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賦被氣的發抖,再次舉起掌。
陸母急忙制止,“有話好好說,嘉寧還小!”
轉頭看向淚流滿面的孫,又心疼又無奈又怒其不爭,“嘉寧,有什麼話好好說,你爸媽還有都不會讓你委屈的。”
陸嘉寧冷笑起來,滿眼的譏諷。
“你們就是上說說而已,我真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們在哪?只有靜涵阿姨安我,給我出主意!”
“對,的主意不好,不僅沒有給我出氣,反而害我被欺負,但是真心為我好的!只是沒想到會出意外而已……”
“你還敢提!”陸子賦推開母親,掐著陸嘉寧的肩膀,“在教唆你犯罪,你到底懂不懂!”
他靠近陸嘉寧,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為什麼不找黃的麻煩,還不是你讓他拍視頻?只要我敢他,那視頻就會被放出去!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說完,他推搡開陸嘉寧。
陸嘉寧重重撞在墻上,眼里的怨恨都要溢出來了。
好好好!
他要臉。
就不管自己的死活!
任由那些黃隔三差五的去找,影響上課不說,還著供養他們吃喝玩樂……
“那你當沒我這個兒吧!”陸嘉寧吼了一句,轉就跑。
陸母想去追,腦袋發昏,及時抓住了陸子賦,“你快去看看,別讓嘉寧出事!”
陸子賦沉著臉,把母親扶到椅子邊坐下,然后追了出去。
醫院大門口,早就看不到陸嘉寧的影了,陸子賦只能返回,去接陸母。
在陸母的追問下,陸子賦才說了經過。
陸母聽完氣的直捶口,“該死的蘇靜涵,就不該把接回來的,簡直是個喪門星!害了咱們一家啊……”
開車的陸子賦冷哼了一聲,不做評價。
……
另外一邊,盛肖苒上車后,被溫宴禮握住手。
他從扶手箱拿出酒消毒巾,仔細的給盛肖苒手,“以后這種事讓我來。”
盛肖苒靠在他懷里,用干凈的手去他的下,“你一拳頭兩百斤,還不把人給捶死!”
“再說,殺焉用宰牛刀,你的份教訓小混混,那才是掉價。這種臟活活讓我來,順便練練手,你不覺得我功夫見長?”
溫宴禮給干凈手,自己又了一遍,“別心。”
“明白,對敵人心,就是對自己心狠。”盛肖苒在他臉頰上親了親,終于讓男人周冷厲的氣場消散。
回到家,盛肖苒刷著手機往門口走,沒注意溫宴禮去后備箱拿購袋的時候,撥了一個電話。
盛肖苒換好拖鞋,把溫宴禮的拖鞋放在地上,接過他手里的袋子往里走,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鉤了個,有東西掉了出來。
盛肖苒猝不及防,一腳踢飛,落在了不遠的沙發里。
急忙放下袋子去撿,沒想到會是那盒岡本。
幸好是在家里,要是在大街上,臉都丟了!
氣人,把東西砸在男人的上,溫宴禮抬手準確接住,拎起購袋去了廚房。
盛肖苒躺在沙發里,想起自己上學那會,都開始發育了,還穿小背心。
那時候覺得自卑,走路都含駝背。
后來還是父親發現,去商店給買了第一件,后面慢慢的,逐漸明白那個比同齡的生大,不是愧的事。
甚至還讓人羨慕。
那麼份互換,溫宴禮那里茁壯點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那是福利。
盛肖苒翻而起,小跑去廚房,男人正在把品歸類放進冰箱,一關門眼前就出現一張笑盈盈的臉。
溫宴禮俯過來,在眼睛上啄了一口,“想吃什麼?”
盛肖苒順勢勾住他的脖子,“吃你。”
倏地,子一輕,溫宴禮抱小孩一樣抱起。
過門的時候,盛肖苒笑著撐住門框,“慢點,我的頭!”
溫宴禮太高了,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都怕門框剮到的背,還好男人彎腰,順利通過。
笑鬧的聲音最終變了求饒,以及男人惡趣味的要求。
盛肖苒昏昏沉沉的時候,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今天不是三六九!
誤人啊,把為數不多的智商也歸零了。
……
翌日。
陸母是被電話吵醒的。
拘留所來消息,陸振華晚上起夜,不小心摔傷了手臂。
手機差點從陸母手里掉落,“我馬上過去!”
陸子賦去上班了,鄒慧見跟丟了魂似得出來,一句話也沒問,嗑著瓜子看著電視。
見陸母要出門,才不咸不淡的問了一句,“你要是不回來吃飯,我就跟同學出去了。”
陸母想說什麼,擰著眉搖頭,匆匆走了。
陸振華本就有基礎病,這次摔傷讓他的更差了,陸母看他幾乎全白的頭發,心疼的抹眼淚。
“振華,你怎麼……怎麼……”
只當是普通的摔傷,沒想到陸振華整條手臂都打了石膏,大臂小臂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骨裂。
陸母的腦子里忽然想起了昨晚那個男人說的話:‘陸嘉寧哪只手盛肖苒,陸振華就會廢掉哪只手!’
巍巍的詢問,“振華,你這是摔傷的,還是被人害的?”
陸振華眼里快速閃過一抹戾氣,幾乎是咬著后槽牙問:“你又干什麼了!”
陸母不敢直視丈夫的眼睛,支支吾吾好半天,才把昨天的經過說了。
不確定道:“我不認識他,他應該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把手到警局里……”
“我真后悔娶了你這個蠢貨!”陸振華狠狠剜了陸母一眼。
陸母委屈的眼圈泛紅,“嘉寧是咱們親孫,我不可能眼看被欺負不管啊!再說,盛肖苒一個外地的孤,哪有門路能攀上……”
“你給我閉!”陸振華打斷陸母的話。
要不是他一只手還掛著吊瓶,真想給一掌。
陸振華了,陸母急忙去給掖被子,被他一腳給踹開。
“你的豬腦子!盛肖苒真是無依無靠,能讓子恒的律所倒閉嗎?背后沒人,是誰把子賦調去沒有油水的部門?”
“吃一塹長一智,我看你是半點教訓沒吸取!都說妻賢夫禍,你是不得要了我這條老命!想當初,我還不如娶了士蘭,也好過你這毒婦禍害家宅!”
陸母最聽不得他翻陳年舊賬,再加上被罵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