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有人在,蘇月不方便跟桑榆討論。
現在只剩下們兩個,條理清晰地說出自己的推測:“這個姐姐的表現很奇怪,從糙的手蒼老的臉破舊的服,這些細節都可以推測出,的生活很不好。這些年里肯定遭了很多折磨,然而對老男人卻一副死心塌地的樣子。”
到底是裝的?
還是斯德哥爾綜合癥,上了這個待的老男人?
又或者說……
……真的是姐姐嗎?
桑榆兩手托著下,笑瞇瞇道:“說不定是真呢!”
不過到底是哪種“”,那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可以分很多種。
,是。
吃,是食。
錢,是貪。
蘇月沒有聽懂桑榆話中的意味兒,打了個惡寒:“可怕,反正我是不可能上這種男人的。”
蘇月是個很理的人,這輩子絕對不會上這種一無是劣跡斑斑道德敗壞的男人。
若是被父母賣給五十多歲的老鰥夫,大概會……帶著所有人一起走向毀滅吧!
“對了,這場婚禮我們真的要參加嗎?”
蘇月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這個婚禮明顯不是副本要求的那場婚禮,而且在這種地方做伴娘是個很危險的行為。”
窮山惡水中的陋習永遠讓人無法想象。
之前副本中的拍喜習俗,雖然很惡毒。
但還有另一種更廣為人知的惡俗——婚鬧!
姐姐之前的談話中有提起過:村子里的年輕姑娘,們都不愿意做伴娘。
可以分析出,這個村子重男輕的思想嚴重,孩子出生率比較低。
那麼們為什麼都不愿意做伴娘呢,說明這里舉辦婚禮時,一些行為會對伴娘很不友好。
有些地方就是這樣,仗著婚鬧的習俗,明正大耍流氓,猥伴娘,甚至發生過強的事件。
對比蘇月的擔心,桑榆倒是興致道:“當然要參加這場婚禮了,我喜歡吃席。”
蘇月:“……”
【笑死,我也吃席,我要跟榆姐坐一桌】
【我要坐榆姐上,被榆姐喂】
【樓上的真敢啊,你不怕吃的席變自己的席,你就放心大膽的去】
【我要坐小孩那一桌,主打一個風卷殘云搶所有吃的,驚呆那些小屁孩,給他們人生上一課】
【吃席時到樓上那種不要臉的人,大家不用擔心,直接一口唾沫吐上去,保證沒人再敢給你搶】
【一時分不清誰才不要臉】
等姐姐做好飯時,老鰥夫還沒有回來。
姐姐為桑榆和蘇月拿了嶄新的碗筷:“你們不用等他,趁熱先吃。”
的廚藝很不錯,每道菜看起來都充滿食,撲鼻的香味兒令人食大。
桑榆吃了一口菜,毫不吝嗇地夸贊道:“真好吃,好久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了。”
蘇月嘗了一口,同樣眼睛一亮。
不得不說,這個姐姐的廚藝真絕,比五星級餐廳的大廚還要厲害。
【真的那麼好吃嗎?我看到蘇月妹子的眼睛一瞬間亮了】
【眼淚不自覺從角流出】
【雖然姐姐做的都是普通家常菜,但看起來好下飯啊】
【沒想到有朝一日,驚悚直播間竟然變了下飯節目】
原本吃相斯文秀氣的蘇月,漸漸放開了吃。
姐姐開心笑道:“你們喜歡吃就好,我還擔心我做的飯菜不符合你們的口味。”
“姐姐做的菜,天下第一好吃。”
桑榆吹著彩虹屁,看向姐姐的眼神變得熱忱起來。
要想個辦法,在副本結束之后,把這個姐姐拐回家做廚子。
姐姐聽著彩虹屁的吹捧,開心地拿起筷子,為桑榆夾菜。
“小妮喜歡吃,就多吃點。”
很喜歡做飯,喜歡追求各種稀奇古怪的食材,食是畢生的追求。
“對了,我的婚禮還有三天的時間,你們幫我參考一下酒席上要準備的菜品好不好?”姐姐突然說道。
吃人短,蘇月點頭答應道:“嗯,好啊!”
姐姐從棉襖兜里掏出一張皺的紙條,紙條上面列出一道道菜品。
桑榆掃了一眼紙條上的字,驚訝道:“這是姐姐自己寫的菜品嗎?看起來好富啊!”
姐姐說道:“是啊,不過我只能想到這些菜品,你們幫我想一想,有哪些還要加上去的。”
紙條上面的字跡工工整整,一筆一劃都用著勁道。
但是……孫宇曾經說過,姐姐從沒有上過學。
一個沒上過學的人,能寫出這麼好的字嗎?
桑榆的注意力繼續放在紙條上,慢吞吞讀著紙條上面的菜品。
“水煮片,紅燒排骨,涼拌舌頭,辣椒小炒,活珠子,鹵心肝,炒腰花,油炸,醬燜大棒骨,蛋蒸腦花,清炒脆耳……”
【別念了別念了,口水不完了】
【可惡,每個都是我吃的菜啊】
【這是驚悚直播間,不是食直播間】
【這席的菜品好富啊,值得我隨兩百塊錢】
【我隨五百,我要去吃】
【樓上你哄抬價,可恥】
【這些菜基本都是大菜,擱在窮山村里,這場酒席能為村里一年的談資】
【我家一千塊錢的酒席,都沒有這麼富】
【姐姐要準備這麼多菜品,是打算掏空老凳的養老金嗎?】
長長的紙條上,列出一大串菜品。
只是上面全是食,沒有一道素菜。
“這些菜品已經夠多了,我覺得不用再加什麼了,如果加的話,我建議加一些素菜比較好。”蘇月由衷地給出建議。
但姐姐搖頭拒絕道:“素菜好難吃啊,我最討厭吃素了。”
桑榆附和點頭:“對對對,姐姐說得對,好吃,我吃。”
對于吃的桑榆來說,很難不贊姐姐的觀點。
姐姐頓時眉開眼笑道:“還是小妮最懂我的心思,口味也跟我一樣。”
將紙條重新收回兜里:“這些菜品其實也差不多了,就先按照上面的去準備食材吧!”
提到“食材”,姐姐的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