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邪神篇:寄生蟲(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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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既然是合作伙伴,彼此之間就要有最基礎的信任,所以有我在,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桑榆掀了掀眼皮子,給了白微一個安心的眼神。

白微:“……”

這突如其來的心慌是怎麼回事?

他一點也不放心。

“好了,接下來就讓我們正式開始游戲吧!”

桑榆蹲在米爾夫婦的面前,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刀,鋒利的銀刀刃在燈下折出冰冷的寒芒。

看到刀出現的這一刻,白微懸著的心終于徹底死了。

他就不應該抱有期待。

“夫人,先生,你們別害怕,雖然這把刀看著鋒利的,但其實割的時候賊疼。”

桑榆將刀刃在米爾先生的臉上,輕輕一劃,刀刃瞬間割破米爾先生的臉。

殷紅的順著刀刃緩緩蜿蜒出一道痕。

【榆姐真會開玩笑,我不信這刀子割的時候賊疼,除非榆姐割掉幾塊老妖婆的做做示范】

【米爾夫人:閉吧閻王爺】

【我榆姐就是善良,用這麼小的刀子本割不掉大塊的,說明榆姐并不想對米爾夫婦造太大的傷害】

【榆姐的善良永遠藏在細節里】

【真的,我哭死,這麼善良溫的榆姐誰不呢】

【6,你們比白微的還會

【樓上黑叉】

在割破米爾先生的臉后,桑榆的眼眶倏地紅了起來。

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淚,開始醞釀緒:“我從小就是一個沒有爸爸媽媽的孤兒,從來沒有會過父母的疼,我一直能夠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白微聽到悉的臺詞,角忍不住搐。

而桑榆繼續紅著眼眶說道:“我一共被兩個家庭領養過,但我來不及會到家的溫暖,兩個家庭的爸爸媽媽就全部去世了。”

“我原本心灰意冷,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擁有幸福的家庭,但看到先生夫人寄來的請柬時,我又重新燃起一。所以……我希先生夫人能夠收養我做你們的養,你們可以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嗎?”

桑榆歪著腦袋,將冰冷的刀尖在米爾先生的脖頸

仿佛如果被拒絕,刀尖就會直接進他的嚨。

但米爾先生很氣,他直接說道:“我們只會收養聽話的孩子,你的行為讓我們很不滿,我們是不會收養你的。”

米爾夫人同樣冷著臉道:“趕把我們松開,不然我們會讓你永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桑榆角的笑意淡去,眼神冰冷道:“先生,夫人,你們的答案讓我很不滿意,不過我會給你們一個重新回答的機會。”

話音落下,桑榆直接用刀削掉米爾先生臉上的一塊

米爾先生瞬間發出慘,被削掉皮的傷口源源不斷流出鮮,但詭異的是,他的傷口里蠕著一條條宛若線的須,那些須非常小,小到眼難以捕捉,它們蠕,快速鉆進米爾先生的里。

桑榆不,將那半張淋淋的臉皮丟在地上。

“先生,你要不要換個答案呢?”臉上的笑意殘忍。

米爾先生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不會收養你這種邪惡的孩子。”

桑榆的緒瞬間低落下來,傷心地說道:“我只是太想擁有一個家了,我能有什麼錯呢。”

白微聽到的喃喃自語,更加沉默了:“……”

任務是要求獲取米爾夫婦的好度,才能被他們功收養。

你拿刀子割威脅,有用才見鬼了!

但桑榆直播間的觀眾卻對桑榆信心百倍。

【榆姐割得太了,多割兩塊他絕對答應】

【建議榆姐換個大點的刀子】

【只割太無聊了,榆姐的燒烤爐子呢?我記得榆姐最吃燒烤了】

【現的新鮮食材就是好,一邊切一邊烤,饞哭隔壁的老表】

【加點孜然加點辣,一瓶雪花闖天涯】

:【???】

這是什麼變態集聚的直播間!

在割掉米爾先生的一塊后,桑榆又把刀尖移到米爾夫人的臉上。

米爾夫人的瞳孔微微抖,并不像米爾先生那般氣。

桑榆角勾起,笑著說道:“其實跟先生比起來,我更喜歡夫人,夫人是我見過最優雅的人,您的言談舉止都無比的賞心悅目,簡直令我崇拜,我真舍不得傷害夫人呀!”

米爾夫人一愣,似乎沒有料到桑榆會突然對拍馬屁。

但不得不說,桑榆的夸贊令用,甚至忍不住對桑榆生出一微不足道的好

桑榆繼續說道:“我實在舍不得傷害夫人,所以接下來這一刀,還是讓先生替夫人承吧!”

將刀換個方向,迅速割掉米爾先生的一塊

米爾先生里發出更加痛苦的慘:“啊,你這個賤人。”

他咬牙關,死死瞪著桑榆。

桑榆眼神無辜地說道:“抱歉啊先生,我也不想傷害你,但是我更不想傷害夫人。不過接下來的這一刀您可以親自選擇,是割夫人的還是割您的?無論您做出什麼選擇,我都會尊重您。”

這時,米爾夫人的目滿含期待,等待米爾先生的選擇。

站在一旁的白微突然覺得怪怪的,明明桑榆是手持尖刀的劊子手,卻把選擇權給米爾先生。

米爾先生如果選擇割自己的,那麼遭痛苦的是他自己。

如果選擇割米爾夫人的,那麼他將會獲得米爾夫人的怨恨。

但他們卻忽略了,桑榆才是劊子手。

才是始作俑者。

突然,白微想到了什麼。

他眼神復雜地看了桑榆一眼。

這計謀,比他還卑鄙啊!

他自詡聰明,但自己那點心機,在桑榆面前簡直就是小兒科。

在短暫的猶豫后,米爾先生做出選擇,他緩緩說道:“割。”

聽到他的答案,米爾夫人的眸瞬間暗淡了下來,甚至中夾雜著幾分怨恨。

“夫人,看來跟你比起來,先生更自己。”

桑榆用同的眼神看著米爾夫人。

米爾夫人沉默不語,死死盯著米爾先生,無聲地控訴他的薄寡義。

突然,米爾先生里再次發出慘,他大上的被活活割下來。

“啊,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選擇,你又割我的?”米爾先生差點疼暈過去。

桑榆眸閃爍道:“因為我說過,我更喜歡夫人啊!我怎麼可能為了你傷害夫人呢!”

米爾夫人原本失的眼神突然對的桑榆的好迅速猛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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