要自己再測一次。
蘇昕下水后,上的浴巾也取下了。
崔文君讓在服藥之前先泡一泡,說這樣能提高治愈的效果。
所以,是整個將自己沒在水里,只個頭出來。
同時,還背對著蘇瑾燁,免得看了尷尬。
倒是蘇瑾燁一直靜靜地盯著的背,特別是有紅痕的地方,每一,都讓他覺印象深刻。
沉睡的野似乎又有要蘇醒的趨勢,他不得不將目移開,然后深吸口氣,再閉上眼。
舒言觀察了蘇昕和蘇瑾燁很久,覺他們的關系似乎也沒有變得比想象中更親昵,甚至還比之前更生分了。
“別老盯著人家看!你老公我材也是不錯的!”紀凌川在旁邊忽然吃味。
舒言斜他一眼,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材確實很好。
起碼和蘇瑾燁不分仲伯吧!
紀凌川這時又將抱了些,他們在的這個湯池比其他的更深,如果是一屁坐到底的話,他尚且能出頭,但舒言肯定是要沒頂了。
所以,他是把舒言托在自己的上坐的。
這導致了兩人在接近的時候,某些地方總會多有反應。
舒言也不敢,怕一他就繃不住。
想了想,只能找話題分散他注意。
“你打算給自己怎麼治療?就這麼泡著嗎?”舒言好奇問。
紀凌川可沒那麼膽小,手已經朝的敏去,低頭吻著的耳,弄得的。
“崔醫生說,我們的契約是因為發生關系而形的,所以……最可能解除契約的方式,就是在這個池子里……做那事……”
舒言!!!
即刻紅了臉,再看周圍,確定其他人沒聽到他們的話,這才用手肘去推他,“你別胡鬧!這里這麼多人,我們怎麼可以……”
紀凌川聲音更低,“有個地方他們看不到,而且,最好是白天做,因為到晚上,我發作起來就很難控制住自己了……”
蘇昕在池邊趴累了,剛想換個姿勢,就發現舒言和紀凌川不在了。
左右張了一下,也沒見他們在附近其他的池子里。
剛要起去找,就被蘇瑾燁一把拉回池。
“去哪?”他可不想滿紅印的被人盯著看。
蘇昕擔心道:「言言和紀凌川不見了!他們不會有事吧?」
蘇瑾燁這才注意到問題。
別說舒言和紀凌川不見了,就連林嘉寺都不懂去了哪里。
然后,他將之前披的那條大浴巾遞給,“我們去找找。”
可他們剛從池中站起,就被崔文君制止道:“蘇總,昕昕,你們干嘛去?這地方線不好,不要走,萬一掉到哪里就危險了!”
「但是崔醫生,言言他們不見了!」蘇昕急切比劃著,「林也是!」
崔文君穩住,“別著急,這里紀凌川來過很多次了,哪里有什麼他都懂。一定是他見你們這里人多,有些事,夫妻不方便在人前做。這……你們都懂的吧?所以,就給他們留些空間吧!至于林嘉寺……他也來過六山很多次,甚至在之前紀凌川和舒言遇險失蹤的那段時間,他一個人在這座山待了大半個月!他可能比我們任何一個人更清楚這的地形!”
已經說得那麼直白了,再單純的人估計也聽得懂:那夫妻倆有夫妻倆的事做,林嘉寺也有林嘉寺的事做。
蘇昕尷尬地看了看蘇瑾燁,然后又蹲回池,將臉埋起來。
蘇瑾燁也默默地坐回去,但這次,他離比原先近了許多。
也是在這時,他才看清楚背上原有的紅痕,竟然都漸漸消失不見。
他怔了一會,立馬將的子翻過來!
蘇昕被他的作嚇到,見他似乎在打量自己,下意識就手擋住前。
“別擋,讓我看看!”蘇瑾燁握住的手腕,將的手拉開。
蘇昕臉紅到要滴,卻無法出聲,只能掙扎。
“我說別!”蘇瑾燁低吼,子靠更近,兩人甚至只隔了一層薄薄的泳布料。
蘇昕大氣不敢出,以為自己又要被他欺負,卻聽他道:“你沒發現,你上的紅痕消了很多嗎?你自己看看服里面還有沒有?”
被他這一提醒,蘇昕這才低頭看向自己。
視線所及之和他描述的一樣,不久前還讓愧難當的印子快消失完了。
甚至忘了蘇瑾燁就在面前,拉開自己泳的領口,朝里面張。
沒了!
那印子真的沒了!
猛抬頭,出一臉驚喜的笑,卻在撞到他目灼灼的視線后,又馬上將領口收好,然后快速退到與他距離最遠的對角線。
蘇瑾燁眼底染上一團幽深的魅,從池中直直走向。
再一次跟接近,他頭傾向,幾乎用住腔的聲音問:“就不知道……如果你那個破了,在這里會不會自修復?你想不想試一下,這樣以后也好做對比,看誰技更好……要不以后,夫妻生活不和諧怎麼辦……”
下一秒,蘇昕“嘩”一聲從池子里奔出來,紅著臉往崔文君池子的方向跑。
蘇瑾燁倒是突然笑了,還笑得很大聲,仿佛他剛剛只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卻傻傻地信以為真。
崔文君觀察了他一會,忽然開口問蘇昕:“他沒事吧?如果腦子進水,可能需要開顱才能治了。”
蘇昕紅著臉搖頭。
結果崔文君接下來就問:“你們倆誰喜歡誰?”
蘇昕臉更紅,從沒想過崔文君這麼直白!
而還沒回答,這時,消失了好一會的林嘉寺突然出現。
“崔醫生,我有話要問你,你能跟我到外面去一下嗎?”
就這樣,在其他人的注視下,崔文君披上外套,與林嘉寺從他們之前進來的口走了出去。
林嘉寺一臉嚴肅,目低沉。
“崔醫生,我想問的是,紀凌川和學姐之間上的那個契約,是不是可以有另一種解法?比如……讓學姐接和另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