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對著莫笙拱了拱手,然後從書房退了出去,臨走前把書房的門關上。
等管家從書房出去的時候,門口已經被收拾好了,沒有毫的痕跡。
到了晚上的時候,莫笙上披著一件黑的斗篷。然後將斗篷上的帽子帶上把自己的容貌給遮住。
到了典客署以後,莫笙便直奔向了秦煙的房間。莫笙剛走到秦煙的門口,想把秦煙的房門打開。
莫笙還沒等有接下來的作,墨修寒便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在旁邊的花盆裡的植被上摘了一片葉子向莫笙的臉擲過去。
莫笙因為提前將力藏起來,所以一時躲避不急,葉子直接在莫笙的側臉劃了個口子。
「國師深夜來訪,本王還真是有些猝不及防。但本王比較好奇的是國師深夜到典客署,為何直奔著本王未婚妻的房間?」
雖然莫笙將自己包的比較嚴實,但這並不妨礙墨修寒將他認出來。因為莫笙腳上穿著的這雙靴子,正是今日白天在宮中穿的那雙。
莫笙見墨修寒將他認了出來,索便把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
當莫笙把帽子摘下來以後,他臉上的那道還帶著跡的口子便了出來。
莫笙抬起手,了一下臉側的那道傷口,然後看著指尖沾染的跡后,看向墨修寒。
「不愧是攝政王,想必這所有的事都在你預料之吧?甚至……包括本座今夜會到典客署這件事,想必王爺也已經想到了。但本座不知道的是,秦姑娘的出現可否在王爺的預料之?」
莫笙說完這句話后,對著墨修寒揚了揚眉,角的笑容帶著些許的挑釁。
「若是你非要試探一下,那便試試,這個惹怒本王的後果你是否能承的起?」
墨修寒看著莫笙角的笑容,眼睛越發的冰冷。秦煙的出現的確不再他的意料之中,但從現在開始,他會護周全。
「莫笙不過是蒼梧國一個小小的國師,怎敢輕易惹怒王爺?」莫笙看著墨修寒眼睛里的冰冷,淡淡的把這句話說出口。
墨修寒看著莫笙嗤笑一聲,「一個小小的國師竟然能將所有朝臣的心都籠絡了,能把蒼梧國的皇養一個廢,本王也很是佩服。而且……聽說國師府的後花園可是國師常去的地方。想必這後花園的「景」定是十分讓國師流連忘返。」
墨修寒的話音剛落,莫笙的臉便驀的一變。
「王爺真是神通廣大,竟然連本座的國師府都得這麼清楚。」
莫笙深深地看著墨修寒,眼神里閃過一殺意。
「本王對你的國師府並不興趣,我此舉只為了提醒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莫笙聽到墨修寒的話后笑了兩聲,「本座覺得攝政王這番言論說的過早,到底誰是黃雀還不得而知。」
墨修寒聽完莫笙的話后,了旁邊植被的葉子。
「但就現在而言,國師肯定不會是那隻黃雀,國師臉上的傷口就當是本王給國師的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