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想低頭認錯的柯子琳,覺自己被辱了。
眼神陡然變得凌冽。
“你笑什麼?”
“我笑你異想天開。”盛肖苒淡淡道。
盛秋靖發覺盛肖苒態度不對,忙手去搶手機,手剛過去,被盛肖苒一個刀手劈在手腕上。
手腕鉆心的疼,疼到瞬間失聲的狀態,只能捂著手腕蹲在地上抗。
盛肖苒冷眼看著,繼續講電話:“柯子琳,你沒有任何悔過的表現,我會要求代理律師控訴最高量刑。”
“盛肖苒!你就不怕我把你跟盛秋靖的關系出去嗎?母倆嫁給父子倆,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你!”
“只要你不起訴,我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并且可以幫你遮掩一二!繼續做你的溫太太,還是被人脊梁骨,你自己掂量!”
柯子琳以為拿到了盛肖苒的肋。
朝母親投去勝利在的眼神,就聽盛肖苒說:
“哦,那我再多告你一條敲詐勒索!你剛才的話,我已經錄音了。”
“你——”
盛肖苒無視柯子琳的憤怒,掛斷電話后,把錄音發到自己手機上。
然后把手機扔在盛秋靖的懷里。
“我跟柯子琳必須有個結果!你擅自收下湯家的好,卻又做不到平息事件,那就等著承湯家的怒火吧。”
“我是你媽!”盛秋靖快氣瘋了,凌的頭發更顯得狼狽,“你到底有沒有良心,非要往我肺管子上!?”
盛肖苒把錄音發給王樊林,告訴他自己要追加柯子琳一條敲詐罪,問他勝算的概率有多大。
手指飛快在手機上打字,一邊回應盛秋靖的質問。
“就因為你是我媽,所以我才沒追究你聯合外人算計我的事。”
王樊林很快回了消息。
哪怕勒索的最終目的沒有達到,但只要有勒索的行為,就可以追究其責任。
既然盛肖苒要給柯子琳多加一條罪名,代理律師肯定會為收集更多的證據!
盛肖苒滿意的收起手機,單膝蹲在盛秋靖的跟前,黑白分明的眼睛與憤怒猙獰的臉靠近。
“你自己闖的禍,自己承擔結果,沒病。”
盛秋靖一把抓住盛肖苒的領,目眥裂:
“我拿什麼承湯家的怒火?拿我的命嗎?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我去死!是不是我死了,你就開心了!你就這麼想當孤兒嗎?!”
盛肖苒角忽然上揚。
相比剛才的淡漠疏離,現在笑的有點森詭譎。
下一秒,就抓著盛秋靖的手,直直的往后仰。
“啊——”
盛肖苒跌坐在地,盛秋靖失去平衡,直接把盛肖苒推倒在地上。
“我如果不起訴,你讓公司的同事怎麼看我?”盛肖苒被盛秋靖著,聲音哽咽:“我被人這麼欺負還不反抗,其他同行有樣學樣,恒嘉科技很快就會被吞噬!”
盛秋靖沒反應過來怎麼忽然說這種話,只覺一陣窒息。
有人拎著的后領,把甩到一邊。
盛秋靖的腦袋撞在男人的膝蓋上。
本就頭暈眼花,這下撞的眼前星星冒。
好不容易才穩住子,仰起頭,正對上溫弘沉似水的臉。
忽然回想起他昨晚掌摑自己的畫面。
盛秋靖條件反的,迅速捂住臉。
“我沒有推!是自己摔倒的!”
溫弘:你看我信嗎?
他跟溫宴禮一起過來,親眼看到盛秋靖抓住盛肖苒的領,用力把人推倒在地上的。
溫弘知道盛秋靖經常撒謊,但不傷大雅的,他都不會計較。
沒想到如今變本加厲,不僅擅自以盛肖苒的名義收下湯家給的好,竟然還敢對盛肖苒手!
是不是瘋了!
溫宴禮的心頭好,盡管是的兒,也不能隨便傷害。
盛秋靖見丈夫不說話,急忙回頭去看,就看到溫宴禮一臉擔憂的把盛肖苒從地上扶起來。
溫的拍掉服上不存在的灰,又仔細檢查的手腕跟脖子,確定沒有外傷才開口詢問。
“哪里不舒服?”
盛肖苒眼圈發紅,一副到天大的委屈,但為了家庭和諧,不想追究的樣子。
抿著,半晌才搖頭:“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你聽到了,自己都承認了,是自己摔的,不是我推的!”盛秋靖急忙抓住溫弘的子。
溫弘躲開的,語氣沉冷。
“秋靖更年期,行為舉止有些失態,我代說句抱歉。”
“你不用說抱歉,真的不是我!”
“閉!”
盛秋靖委屈的要死,真的沒有推盛肖苒,只是抓了的服而已!
明明盛肖苒自己都承認了,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都不信!
回頭,恨恨的瞪著盛肖苒。
盛肖苒快速看了一眼,就低下頭,抓著溫宴禮的手搖晃了一下,聲如妏蚋:“我是小輩,就算被推倒也無所謂的,再說我又沒有傷,不需要跟我道歉。”
“盛肖苒!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盛秋靖撐著一旁的椅子起,恨不得抓住盛肖苒大力的搖晃。
自己的兒太了解了,本不是這樣唯唯諾諾的個。
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白蓮花了?
剛才還說不計較自己算計的事,原來的不計較,是讓溫家父子找自己的麻煩?
“來人!送夫人回房!”溫弘一聲令下,剛才跑去一邊接電話的周姐趕忙過來攙扶盛秋靖。
盛秋靖從沒吃過這樣的虧。
還是自己親閨虧的。
顧不上形象了,只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絕對不能因為盛肖苒得罪溫宴禮之后,再失去了溫弘的信任。
“周姐,你一直在門口的,你肯定看到了!”抓著周姐的肩膀,讓面對著溫弘:“你跟先生說,告訴先生,我有沒有推肖苒!”
周姐一臉為難:“太太,您累了。”
“我不累!你告訴他們,你說啊!”
溫弘閉了閉眼,周姐看出先生是怒了,急忙拉扯著盛秋靖往樓外走。
盛秋靖不肯吃啞虧,猛地掙周姐,沖到溫弘的面前。
“我不僅沒推,還弄傷了我……”
把手到溫弘的面前,后面的話卻沒說出來。
剛才被盛肖苒砍到的手腕,疼的鉆心,可是皮上卻沒有任何痕跡。
溫弘冷冷的看著,仿佛在看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