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結果沒等林嘉寺說完,崔文君就厲聲制止:“他們的那個契約有很強的唯一,如果是和別人發生關系,會讓破壞契約的那一方皮潰爛,最后臟衰竭而死!”
林嘉寺微瞇著眼,“但是,如果是在這里發生呢?你忘了,這溪流水有神奇功效,幾乎能治愈任何外傷!”
這下,到崔文君沉默了。
居然沒想到這點?
“可是林爺……”又提出質疑,“你是怎麼知道他們上有契約的事?還有,紀凌川現在的那個蠱,不是原始蠱。如果你從網上查到了什麼癥狀和解法,那也只是適合原始蠱而已,不一定適合現在的他們。一切,就只能做參考!”
林嘉寺反駁:“既然崔醫生都說是參考了,那不試試,又怎麼知道不行?”
崔文君:“……你小子,對言言心懷不軌吧?暗多久了?”
林嘉寺這點倒沒有否認,“我第一次在學校里見到的那天,我就喜歡了。就是好像一直很忙,我無論怎麼暗示,都沒有給我相應的回應。”
他回憶著,似乎只有這個時候,他的臉上才出原有的和,但更多的是惆悵,“后來我決心跟告白,甚至因為做得太明顯,全校的人都知道我在追。我以為我能功的,卻在這時聽說父親破產了,而為了不讓父親擔心,居然寧愿嫁給一個素未蒙面的陌生人,都不愿意接我……”
看出他心有不甘,崔文君在他肩上輕輕拍了一下,“我猜,不接你的原因,是覺得自己很慘了,不想拖累你。要知道,這個世上有太多人有緣無分,而緣分,永遠只屬于那一小部分,甚至是彼此唯一的人。”
林嘉寺淡淡笑了笑。
“不過,你還沒回答我另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紀凌川上的的?”崔文君又問。
林嘉寺這才回:“因為我看到他們上都有一個彼岸花的印記,我曾經鉆研過一段時間的玄學,包括蠱、小鬼、詛咒這些,所以很快就能聯想到。”
聽到這,崔文君對這個林嘉寺有些刮目相看了。
看來他并不是純型的有錢爺,肚子里還是有些墨水的。
“好吧!我覺得你的提議很好。但你覺得,他們會同意嗎?我想,你應該也不會做那些違背道德的事吧?”
說完,又拍了拍他的肩,轉走回巖。
可才走兩步,就覺好像有哪里不對。
這林嘉寺說他是自己看到紀凌川和舒言上的印記的。
舒言的印記在后背,從后面看到尚且能接。
但紀凌川的印記在前面,還是在下腹。
他要能看到,紀凌川得擺出什麼姿勢才能讓他看到啊?
越往下想,就越覺得畫面的尺度大。
嘖嘖……
而林嘉寺并沒有隨一起進,只是繼續在外面站著,目縹緲地向遠,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邊,司徒彥的檢測結果也出來了。
水質確實如崔文君提供的數據一樣。
而且他還很驚喜的發現,這水里有一種特殊的微生,通俗點形容就是類似于某種益生菌。
說不定就是這些微生,再加上對人有益的微量礦質元素的存在,才使得這水有神奇的功效。
于是,他攝取了其中一部分放進他研制的藥里觀察,發現并沒有什麼特殊反應。
他這才做了大膽的決定,將藥兌好遞給蘇昕,“你喝下去,慢慢喝,一點點喝,別一口喝完,能在嚨里停留的時間越久越好。”
蘇昕聽話接過,看到那杯藥有很深的棕,黏稠的,有點像糖漿。
喝進去后,嚨涼涼的,仿佛喝進去一杯冰薄荷。
舒言和紀凌川后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再出現的,只是在蘇昕喝藥的時候,他們剛巧看到。
崔文君看了眼紀凌川,似乎有話要問。
紀凌川卻只是搖頭。
看來方法不可行。
“要不你們晚上來?但可能要用一下司徒彥那種冒險的方法,先給你注一定量的藥水,待你發作的時候再做。”趁沒人注意,悄悄提議。
紀凌川沉思,半晌才道:“我考慮看看吧!”
直到太快下山,眾人才從巖中出來。
晚餐是林嘉寺提前下去煮的,沈安妮一直在旁邊看,在知道他是林氏的爺后,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雖然年齡是小了點,但力會不會更好呢?
蘇瑾燁一看那眼神就是要給自己戴綠帽,干脆直接提分手。
“今晚你就回去吧!反正你在這里也不習慣。一會兒我跟沐沐送你到我們之前下車的地方。”
沈安妮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快被甩,有些不甘心,但如果厚臉皮繼續留下來,確實覺得很難熬。
先不說這里洗澡不方便,還不好卸妝。
夜晚安靜得可怕,氣溫又低,還怕鬧鬼,更怕有野。
“那……我可以先走。但是阿燁,我真的你,你能不能別這麼輕易說分手?我們不是才剛在一起嘛!是不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對的地方,你……”
“我昨天喝醉了,你看到我吐就跑得老遠,像見鬼一樣!你說你我?蘇昕只是我妹妹,卻照顧了我一夜!”蘇瑾燁冷冷地打斷,態度很明確了。
知道挽留不住,沈安妮只能接自己被甩的事實。
蘇昕遠遠的聽到他們在帳篷外爭吵,無意看去一眼,卻正好和蘇瑾燁的視線對個正著。
有些心虛地將目移開,想著這一次蘇瑾燁似乎只和人往了短短幾天就掰了,而之前兩人卻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變化太快,反差也太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渣男嗎?
怪不得他非要親自教。
他這是教科書級別的言傳教……
送走沈安妮后,蘇瑾燁就一個人睡他的帳篷。
之后眾人又在山中待了近一星期。
每天,司徒彥都給蘇昕用藥三次,蘇昕也每天都泡在巖裝有溪流水的池子里。
直到第六天,蘇昕終于能說話了,開口的第一句就是:“哥!我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