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微突然暈倒,桑榆雙手捂住自己的腦袋,神微微痛苦道:“啊,頭好暈啊!”
說完,在白微旁邊暈了過去。
暈過去的時候,不忘給自己擺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白微臉趴在餐桌上,角微微搐。
這個人的演技越來越浮夸了。
早餐里被下了藥,說明躲藏在暗的米爾夫婦已經急不可耐了。
果然,在看到桑榆和白微功暈倒之后,兩人出現在大廳。
“這兩個該死的祭品,害得我們這麼狼狽。”
米爾夫人的聲音咬牙切齒,想要踹桑榆一腳發泄一下怨氣,但被米爾先生攔住。
“等儀式結束后,這就是你的了,你現在弄傷這,也就是弄傷你自己。”米爾先生勸阻道。
米爾夫人冷哼:“哼,真是便宜這兩個低賤的人了。”
在兩人眼里,桑榆和白微只不過是他們的新容。
而這兩個容差點反殺他們,令他們然大怒。
他們存在的無數歲月里,換了一個又一個容。
這還是第一次差點栽跟頭。
桑榆開始到自己的被拖,瞇著眸子,繼續假裝昏迷。
作為這場游戲里的偽boss,米爾夫婦的智商實在不高。
或者說,他們本能地瞧不起那些平凡又普通的人類。
他們自以為高高在上,可以隨便掌控別人的命運,所以一批又一批的孤兒,然后盡殺那些沒有反抗之力的孩子們。
欺負弱小,令他們的神得到極大的滿足。
但面對比他們還要強大的人出現時,米爾夫婦只會從刀俎變魚。
別墅有米爾夫婦專用的電梯,他們似乎擔心磕到桑榆和白微的,作小心翼翼。
“叮——”
電梯到了別墅的第六層,金屬門緩緩打開。
一難以言喻的臭味兒的撲面而來。
只見別墅的第六層被改造一巨大的祭壇,祭壇上方擺放著一尊黑石像。
石像鳥人面,雕刻的鳥羽栩栩如生,那雙猩紅的眼眸宛若紅寶石,散發著邪惡的。
在鳥的利爪下,是一腐爛的尸。
那些尸腸穿肚爛,疊落在一起形一座矮小的尸山。
桑榆和白微被擺放在祭臺上,祭臺冰冷僵,那些腐尸上生出來的蛆蟲在祭臺來回蠕,有的想要往桑榆的上爬去。
桑榆上溢出一縷鬼氣,直接把這些蛆蟲全部彈開。
耳邊,米爾夫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終于可以換副新的容了,我現在的又老又丑,真是夠了。”
曾經令無比滿意的,在年老衰后只剩下嫌棄。
米爾先生微笑道:“不管你變什麼樣子,你永遠是我最的夫人。”
兩人四目相視,眼神都快拉出來!
【確認過眼神,兩人是真】
【確認過眼神,是兩個下三濫的人】
【奪舍更加年輕的,這不是跟榆姐那個便宜一個德行嗎】
【榆姐的魅力太大了,來來回回被盯上】
【必須的,榆姐這子,我也饞】
【上個想要奪舍俺們榆姐的老妖婆,骨灰都撒化糞池了】
【米爾夫婦,危】
看著祭臺上舒服躺著的桑榆,直播間觀眾沒有一個擔心。
與其擔心桑榆,他們還不如擔心一下米爾夫婦。
畢竟這對苦命鴛鴦很快就會變一對亡命鴛鴦。
祭祀開始。
米爾夫婦用刀割破手腕的大脈,源源不斷的順著傷口流出,他們圍繞桑榆和白微,用自己的鮮畫出一個詭異的法陣。
腥味兒彌漫,黑石像的眼睛散發著猩紅的。
新鮮的中,一條條看不見的明手蠕著。
米爾夫婦虔誠地跪拜在石像前,里念叨著古怪的語言。
圍繞在桑榆和白微的陣漸漸彌漫一層氣,氣籠罩住黑石像,石像的眼神愈發貪婪邪惡。
終于,伴隨著米爾夫婦聲音的戛然而止,四周瞬間陷詭異的死寂。
咒語念完畢,米爾夫婦相視一笑,然而下一秒,夫妻二人突然發瘋般互相折斷對方的手腳。
骨頭斷裂的聲音骨悚然,兩人卻出詭異的微笑。
這一幕,給直播間觀眾整不會了。
【這兩人腦子出問題了?為什麼突然折斷自己的手腳】
【腦袋有坑吧】
【覺有點大病在上啊】
【一對癲公癲婆】
但很快,米爾夫婦的談聲給出直播間觀眾答案。
“儀式功之后,他們的靈魂與我們互換,我們奪舍了他們的,他們的靈魂就會被困在這兩殘破的里,到時候我要好好折磨這兩個賤人。”米爾夫人冷冷說道。
米爾先生殘忍地笑道:“尤其白微那個臭小子,竟然敢騙我,我要把他的一片片切下來喂寵。”
四肢盡斷的兩人趴在地上,皮下方逐漸鼓起一個又一個疙瘩。
那些疙瘩仿佛擁有生命,不停地蠕,似乎想要從兩人的皮下鉆出來。
米爾夫婦的五在扭曲中變得畸形,他們表極度痛苦,但眼神卻充滿期待。
麻麻的珠從他們的孔里滲出,但若仔細看,會發現這并不是珠,而是一條條蠕的手。
【,集恐懼癥犯了】
【別慌,如果集恐懼癥犯了的話,可以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后默數五秒鐘】
【啊,這樣做就能治好集恐懼癥?】
【不不不,這樣做會讓你浪費五秒鐘的時間】
【……滾】
此時此刻的米爾夫婦已經完全變人,在直播間觀眾的眼里,那些滲出的仿佛擁有生命,不斷凝聚纏繞在一起,最后形一條極為惡心的紅绦蟲。
這畫面,實在辣眼睛。
誰也沒想到,米爾夫婦的里會鉆出這麼惡心的玩意兒。
兩條巨大的蟲子在地上蠕著,朝著桑榆和白微的方向爬去。
只要鉆進他們的里,它們就可以重新擁有一更加年輕好的。
但在這時,桑榆猛地睜開眼睛。
“咦,真惡心,沒想到你們的靈魂這麼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