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這麼短就結束了?】
【小軒軒的子被下來后,剛才那一聲得好慘啊】
【萬惡的馬賽克,想知道軒子的子被下來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我知道,只見陸離在掉辰軒的子后,掏出來一個又大又的家伙,對準辰軒的屁捅了下去……】
【打個針被你們說得跟搞黃一樣,也是6】
直播間的觀眾短暫地同了一下辰軒,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在打了退燒針后,辰軒的頭疼開始緩解,滾燙的也漸漸恢復正常……
趁著自己現在清醒,辰軒連忙將自己看到的事告訴桑榆。
“鍋里面被煮的是個嬰,為了給孫洗澡,將放在鍋里,然后打開燃氣灶去丟垃圾,等回來后,鍋中的嬰兒已經被開水煮。”
辰軒簡短地說道,這些是他在蒸籠里躺著時,聽到那兩母子的談話容。
“不過我懷疑……那個應該是故意的,畢竟對自己的孫一口一個賠錢貨,這可不是正常的應該說出來的話。”
直播間觀眾聽到,也頓時明白了。
【又是重男輕的惡婆子】
【我敢百分百肯定,絕對是故意的】
【死老太婆壞得很】
【怎麼不把自己給煮了】
然而直播間觀眾萬萬沒想到,接下來還有令人更憤怒的事。
辰軒繼續說道:“妻子在失去孩子后到刺激,神變得不正常,想要跟丈夫離婚,讓賠命。
丈夫覺得妻子生病了,想要送妻子住院,但固執地認為妻子被鬼附中了邪,拒絕送妻子去醫院,并要求在家里給妻子驅邪。”
說到這里,辰軒的下意識抖。
畢竟他可是親驗了一把被活活蒸的覺。
桑榆看著辰軒,靜靜等待他繼續往下說。
辰軒的臉難看,之前因為高燒不退,他的皮干裂,沒有一的神氣兒。
他抿了抿,接著開口道:“所謂的驅邪辦法是將妻子放在蒸籠里,然后點火燒水,通過蒸煮,把附在妻子上的厲鬼蒸出來。”
桑榆眉頭一蹙:“我從沒聽說過這種驅邪的方式。”
而且人類那種弱的軀,放在蒸籠里蒸煮,還能活下來嗎?
這個,明顯想置妻子于死地。
辰軒的想法跟桑榆一樣,人是之軀,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做出這種事!
“我在妻子的視角里,親驗了一把被活蒸的覺,我覺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吃清蒸大閘蟹了。”
辰軒哭喪著臉,不得不說,這次的副本給他造了很大的心理影。
桑榆真誠地安道:“沒關系的,不吃清蒸大閘蟹,還可以吃蒜蓉,辣炒,紅燒……”
辰軒:“……”
這是重點?
【可憐的軒子,原來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他承了那麼多】
【這個副本的名字應該改為:軒子難記】
【覺軒子被驚悚游戲故意針對了……】
【辰軒:說好的兩人副本,為什麼讓我一個人承了所有】
【so,妻子被活活蒸了?】
原本熱熱鬧鬧的彈幕區,在看到這條彈幕后,不觀眾骨悚然。
而辰軒的下一句話,也證實了那條彈幕。
“妻子被丈夫五花大綁塞進蒸籠里,痛苦地慘,求饒。
丈夫聽了于心不忍,想要把妻子放出來,但卻阻止他,說驅邪儀式必須蒸夠兩個小時才能結束,最后妻子在絕中被慢慢蒸……”
【瑪德,這個死老太婆害死了自己的孫兒,又故意害死自己的兒媳婦,太他媽惡毒了】
【自己也是人,真是一點也不怕遭報應啊】
【想把這個死老太婆也活蒸了一下,讓驗驗驅邪儀式】
【我家有蒸籠,可以免費提供】
【我家有大鐵鍋,也能免費提供】
就在直播間觀眾紛紛指責的惡毒時,桑榆眉心微擰,自顧自道:“在這場驅邪儀式里,丈夫又扮演了什麼角呢?”
辰軒說道:“那個丈夫似乎很自己的妻子,但又很愚蠢,一直聽信的話,最后將妻子送上絕路。”
然而桑榆卻搖了搖頭:“我覺得這個丈夫聰明著呢!”
辰軒聽到桑榆的話,眼神微變……
桑榆慢吞吞說道:“把活人放在蒸籠上蒸,即使是個傻子,都知道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行為,但丈夫卻以的話唯命是從,你覺得他是真的想要救妻子,還是……故意想要害妻子呢?”
在這場荒唐的驅邪儀式中,丈夫似乎是個愚蠢的媽寶男,他毫無主見,蠢得又壞又無知。
但這里可是富人區別墅,能住在這棟別墅里的主人,說明家境優渥。
而從辰軒的話語中得知,爺爺為了照顧小的孫,特意從農村來到大城市……
這說明丈夫的原生家境并不好,那麼家境不好的人怎麼有錢住這麼豪華的別墅呢?
所以……
這棟別墅十有八九是妻子的財產!
桑榆眸子瞇起來:“這不是驅邪,這是謀財害命,丈夫想要妻子的財產,所以故意扮演無知的形象,讓自己的母親害死妻子和兒,若是追究責任,他也可以把所有責任推在自己母親上,然后他就可以繼承妻子所有的產。”
【麻痹,我就說吧這個丈夫也不是好東西】
【聽了榆姐的推測真踏馬細思極恐,丈夫這是想要吃絕戶吧】
【本以為是惡毒的死老太婆重男輕,結果這兒子更不是東西】
【一家三口,是湊不齊一個好東西】
【地下室的三尸,應該就是丈夫一家人吧】
【若真是他們,我只能說:太爽啦】
辰軒被一語驚醒,他想起丈夫在放下蒸籠蓋子時的詭異笑容,一切變得更加清晰起來。
在妻子的視角中,似乎所有的惡都是來自。
但是細思之下,表面深妻子的丈夫,更加歹毒。
他一邊扮演好老公的形象,祈求自己的妻子能夠恢復健康。
一邊任由用荒唐無知的辦法,眼睜睜看著妻子被活活煮。
妻子說得對,病的不是,病的是這一家惡毒的人。
“我好像知道傳染源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