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看了眼外面的天,仍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時辰,秦煙將拿了件外披在肩膀上,然後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秦煙在倒茶的時候,手腕上的手鏈不小心出來了,秦煙見手鏈不時發出淡淡的,便有些疑的用手了下上面的那顆珠子。
這手鏈在手上戴了十多年,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況。可能今晚這些異常都和做的這個夢有關…………
秦煙坐在椅子上想了整整一個晚上,也沒想明白。
第二天一眼,春蓮端著水盆進來,看見秦煙坐在桌前後嚇了一跳。
「秦姑娘,您怎麼在這坐著?您昨晚沒休息好嗎?」
春蓮把水放在一邊,看著秦煙眼底的烏青擔憂的開口問道。
「昨天晚上做個夢,沒怎麼睡好。」
秦煙慢慢的轉過頭,對著邊的春蓮有氣無力的開口道。
「那姑娘您再睡一會兒吧,今兒個也沒什麼事。」
春蓮心疼秦煙,怕秦煙這麼熬下去不了,便打算將水盆端出去,讓親咋了再休息一會兒。
「不了,我還要去煉藥房,春蓮你去廚房給我拿些吃的來吧。」
秦煙嘆了口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後天和墨修寒就要出發去湘疆了,可隨行需要帶的葯還沒準備好。
「那好吧,奴婢這就去給您拿早膳。」春蓮對著秦煙屈了屈膝,然後小跑著離開了秦煙的臥房。
秦煙洗漱過後穿了件淡藍的襦,坐在客廳等著春蓮回來。
春蓮沒過多長時間就拎著一個食盒還有一把油紙傘回來了,春蓮把油紙傘靠在門口將食盒放在桌子上,把裡面的吃食一樣一樣的擺了出來。
「外面下雨了嗎?」
秦煙注意到春蓮放在門口的那把油紙傘,便對著春蓮問了一句。
「是的姑娘,外面下小雨了。」
春蓮點點頭,將盛好的紅棗粥放在秦煙面前。
「看來天氣又要冷了。」
秦煙應了一聲,然後就拿著勺子喝起了春蓮給盛的粥。
吃完早膳以後秦煙就從自己的櫃里拿了個淡青的披風系在上。
了深秋,外面下著小雨天涼的不行,春蓮給秦煙也拿了個油紙傘,正好春蓮給秦煙準備的油紙傘也是青的。
「春蓮,我去煉藥房了,昨日放在地窖的那瓶鹿酒你記得再過兩三個時辰就取出來,給我送到煉藥房去。」
秦煙撐著傘,站在門口對著春蓮吩咐道。
「是,奴婢記下了。」
見春蓮點了點頭,秦煙就撐著傘去了煉藥房。
去煉藥房必須要經過墨修寒的寢殿,秦煙走到墨修寒的寢殿門口發現他寢殿的門還關的嚴嚴實實的。
秦煙覺得可能是昨天使勁兒使得太大了,估計墨修寒現在還在床上疼得痛不生…………
秦煙聳了聳肩幫,然後撐著傘,腳步輕快的從墨修寒門口離開了。
到了煉藥房后,秦煙把傘掛在門口,然後將上的披風給解下來。
因為春蓮知道秦煙今天要到煉藥房熬藥,所以屋子裡的炭火已經生好了,屋子裡暖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