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說完這句話后,便對著秦煙出手,湘疆善蠱,所以他自然是想讓秦煙中蠱毒,中蠱而死。
族長剛將手抬起來,就有一個匕首飛過來,劃破他的胳膊。
眾人順著匕首的方向看過去,見擲出匕首的正是和秦煙一起進來的墨修寒。
族長捂著被劃破的胳膊,狠狠的看著墨修寒。
「對一個小姑娘用蠱,是不是不太合適?」
墨修寒迎上族長的眼神,接著對他冷冷的開口問道。
「你們擅闖我湘疆是不是也不太合適?」
族長說完這塊后,不知道從哪拿出來個蠱蟲,放在傷口。眨眼之時,被匕首劃破的胳膊便回復如常,除了被匕首劃破的服以外。
「我已經說了,我們這次來湘疆並不是只是想將蠱毒解了。」
秦煙深吸一口氣,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湘疆人解釋。
「老夫為湘疆的族長,怎能輕易相信你的話?既然我剛才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你們就將命留在湘疆吧!」
族長說完這句話,就趁秦煙不注意,將百草蠱撒過去。湘疆的蠱毒不僅僅只有蠱蟲一種,所有能煉化為的東西都能蠱。
秦煙沒有防備,在族長將百草蠱撒出來以後,用袖子擋了一下,手腕上帶著的手鏈一不小心了出來。
「不知你這手鏈是從何而來?」
族長看見手鏈立刻驚住了,然後對著秦煙試探的問了一句。
「我不想告訴你。」
秦煙被撒了一臉的百草蠱的末,現在特別生氣。哪還有心回答他這個問題。
「不然這樣吧,你告訴我你這手鏈是從何而來,蠱毒由我來給你解你看如何?」
族長的語氣化下來,秦煙想了想,最後點頭答應了,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告訴他也沒啥大不了。
「這手鏈從我記事起就在我手上戴著,至於從哪來的,我也不清楚。」
族長聽完秦煙的話后臉上滿是恭敬。
「湘疆族長參見恩主!」
秦煙把袖子放下,將臉上被蹭到的百草蠱用帕子乾淨。
待理完以後,秦煙便看見屋子裡跪了一地的人。
秦煙往後退了一步,挪著小碎步蹭到墨修寒邊。
「這是什麼狀況,是不是你呢?」秦煙在墨修寒耳邊輕聲問道。
「不知恩主移駕湘疆,多有得罪,還希恩主恕罪…………」
族長看向秦煙,對著秦煙恭敬的開口道。
「你口中的『恩主』說的…………是我?」
秦煙指了指自己,對著地上跪著的族長開口問道。
跪在地上的族長聽到秦煙的話後點了點頭,有些愧疚的對著秦煙開口道:「是老夫有眼無珠,竟沒將恩主認出來。」
「你們先起來說話。」
秦煙對著跪一地的人說道,這屋子本來就不大,三十多號人都跪在這,看著還真………的。
「你說我是你口中的『恩主』,我想知道你從何而知?」
聽到秦煙的詢問后,族長笑了笑:「恩主有所不知,您手上帶著的手鏈便是您份的象徵,而且湘疆的歷任恩主可以隨意進湘疆,不毒障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