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溫晚愣怔了一瞬,眼神逐漸暗下去,“打掉。”
賀庭舟有時候真想撬開的腦子里好好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氣到一定程度,他無奈地笑出聲,用手了的額頭。
“我說你一天都在想什麼?”
這下換溫晚一臉懵。
“不是你說不想要孩子嗎?”拍掉他的手,瞪著他。
“我現在是真的不想要了。”賀庭舟哭笑不得地凝視著懷里炸的人,“萬一生出個和你一樣傻的兒,我非得被你們給氣死。”
溫晚也不知道了,好像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
這麼簡單的彎就是繞不過來了。
“明明就是你自己說的不要孩子,我理解得沒錯啊!”噘著控訴,狠狠地扯了把他的領帶,憤憤地說,“你才傻!你老年癡呆。”
賀庭舟角掛著笑看著,過了一會,把牢牢地抱在懷里,磁的聲音響起。
“晚晚,我說不想要孩子,是因為害怕自己為不了一個好父親。”
他輕輕著的長發,“但是今天我收到消息的時候,那種張和期待的心是騙不了人的,我那時候才知道,我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只想要和你的孩子。”
賀庭舟抱得很,兩人的在一起,能夠清晰地知到彼此的心跳節奏。
一瞬間,周圍變得異常安靜,溫晚耳朵里聽不見別的聲音。
只能聽見振聾發聵的心跳聲。
分不清究竟是的還是賀庭舟的,彼此的心跳聲似乎在這一刻趨于一個頻率。
融為一。
清楚地覺到臉頰越來越燙,粘稠的氣氛讓像是掉了由糖漿制的陷阱,甜到發齁。
“咳咳…”清了清嗓子,拍了下他的后背,磕磕地問,“你還要抱多久啊?”
賀庭舟放開,手扶著的肩膀,笑著說,“如果可以,想一直抱。”
這張臉再加上能夠溺死人的話,溫晚差點就原地蒸發了。
老大不小的,真不知道他從哪學的這些話。
“你來。”佯裝無事地偏開頭,手捧著臉,掩蓋早已泛紅的臉頰,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一圈,“你怎麼知道我去醫院的?”
“祁湛巧看見的。”
溫晚狐疑地看著他,滿臉的不相信,聯想到賀庭舟那驚人的占有,瞪大了眼睛,“你不會找人跟蹤我吧?”
“我要是找人跟蹤你,你覺得我會現在才回來嗎?”賀庭舟反問道。
是相信陳姐不會出賣的。
想來想去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釋,只能暫且相信賀庭舟的話。
抬頭看了眼投影,瑜伽的課程都播到最后了,從賀庭舟懷里出來,舒展了下筋骨,揚著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反正我也沒懷孕,事你都清楚了,可以退下了。”
被像個奴才一樣吩咐,賀庭舟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更低三下四了。
他站起,灼熱的視線掠過前高聳的風景線,結滾了滾,“我什麼時候能回來睡?”
溫晚像防賊一樣往后退了一步,雙手叉擋在前,“上次你提離婚的事在我心里還沒過去,這兩天允許你近伺候已經便宜你了,別想得寸進尺。”
“什麼時候能回來睡覺,你等通知吧。”
賀庭舟眼看沒戲了,害怕糾纏下去連近抱抱的機會都沒了,只能心不甘不愿地點點頭。
“那我去書房了,有事我。”
剛走到門口,他又忽然返回來,湊在耳邊似笑非笑地低語了一句。
“晚上記得把門關好。”
就因為這一句話,導致溫晚一整夜都惴惴不安的。
做了個夢,雖然不是噩夢卻讓的神萎靡不振。
下樓吃早飯的時候,賀庭舟看著蔫蔫的樣子不聲地勾勾,把剝好的蛋放在碗里。
“沒睡好?”
“啊…?”
溫晚渙散的眼神漸漸聚焦,對上他意味不明的笑容時,腦海里蹦出昨晚的夢,限制級的畫面讓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做春夢。
心虛地低下頭,用筷子起蛋,小口小口地吃著,含糊不清地回答,“我睡得很好……”
“是嗎?”
賀庭舟稍稍直起子,想用手的額頭,在接到的一瞬間,溫晚像是電一樣彈開,險些被里的蛋黃給噎死。
費力地吞咽下去,猛灌了一口水。
“我…我神好得很,先去工作室了,你慢慢吃。”
轉往樓上跑,賀庭舟凝著的背影,“我送你。”
溫晚頭也不回地回答,“不用!”
返回臥室,一邊急匆匆地換服,一邊在心里吐槽自己真夠沒出息的。
不就做了個春夢嗎?
都是年人,有點生理需求不是很正常嗎?
想著想著突然支棱起來了,在開門之前又做了一遍心理建設,抬頭地走出門。
巧和從書房出來的賀庭舟撞上了。
他襯的紐扣還沒系好,敞開著,能看到鎖骨。
量剪裁的西裝最大程度地展現出他的線條,他手上拿著領帶,正慢條斯理的往脖子上戴。
看到領帶,溫晚剛才的氣勢瞬間沒了,臉騰地一下全紅了。
像是逃難一樣,三步并作兩步跑下樓梯,奪門而出。
直到車停在工作室樓下,才從恍惚的緒里離出來。
甚至都懷疑,昨天醫生開的藥不會是什麼補充雌激素的吧。
中午過后,仔仔細細地把裝藥的袋子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異常才喝了。
喝完藥想在沙發上小憩一會,手機突然響了。
“晚晚姐我回來了,晚上要不要吃個飯?”
江琰之的聲音傳來,溫晚這才想起來之前和他約定好的事,連忙說,“行啊,我定位置,別忘了我們的計劃。”
“我肯定沒忘,就等你的消息了。”
掛了電話溫晚沒了困意。
從朋友圈里找了比較信得過的在雜志社工作的大學同學,簡單地和說了下況,同學很爽快地答應,并保證絕對會拍出讓滿意的照片。
并且還會找各路營銷號配合,絕對讓這個緋聞看上去真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