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看完廢棄的守則后,重新好。
雖然兩張監獄守則后面的容不同,但它們卻又指向幾個相同的部分。
獄警,警犬,E區監獄,紅藍獄服……
想要了解這座監獄的,可以從這幾個地方著手調查。
而且……
天堂島又是什麼地方?
“砰砰砰——”
牢房的門突然被敲響。
桑榆過小窗口看到門外站著之前的狗頭獄警,他的手里端著餐盤。
“吃晚飯了,你只有半個小時的晚餐時間。”
說罷,他直接打開了門,將晚餐放在餐桌上,然后轉離開。
桑榆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晚餐,眼神頗為意外,沒想到伙食這麼盛。
有葷有素也就算了,甚至還有水果牛。
看來獄警說得很對,A區監獄的福利確實不錯。
【麻痹,沒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會羨慕蹲監獄】
【不用羨慕,你想的話隨時可以】
【進了監獄后,你不擁有私人訂制的制服,限量款銀手環,你還能每天吃上國家飯……】
【不要,進監獄全檢查也就算了,老子不了那個檢】
【運氣好檢只有一次,運氣差每天有人幫你做檢】
【樓上了解得這麼清楚,難道被過?】
【對比之下,D區監獄的那些玩家真可憐,只能去大食堂里吃發霉的饅頭和沒有油腥的爛菜葉】
吃過晚飯后,到了晚上十點后,監獄準時熄燈,整個牢房里瞬間陷黑暗。
桑榆躺在狹窄的床上,監獄的床很,很不舒服。
輾轉反側,想著明天如果見到監獄長,得申請換個的床。
夜,越來越靜。
突然,一聲凄厲的慘劃破夜空。
監獄守則【9】:晚上聽到慘聲不必到驚慌,那是在對犯人刑。
慘聲一直持續將近半個小時,最后歸于平靜。
然而這個夜晚并不太平……
桑榆在黑暗中睜著眼睛,隔著牢房的鐵門,突然聽到腳步聲。
腳步聲由遠及近,沉重而緩慢。
桑榆從床上爬起來,站在門后,過牢門的小窗口觀察外面的走廊。
走廊兩邊的墻壁里鑲嵌著應急照明燈,照明燈在此刻散發著微弱的紅,使整條走廊籠罩在一詭異森的中。
而在不遠,一個高大的影漸漸靠近……
看到那個影的穿著,桑榆挑了挑眉。
他差不多有兩米左右高,結實鼓脹的將上的獄警服撐得快要裂開,黑皮靴踩在水泥地板上,每一步都極為沉重。
但他的臉……
他的臉沒有像其他獄警那樣著一張狗臉,而是臉皮被剝掉,模糊。
走廊的空氣中漸漸彌漫起濃郁的腥味兒。
桑榆的視線一直盯著男人,但他似乎是行尸走,直接從桑榆的牢房前走過,沒有一停留。
直到他停留在這條走廊的最后一個牢房門口,影猛然消失不見。
下一秒鐘,最后一個牢房里傳來撕心裂肺的慘聲……
空氣里,腥味兒變得更重了!
*
服刑第二日。
凌晨五點半,刺耳的早起鈴聲響起。
囚犯們早上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洗臉刷牙上廁所。
但桑榆住的是單間,于是又繼續睡了半個小時。
等到六點半時,獄警前來準時打開牢房的門。
桑榆住的牢房是A3014,這層一共有40個牢房,但有資格住在A區監獄的罪犯實在太。
在桑榆走出牢房后,只見走廊里站著七個囚犯,而在這七個囚犯中只有一個是人。
桑榆好奇打量了那個囚一眼,皮白皙材圓潤,是個干凈又漂亮的人。
囚犯也注意到了桑榆,沖著桑榆咧一笑,出友好的笑容。
而在這時,獄警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又死了一個。”
聽到獄警的話,其他囚犯的神全部變得驚恐。
“為什麼又死了一個?”
“我要申請換牢房,我寧愿去D區,也不愿意呆在這里等死。”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囚犯里,有人緒開始崩潰。
獄警不耐煩地用警敲打鐵門,砰砰的劇烈聲響很快蓋過囚犯的聲音。
“都他媽給我安靜,能住在A區監獄是你們的福氣,別他媽不知好歹,不然全送到E區去。”
聽到E區,那些崩潰的囚犯馬上變得老老實實。
在這座監獄里,E區是最可怕的存在。
桑榆和其他囚犯跟在獄警的后,前往大食堂去吃早餐。
在路過最后一間牢房時,桑榆終于看到里面的場景。
相同格局的牢房中,一慘不忍睹的尸躺在床上。
他的肚子被撕開,傷口直至腔,里面的五臟六腑全部掏出來,扔得整個牢房里到都是,而罪犯的臉皮也被鈍割了下來,割口深深淺淺猙獰。
其他囚犯也看到了牢房里的慘狀,個個面蒼白如紙,只有走在最前面的獄警,一臉的暴躁。
【看這些囚犯的反應,估計應該死了好幾個囚犯了】
【這層樓加上榆姐,一共八個囚犯,而兇手現在選擇最后一間牢房的囚犯,說明他以前不是按照牢房順序殺人,而是選擇隨機殺人】
【那個兇手上穿著獄警的服,再加上他沒有臉皮,我覺得真實份應該是獄警,或者他潛伏在獄警里】
【監獄守則第12條說過:有的獄警可以信任,有的獄警不可以信任,請自行分辨。】
【獄警里藏著專門殺囚犯的兇手,嘖嘖嘖,這個副本越來越刺激了……】
直播間的觀眾看了那麼多場直播,個個跟福爾斯似的,已經快速分析出線索。
外面的雨依舊在下……
每個區域的食堂都是分開的,桑榆來到A區的食堂,里面已經坐著一部分囚犯。
早餐依舊很富,不同餡料的包子,餅,面包,蛋,豆漿,牛,粥……
住在A3004牢房的囚犯端著早餐坐在桑榆的旁邊,臉上的笑容很,聲音也聲細語的:“你好,我顧茜,好久沒看到A區進來新的犯人了,我很好奇你犯了什麼罪?”
雖然的問題很冒昧,但的聲音和長相實在無法讓人反。
桑榆實話實說道:“強罪。”
正在喝著豆漿的顧茜聽到桑榆的答案,直接噴了出來。
白的豆漿從鼻孔里嘟嘟往外冒……
在這座監獄里待了幾個月,男的強犯見識過不,但還是第一次見到強犯。
“你……強了誰?”顧茜忍不住問道。
桑榆小臉苦惱道:“我也不知道,不過……”
角又勾了起來,緩緩說道:“我不介意把這個罪名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