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黃丹芳站在木筏上。
兩人頂著手電筒給土豆和冬瓜借。
石壁上扣著的燕窩像一盞盞小碗。
明，發亮。
我倆站在下面都難以克制興。
很難想象，冬瓜和土豆近距離接這麼多燕窩，心有多激。
土豆和冬瓜就像蜘蛛俠一樣，攀附在石壁邊緣。
土豆側著，一只手著石塊，另一只手舉著隔水袋，里還咬著手電筒。
冬瓜則是背靠在石壁上，用臂膀撐著兩側的石壁，保證型穩定。
一只手舉著一塊小鏡子，往燕窩上方探。
這是為了看燕窩里有沒有蛋和燕寶寶。
有的話。
燕窩是不能采摘的。
另一只手則是抓著早就打磨鋒利的鏟子，一邊沾淡水，一邊撬。
看兩人小心翼翼模樣，可想而知采摘燕窩的難度有多大。
非常考驗技。
燕采摘難度很高，即便是在后世，也非常危險。
更不要說，冬瓜和土豆如今只有靠兩只手。
鏟子蹭著石壁邊緣，取下燕窩，盡量保持燕窩的完整。
也幸虧是土豆和冬瓜這兩個手腳靈活的人來干。
我和黃丹芳分外驚訝，驚嘆于土豆和冬瓜的靈活，也驚嘆于燕窩的采摘難度。
我倆在水上撐著木筏都覺搖搖晃晃，就更不用說采摘燕窩了。
黃丹芳慨：“難怪燕窩天價，就這采摘方式也太危險了。”
我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冬瓜和土豆的作，生怕兩人不小心從上面掉下來。
先不說采摘燕窩有多難，就說這燕窩形也相當不易。
這在外面看來，實在難以尋覓。
外加上 部石橫生，也就只有我好奇。
加上范菲菲愿意聽我的，和我來這兒冒險。
若不然我估計這也沒人敢進來。
冬瓜和土豆替著采摘了將近有幾個小時。
兩人才從石壁頂端爬下來。
我看上面還有許多燕窩。
冬瓜和土豆已經采摘下來不。
他們特意帶來的隔水袋已經裝滿了，詢問我是不是要繼續。
我看了看頭頂的那些燕子。
這些金燕搭窩不容易，要是一網打盡說不定燕子不會再來了。
還是要可持續發展 。
“算了吧。”
“已經夠多了。”
“確實不了。”
是土豆和冬瓜上背的隔水袋里面的燕窩 就有不。
燕窩本很輕，能有這麼多貨。
我們已經很滿意。
黃丹芳問我：“你不怕，等我們走了，有人將剩下的燕窩帶走嗎？”
我猶豫了一下，看向頭頂。
剩下了將近三分之一，大部分都是有蛋和燕寶寶的。
其實我是想全部都帶走。
可又想著，若是這金燕聚集地能夠長久保留下來。
那些金燕年年在這里搭燕窩。說不定我們可以每年來摘一次。
這樣收會維持好幾年。
當然也極風險 。
后世養的燕窩一年都能收獲三次，像我們這樣如果能把這福地長久保留下來，每年也能有一次收獲，足夠我們發財了 。
“算了吧，咱們都把人家好不容易搭建的窩帶走了，要是再一網打盡，這些燕子們恐怕也會生氣。”
聽我這麼說，土豆和冬瓜本來還不愿意走，也依依不舍地從石壁上下來。
“鄭曉蓉說得對，明年還有機會，沒必要全都 帶走。”
好在我們這個四人小分隊，都不是貪得無厭的人。
收拾好行囊，我們四人搖櫓鉆出。
一出，才意識到已經快要天黑了。
我們在里待了這麼長時間！
難怪我出來之后覺脖子都酸了。
土豆和冬瓜更是兩條胳膊都酸麻不止，要全力靠依附在石壁上才能保證采摘工作順利完，非常耗心力和力。
回去的路上冬瓜和土豆都有些吃力。
上了岸，四人都松了一口氣。
冬瓜和土豆讓我和黃丹芳背著裝滿燕窩的隔水袋先走。
他們兩個則是帶著剩下的裝備往碼頭上走。
一路上我和黃丹芳行匆匆，好在都沒遇到人。
回了碼頭之后，范菲菲也等候多時了。
看著我們四人一臉疲憊，又看了看我和黃丹芳背后背著鼓囊囊的隔水袋，心下了然。
“辛苦了。”
我和黃丹芳一路趕路，回到碼頭，小心翼翼的將后的隔水袋放下來。
這才借著燈去看隔水袋里面的燕窩。
燕窩上面還浮著雜，等去除之后，價值會高一倍。
黃丹芳看著隔水袋里滿滿的燕窩，問道：“這上面的雜怎麼去除？”
“得用鑷子一點一點挑出來，這也是個技活兒，而且若是挑的好，不破壞燕窩的形狀，沒有損害燕窩的價值會更高。”
加上現在這個時代燕窩本沒有形養。
而且從我們這兒出手那是天然的野生燕窩價值更高。
范菲菲聽聞我們沒有把燕窩采摘完，也點頭說道：“這也對，要是沒別人去，咱們之后還能再去一次。”
其實我也保不準。
我當時發現燕窩，就是因為看到了有燕子往里面飛。
我能看到，別人也能看到。
萬一別人跟我一樣好奇進，發現燕窩是遲早的事。
不過范菲菲卻讓我不要擔心。
“咱們就算是一網打盡也不忍心。”
我點頭，一錘子買賣永遠沒有可持續買賣好。
雖然有風險但是也保不齊，那燕窩天生就是為我們而生的。
“菲菲姐，燕窩價值高，你之前的門路不會有想法吧？”
我說的很委婉。
之前范菲菲只是出售一些魚，雖然魚產量高，稀奇的也有高價，但是對方也知道這都是海上的貨，靠技。
自然不會打主意。
可燕窩不一樣，就在那跑不了。
范菲菲如果還找原來主顧出手燕窩，對方就一定會存了心思去想燕窩存在的地點。
附近的海岸線就這麼大，那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消失。
如果對方有心的話，找到燕窩藏寶之地，輕而易舉。
范菲菲沉思片刻。
“先晾一晚上，明天再說。”
也在猶豫，還要不要找原來的門路出手。
我和黃丹芳將燕窩都留在范菲菲這里。